第345章 隐门之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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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至痕话一出,场面又是一度安静,察觉到安静,闵至痕这就知道他又问了白问的话,但他还是安静如鹌鹑,陪着几人恢复正常,挥去心塞。
轻笑一声后。
花水昀缓缓点头:“是啊,明晓还会坐以待毙?先祖许下的诺,我们后人自然不愿搭理,可由不得我们不搭理啊,我们不是没有尝试离开,也不是没有尝试改变。”
秦云箬轻轻摇头接下话:“可是依旧毫无办法,甚至会伤及性命。”
闻言。
闵至痕面露不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秦云天眯起眼露出杀气:“每月,四家都要割一次手、流一次血,当然有例外,除了俞家这一辈血脉不纯的。”
闵至痕下意识联想到:“是,俞中白?”
花水昀摩挲着下巴:“是她,父亲那一辈也有人误打误撞来到这里的,俞家那个禽兽不如的少主,哦,不,他现在晋升了,是家主,当然不是族长。”
闵至痕点着头,也不深问:“嗯,那你们为何要每月放血?”
秦云天没好气:“你当我们不想知道?我们若是知道,还会待在这?”
闵至痕沉默了一会儿:“...”
秦云箬不开心:“哥!”
花水昀也是斜眼:“怎么说话呢?长嘴不会用,你大可以闭上。”
秦云天看着护犊子的俩人,呵呵一笑也不再开口了:“呵!”
闵至痕又一次沉默了:“...”
清然捂嘴偷笑,突然间觉得隐门也不是深渊,不是恶霸。
花水昀轻叹气而后道:“放血后,我们反而会精力充沛,反之还会有生命危险,血也只能放入此赫,唔,琴家,是外面的琴家,他们都是四家明面上的线,为我们传达信息的线。”
听到这。
闵至痕喃喃道:“传达是要乱世还是安世?”
花水昀笑着回道:“是啊,不过究竟为何如此?我想,许是上苍的意思吧,我们也只是执行者罢了。”
秦云箬点着头,苦笑一声:“皮偶戏,我们就是那被架着的皮偶而已,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安静了一会儿后。
闵至痕眉头舒展开来:“那么,血引究竟是什么?”
秦云箬点头又摇头:“大体上,我们称之为串起四家的线,只要是四家的人,哪怕相隔万里,我们也能找到他,至于作用不甚了了。”
闵至痕问出而来的目的:“那琴家要求女子联姻...”
秦云天突然没好气:“自是为了传达各处讯息,不然,你以为我们能够掌握的讯息,是从天而降的吗?”
花水昀白了一眼秦云天:“就你有嘴是吧?”
秦云天脸一抽,狠狠闭眼决定不跟这人一般见识。
闵至痕却皱眉:“这是什么道理,会对身体造成怎样的伤害?”
秦云天立马开口:“不过是心向秦家,有什么不好?”
秦云箬看着闵至痕的神色,她知道他是为了战家,忙开口转移话题:“为何只你前来?”
闵至痕只道了句不清不楚:“多一人又何妨?”
秦云天抱起胳膊笑:“琴家那妇人死了,琴若曦也死了,你是怕我们对战肆泽母亲琴若念,做什么,是吧?”
秦云箬叹气,她就怕秦云天口无遮拦说起这。
花水昀也看向闵至痕:“秦家似乎一直未动她啊。”
闵至痕却严肃极了:“那么,你们之后会做什么?”
秦云天嗤笑:“我们可敢做什么?她若有事,战家岂会放过我们?再强,我们也强不过铁骑压境。”
秦云箬却松了一口气,不可谓不是峰回路转。
闵至痕不信,他反问:“有一线天做挡,你们怕?”
秦云天傲然点头:“是不怕,可他们若不依不饶,我们不做鱼死网破、得不偿失的活。”
空气安静了下来。
好久后。
闵至痕才再次开口:“你们知道怎么解开血引,那种蛊毒吗?”
花水昀在秦家沉默后,他才缓缓开口:“你们不是查到花了吗?血妖宗在找的花。”
闵至痕震惊一瞬,便想明白他们为何知道了,想通后,他便点头:“可那朵花哪有这般好找的?”
秦云天不悦得开口:“若讯息无错,战肆泽已经找到那朵花了,并且已经解开了血毒。”
秦云箬点着头,受了伤也要安抚着闵至痕:“战家多了一子,天下皆喜,你不会不知吧?”
闵至痕还有些疑惑:“原来平安生下孩子,便是解开了毒?”
花水昀为闵至痕解答:“算是也不算是吧,具体我们也不知道,对,那朵花可解所有以血为引的毒,我们也曾想过去夺,可花只有一朵。”
知道战家无事后。
闵至痕安心了许多,他闻言有些疑惑:“你们没有想过去培育?”
花水昀叹气:“培育不出啊,那朵不该有的花是人误打误撞养出来的。”
闵至痕问:“没有了?”
花水昀老实道:“没有了。”
闵至痕又问:“那血妖宗?”
秦云天一脸不悦:“他们是一群以血为瘾的妖,算不得人了,不然为何叫血妖宗?”
闵至痕喃喃道:“他们?那血妖宗的毒呢?”
秦云箬回答了闵至痕:“他们和我们可不同,我们要那朵花是解毒,他们是毁灭。”
闵至痕眉头再次舒展:“我似乎懂了。”
花水昀站起身:“困扰我们多年的血引,本以为有了终结,却不想只是水中花镜中月,解药遥不可及。”
秦云箬捂着半边脸笑:“是啊,这才刚有了希冀啊。”
闵至痕看着他们:“那你们先前的所作所为是?”
秦云天再次嗤笑出声:“自然是解开毒,顺便提一下自己的暗力,你以为我们要统治这片地?”
闵至痕不想搭理他,他也站起身:“既然这样,你们为何不告诉别人而是选择以这种方式做?”
秦云天咬牙切齿:“因为先祖有祖训,必须要有人来一线天,来四家寻找缘由才能说明讲清。”
闵至痕看着恨得牙痒痒的秦云天,他难得同情对方一瞬:“这就是为何告诉我的原因?”
秦云箬也随着站起身:“闵公子,我们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罪不可赦,我们也是人,有欲望也有心的人。”
闵至痕却皱起眉:“你们一直强调人,难道这世间还有神?”
起身的秦云天微顿,而后站直自嘲道:“谁能解答呢?我们也只是棋上的一子。”
闵至痕低眸浅笑:“这话?谁说不是呢。”
清然已经将行李放在了肩上。
秦云箬看着抬脚的闵至痕,她着急又忙按耐住心思:“闵公子不若待些时日再离去吧,外面大雪纷飞的。”
闵至痕看向秦云箬:“不了,之前,先前血妖宗的宗主?他,为何对你出手?对你们出手?”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