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竹林鱼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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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下,盛开的鲜艳花蕊婆娑起舞着,它们吹散了破碎的流年,只留下流水年华,而今日与以往不同,这里除了摇曳的花儿~还有挥洒的血液。
战肆泽一个冲劲挥起一拳,她脚下一个回旋踹飞了另一个人,而后,手下的动作不停,迅速抓住一人的胳膊,随着骨折的声音,她再次抬脚,迎向另一人。
随即。
地上那人还未起身,战肆泽将面前那人折断的胳膊,一个后翻又给折到其后背,她又抬脚踢向对方的后膝,骨骼突破肌肉的声音。
战肆泽一个抬臂挡下一人的偷袭,在对方惊讶她为何能拦下时,战肆泽缓慢得抬起脚,踹在先前给对方已经留下脚印的腰侧,那一模一样的脚印,似乎在不加隐藏得嘲讽对方不自量力。
战肆泽拍拍裤脚方才放下脚,她背着手环视一周:“你们不是皇城的人。”
被恐惧萦绕耳畔的几人企图抬头,就在他们闷声哀痛时,战肆泽抬手朝他们的腹部散去三道暗力,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三人昏死了过去。
闵至痕和殷锐搀扶着万小年走出暗角:“这太监衣物...我们提前离场了,是不是宫御园出事了?”
殷锐搓着胳膊:“耳文宁竟然是什么宗的人,还突然失控被我们遇见,她还说那尸体是迟剑泊?到底怎么回事!?”
万小年吸入的血气太多,他有气无力得勾着殷锐的肩膀:“显而易见......比武会不平凡了。”
战肆泽扭头看向宫御园的方向:“比武会开始......宫中要员都会在那里,这可是个造反的好机会。”
闻言,殷锐推开万小年脑袋都受一顿:“我滴乖乖......你在说什么?”
闵至痕凝眸而立:“那,琴姨他们不会有事吧?”
战肆泽将袖子卷起,她接过殷锐手里的无人:“我爹出事,我娘都不会出事,你别担心,我送你们去藏身处。”
万小年半眯着眼:“你是指......这里要乱了?”
战肆泽警惕着四周,带着他们朝白彦说的新联络点走:“王爷和皇上应该有暗中计划,我只知我的任务是护住你们。”
闵至痕一怔:“嗯?这话?是我们...”
战肆泽看着阴暗仿佛随时会下雷的天空:“你最重要......前太子迟荣恩没死你们知道的,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前几日我随王爷西巡一部分也是要引他的人出来。”
闵至痕眼眸一软若有所思道:“皇城有两卫,禁军卫与羽林卫...是因为禁军令在王爷手里?”
万小年缓缓站起身,他挥去二人得搀扶:“今日太后不在,王爷也不在。”
战肆泽左手扣着腰带:“希望他们的计谋不出错,我可不想换个效忠的人。”
闵至痕抿起嘴角:“前太子是先皇第一个皇子啊......”
殷锐在脑子里疯狂转动,她知道这个时间段会发生兵变,也知道最后胜的一定是迟滇生,但具体为何她记不得这些琐碎历史,但知晓的她仍是一字不提。
很快。
战肆泽将三人安置在绿波所在之地,她看向松嘴不吃的绿波:“白彦、灰厄跟我走,绿波与蓝素护着他们,倘若有个万一,从地道离开。”
闵至痕看向战肆泽的眼满是不安,所以话语只转为一句:“平安回来。”
战肆泽深深得看了眼闵至痕,她头不扭得一跃而起,消失在黑夜中。
待战肆泽走后,闵至痕却歇了一身的坚持与冷静,他坐在桌上低眸不语。
朝宫御园跃去的战肆泽,从怀里掏出一令:“白彦你速度快,将门外安营扎寨的弟兄一部分还在官道等候,一部分暗中招回,以备不测。”
白彦点着头朝另一个方向掠去。
灰厄看向战肆泽:“主子,属下查到一事,与迟荣恩勾结的不止裴家,苏家似乎也参与了。”
战肆泽将剑背在身后,她顾好剑绳冷笑:“只苏家一点人脉不跟迟荣恩勾结,他还能怎么办,你待会去护大夫人。”
灰厄点着头:“是。”
战肆泽瞥了眼底下的一团乱,她止不住感慨:“以残余势力就能搅得了皇城一团麻,迟荣恩不亏是权力下争夺过的太子。”
当战肆泽赶到时,她远远便察觉了园内的剑拔弩张,但她没空去看,因为,他们在竹林被一些黑衣人围住了。
战肆泽落在地上,她凝腰抖臂先六名黑衣人放出暗器:“衣带有鱼,鱼目?”
灰厄亮出玄铁利爪:“鱼目堂!主子这里交给属下。”
战肆泽却摇头:“不,你只擅长近身攻击,去园里护着点。”
灰厄犹豫一秒,后退道:“唔......那主子一切小心。”
战肆泽看向那六人:“朝堂与江湖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如今,这是要坏了规矩吗?”
为首那人笑出声:“我家堂主说了规矩都是人定的,就是用来打破的。”
战肆泽冷笑置之:“好笑,那你家堂主一定不知道,有些规矩只会是!也只能是规矩,谁也触不得。”
为首那人将铁质长木仓甩开:“那便试试看吧。”
徐风吹拂而过的竹林,除了鸟啼声与偶尔几片树叶飘下落地的沙沙声外,恬静的有如世外桃源一般。
刹那间。
铁木仓翻着顶头莲花,冲破虚空击向战肆泽,而战肆泽一个跃起踩在对方长木仓上,拳化掌游袭向对方的要害,蕴含七成暗力的一掌成功击退了为首那人。
为首那人被击退百步,才堪堪顿住脚,他单膝下跪咽下喉头的鲜血,看向还在原地的长木仓,他实在没想到自己抵不过一招。
其余五人:“老大!”
为首那人被搀扶起身:“唔......你果然名不虚传。”
战肆泽握住那把长木仓,看向如临大敌的六人:“知晓爷,便更该知晓小爷手下有多少铁骑,你们鱼目堂有多少人啊~嗯?今日除非你们杀了爷,否则。”
对面看着战肆泽浑身都弑杀寒意,他们切身体会了,何为踏碎尸骸游走地狱。
‘铮——’
战肆泽将铁木仓扔给对方,同时将无人拔出剑鞘:“为你们的逾越付出血的代价,你们方知有些东西触及,必死!”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