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众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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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着念叨至此。
殷老闭上了眼:“日久生情,你母亲与你父亲便这样相爱了,可,我腐朽,我觉得他们二人绝无可能。”
诸宝贝的脑回路在此刻难得清晰了一场:“然后你赶母亲走了?”
殷老有些颓败道:“是,我自以为将你母亲赶走,你父亲定会逐渐忘记她,然而事情并不如我所预料。”
诸宝贝不确定他是不是他的孙子,但他迫切想知道:“然后呢?”
殷老叹气:“然后你父亲随你母亲离开了,五年后,便传来已经有你的消息,我雷霆大怒,怎会想要一个来历不明又...我自是不会同意。”
战肆泽看着诸宝贝的安静,替他开口:“所以,那一对是怎么分散的。”
殷老闭上眼来:“还是我,我以命相逼,要他即可动身回来,他允了,可路途中他却来信。”
闵至痕微微皱眉:“信,何信...”
殷老点头苦笑:“他说:既然孝敬父母与为夫之道他无法兼顾,他只得以自身为准,原地行医去等,等我与你母亲谁会先松了那口倔强。”
战肆泽却是不屑:“无能,这不就是逃避问题?”
殷老皱紧了眉头,他看向安静的诸宝贝:“是吗?是吧?哈...晃着晃着又七年过去了,你父亲来信说他游医得身份要结束了。”
诸宝贝抿起嘴角。
殷老继续道:“那一年他们有了七七,可再有消息时,却是你父母双双无消息的时候,七七自幼便跟了我,那一年也是我隐世不出的开始。”
诸宝贝喃喃道:“七岁那年母亲离开,果子吃了八次,就是八年了,母亲说她去寻幸福了,她应该寻到了。”
闵至痕拍着诸宝贝的肩膀:“伯母该是有原因的...”
殷老听出了诸宝贝的丧气,他看向身侧的小女童:“七七之所以叫七七,你可知为何?”
诸宝贝抽了一声鼻子:“不想知道。”
殷老始终看着诸宝贝,看着背过身的诸宝贝:“是...有人来了!”
阳光十分耀眼,照过雾云之处,雾云消散,这间无人问津的小屋迎来了一众不速之客。
殷老独自出了屋,他冷静得看着身披盔甲的将士们:“老朽倒不知自家房子如此招人稀罕,引来众将士观摩。”
一脸肥肉的胖将:“少些废话吧,五里外成片死尸,如此大的血腥味引不出一个医仙你?”
眼冒凶光的瘦将:“说!你可曾见着杀害我弟兄的那些人!?”
殷老看向为首的二人,他不平不淡得说道:“这还真不是老朽嗅觉出了问题,老朽当真未曾闻到一二。”
胖将声音轻缓:“我们将军念你身为在世医仙,前来邀了你三次,那可是次次闭门羹啊。”
瘦将不屑一笑:“简直不识抬举,今日你若见着了杀害者,我等便放你一马,若没有。”
胖将笑着接下话来:“那就别怪我们动手了~”
殷老听着一唱一和的二人,他清明的眼眸看了眼胖将,停留在他身上数秒后,眼中一闪疑惑,然后才一一看向围着屋子的近百人。
殷老笑着将负手握着的棍,横在身前:“老朽竟不知,到了如今,几个猖狂小儿也能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闻言,胖将面露一丝不悦:“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瘦将握住手中的长木仓,语气正常神色却不正常:“敬你是医仙,尊着你可不是让你胡言乱语。”
殷老点着头:“那就让老朽见识见识吧。”
胖将与瘦将互相看了一眼,他们齐齐露出满面笑容。
胖将淡然轻笑:“动手,难免伤和气啊。”
瘦将不屑一笑:“我等只是想知,医仙可瞧见了什么事。”
殷老不悦:“没有,滚!”
胖将抬手拦下奋起的瘦将:“既然如此,我等便不再打扰了。”
瘦将不甘心得一甩木仓,掉头离开:“你可千万别让我弟兄逮到。”
胖将笑容可鞠得点头:“那就下次见了,医仙大人~”
殷老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顾不上理会胖将身子的诡异,听着马蹄声渐远,他暗松一口气,察觉无事后这才转身进了屋子。
战肆泽立马迎了上去:“是裴之峰的手下,左三右四二将?”
殷老低眸,轻瞥了眼战肆泽的盔甲:“这些个叛国了的将士,还能是将士吗?”
战肆泽嘴角一咧:“怎么不是呢?自然是啊~”
殷老不想同战肆泽纠结此事,他看向屋里的人:“他们还会来,不知他们何时会起疑,如今你们有伤患也不可动身离开。”
终于能插上话的清然:“公子,你们走吧,不用管...”
闵至痕直接打断他的话:“说什么呢?已经让你自己面对了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诸宝贝也点头:“然然你别这样说,咱们大家是一起的。”
清然被诸宝贝捂住嘴巴,想说也说不了了:“唔!”
诸宝贝松了手:“然然你是不是渴了啊?”
清然皱眉:“你为何叫公子他们都是姓的叠词,而我...”
诸宝贝这才明白了清然的话:“可然然你不姓清啊?”
清然抿嘴一瞬,而后:“可你唤初然却是初...”
诸宝贝嗐了一声:“嗐,那是再唤然然不就分不清你们?你真傻。”
清然安静了。
一旁看着的闵至痕摇头轻笑,然后才看向安静思考的战肆泽。
战肆泽坐在椅子上,她撑着脑袋思索:“为今之计,是怎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过去。”
闵至痕点着头,端起茶杯递给战肆泽:“可,无论进退皆是两难。”
战肆泽叹气叹一半,看向一直盯着诸宝贝,突然站起身的殷老。
殷老朝七七招手:“七七乖,以后跟着哥哥生活好不好?”
七七一听立马摇起头:“我不,爷爷去哪七七就去哪,七七不要跟爷爷分开,不分开。”
战肆泽看透一般开口:“你要做什么?”
殷老慈爱得抚摸七七的脑袋:“七七自幼没有父母的怜爱,我也是半截子入土为安的人,多半不会伴她长久,不论之后如何,现在总要给她找条路。”
闵至痕却皱起眉头来,他扭头看向与清然嬉闹的诸宝贝:“你疼爱七七,谁又来疼爱他呢。”
殷老被戳中心口一般,他眼睛发酸:“我何尝不想,但我不知可还会有那个机会,他如今有你们,也是他...”
战肆泽听着殷老话说一半,她再次重复那句话:“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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