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三人被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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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战肆泽先是一怔。
而后,战肆泽举着镯子晃了晃,然后用衣服藏起来:“皇上赏的,不打紧,哦哦,娘我回房里看看,有什么回送一个给皇上,吃饭时候叫我啊。”
琴若念看着战肆泽说完就走,她看向战千烨:“那镯子的款式完全照着皇后的待遇打造,你知道?”
战千烨嘿嘿一笑:“孩子大了,再说毕竟是他们的事,不能多问不是?”
琴若念朝战千烨白了一眼:“皇上此举...前几天皇上还遣散了后宫,这?”
战千烨忙搂住琴若念的腰,扶着她进了屋:“皇上不会怎么着她,还是二十来天就成婚了,没事。”
琴若念慢慢点头:“也是,可还有二十多天,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不会发生什么...呸呸!一定没事。”
战千烨点着头赔笑:“对对,一定不会有事的,好了,夫人我们就安心养胎,什么也别管了。”
琴若念点着头坐下。
战千烨没有告诉琴若念,他刚听到的一个消息,战肆泽竟和迟滇生同住在一屋,按理这种事情不会流出来才对,但...不难猜测,里面有迟滇生的手笔。
战千烨眼眸闪烁,他拉开凳子,不再多想,秉持----随它吧随它吧。
回到屋的战肆泽正左右翻看,找了老半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她打开盒子,露出曾经捉到的狐狸一寸尾巴,那是很久以前了。
战肆泽偶然打猎遇到的,火红的狐狸,颜色简直一绝,但战肆泽手中的却是黑红色,这一点点由红变黑的变化,战肆泽觉得稀奇已经不足以形容它了。
战肆泽捏着半黑的狐狸尾巴:“会流眼泪跪地求饶的狐狸,该是通了人性的,留下断尾以示弱,少见啊。”
战肆泽找来了一条极细的红色锦绳,她三股线编织了一下,为何三股编法?因为战肆泽只会这一种,还是从红颖那里学来编头发的。
战肆泽最后将狐狸尾巴和红绳系了个结,她晃悠着尾巴:“上一世加这一世都不知道变黑的奥妙是什么,狐狸狐狸~多像你,哎,希望你可以找个更好的知己,”
远在皇宫的迟滇生打了个喷嚏,但他不在意得继续审批。
就在这时。
梁煦文落在门外,他推门而入单膝跪地:“禀陛下,已经处理妥当。”
迟滇生头不抬得挥去梁煦文。
...
将军府。
很快午膳时辰到了。
战肆泽老实得坐下吃饭,她擦着嘴张口道:“爹娘我吃饱了,你们继续,我走了啊。”
琴若念来不及多言,战肆泽就风风火火跑远了:“你慢点...这孩子。”
战千烨不停得为琴若念夹菜:“夫人多吃些,不是喜酸?这个酸白菜不错。”
琴若念接住菜,只能轻轻摇头:“儿孙自有儿孙福,也不须采药访神仙。”
战千烨赞同着,他巴不得琴若念这样想也这样做:“夫人说的对。”
琴若念笑着剜了战千烨一眼。
而换了轻巧衣物,打算将无人背上的战肆泽顿住了,嗅着血腥味,战肆泽猛的看向直接落在门外跪着,浑身没有一处好地的灰厄。
战肆泽心神大震,她忙走出去:“阿痕他们怎么了?”
灰厄咽下口中的鲜血,抬起头:“属下有罪...”
战肆泽目光一厉:“说!”
灰厄捂着胸口:“闵少爷...他们,他们被人掳走了,属下赶至半路时...属下无用!属下不敌,属下...”
战肆泽瞳孔颤抖,她努力站直身不让自己失了分寸,但周身的杀意波动无法控制:“是,谁!”
灰厄有些支撑不住,他撑着最后一句话才昏迷:“与先前...袭击主子的是同一拨人,那箭头...正是!他们朝城外跑...”
战肆泽按住要倒地的灰厄,将人扶给现身的白彦,她站起身,看不清神色得朝外走。
白彦将灰厄放在地上,正要跟上战肆泽,就被战肆泽一句话拦下。
“先前,让你们查的消息,背后那人究竟是谁。”
白彦跪在地上:“怀疑裴家,和一家势力不小的...确定是隐门之一!”
战肆泽脊背挺得笔直,她抬起头,一双泛着猩红的眸子闪着杀意:“收网,不必留情!”
白彦看着许久未动怒的战肆泽,他已经很少再见这样恐怖的主子,他吞口水猛低头:“是!”
战肆泽抬手揉揉眉宇之间,嘴角上扬了一个邪度:“你们最好祈祷阿痕无事,否则。”
一个闪身。
战肆泽离开了这里。
而。
闵至痕他们?
晌午时分,天气最是炎热,伴着蝉鸣闵至痕他们被绑着手脚、蒙上眼睛、堵住嘴,丝毫不留情得推进马车。
黑暗中,人总是焦躁紧张不安的,但闵至痕异常冷静,他听着、嗅着四周,去感知一切能感知的讯息。
闵至痕想到灰厄尽力的身影,浴血奋战不是假,他只希望灰厄不要以卵敌石,而是保护好自己,回去告诉战肆泽,想到战肆泽,闵至痕便是一阵心疼。
闵至痕好怕战肆泽生气,不顾自己,他再次唾弃自己的无能,且,今日他也知道了,千机变在绝对实力面前,别说对敌,根本不可能施展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闵至痕三人被压了出来,他们眼看就要被按在地上,一个人跑了出来,她焦急得去看闵至痕如何。
她站起身怒甩了压人的一巴掌:“放肆,本小姐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那人被打了一巴掌却丝毫不气愤,只畏惧害怕的跪在地上:“小姐恕罪!”
闵至痕听到声,他只觉得这声音好熟悉,下一秒他知道了,被温柔接下眼罩,拿掉堵住嘴的手帕。
闵至痕瞳孔一缩:“秦云箬?”
万小年和殷锐不住暗自感慨:“美色害人不浅,害人不浅啊。”
秦云箬连忙给闵至痕松绑,闻言她皱着脸柔和道:“闵公子莫怪云箬,下人们手脚不干净,有没有伤了你?”
闵至痕后退好几步,拉开距离后方才道:“秦小姐自重。”
想要握住闵至痕手的秦云箬,她僵硬了一瞬:“你...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落在我手里!”
闵至痕看向四周,这是望不到头的树林:“单你一人,你不可能有这么强的本事,若有,你早该使出来了。”
“没错,她不是一个人。”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