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因战家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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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战肆泽放声大吼,正在沐浴的迟滇生却丝毫不惊讶,他仿佛一直知晓战肆泽会来一般。
迟滇生嘴角带着笑,但语中忍住了笑意:“见了脏东西,难道不该洗去轻尘吗?”
战肆泽一瞬的沉默后:“这...”
迟滇生站起身来,水哗啦哗啦得响:“再说,我一回宫便是一堆琐事,怎么,你刚刚就没被一群人指着?”
战肆泽再次沉默:“唔...”
迟滇生没好气地出了池子:“帮了你,你倒好,反过来说我,现在不回去是要和我一同共进午宴吗?”
战肆泽下意识摇头:“不是,我来是有正事的。”
迟滇生反问了一句:“吃饭不是正事吗?”
战肆泽只道:“这不一样。”
迟滇生轻笑:“哪不一样?”
战肆泽一扭头愣了:“你怼什...”
未掩好的窗透过一缕光,光划过精致的沐浴地,给两丈高的这里洒下一片朦胧的光,故而,给这里添了些神秘,也让迟滇生整个人沐浴在朦胧下。
战肆泽立马闭眼,她十分想要脱鞋子去砸迟滇生:“你衣服呢!?”
迟滇生暗笑一声,他这才指指屏风后:“自然是为了避免淋湿它,放在了外头。”
战肆泽连连后退:“你赶紧穿好,我有事和你...”
迟滇生一边捡起衣物一边道:“如果不是一同吃饭,你就不用说了。”
战肆泽背对着迟滇生,听到衣物展开抖动的声音,她只好先点头:“是吃饭,是吃饭。”
只披了一层里衣的迟滇生笑了,他系好腰带光着脚朝战肆泽走去:“嗯,我早已经让人备下了,都是你喜欢吃的一些。”
战肆泽就要转身,就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包裹,她僵住不动:“陛下...”
迟滇生一手抱着战肆泽的腰,一手撩起她侧面的发:“你总是在这个时候叫我陛下,那你说说你自己,究竟哪点做的像个臣子?”
战肆泽想要挣开腰侧的手,就被勒得更紧:“臣有错...”
迟滇生将头搭在战肆泽的肩上,未干的头发还在渗水:“小肆,你若非要如此绝情,朕其实完全可以考虑另一种方式了。”
战肆泽觉得她今天跟自己入虎穴没什么两样,她立马示软:“瞧你这话说的,饿不饿啊~吃饭走起?”
迟滇生走到战肆泽面前,依旧不松手的他笑看战肆泽的眨眼:“哈哈,真的~饿了。”
看着迟滇生的笑,战肆泽渐渐收了笑还是开了口:“你为何这样做?”
迟滇生知晓战肆泽之意:“朕孤立无援的时候,唯有你,所以我除了你,谁也不信。”
战肆泽顾不上推开迟滇生,她只道:“苏家裴家,他们罪有应得,可摄政王殿下,如今又是傅家,之后...”
迟滇生低下眸打断了战肆泽:“小肆这是在担心战家?”
战肆泽沉默了良久。
迟滇生轻笑一声:“战家不同,战家有你。”
战肆泽愣住了。
迟滇生抚摸着战肆泽的侧颜,他温柔极了:“如今谁也无法阻拦朕行事,也无法看不惯你了。”
战肆泽突然间觉得,这样的迟滇生很是可怕:“是啊...太后这一隐患也解决了,陛下就差天下无敌了。”
迟滇生收紧手臂,他刚一低头,战肆泽便侧仰了头,迟滇生也不介意般笑着,只低眸去嗅属于战肆泽的气息,那模样犹如瘾*君子。
战肆泽依旧偏着头,她还是不死心得问:“陛下...你知道的,傅老先生并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迟滇生明晓得点头接下话:“你要问,我为何非要他如此?怎么,他难道没有告诉你原因吗?”
战肆泽不否认:“所以,这究竟是为什么。”
迟滇生缓缓抬起头:“等你坐到我这个位置,你便会知为何,权衡利弊权力分抗啊。”
战肆泽盯着迟滇生的眼,她抬手推着迟滇生:“陛下。”
迟滇生纹丝不动只道:“你说。”
战肆泽刚要开口,门外便传来声音,于是,战肆泽的手便没有离开迟滇生的胸脯,只侧耳去听。
那战战兢兢得声音说道:“陛,陛下可要用膳。”
闻言,迟滇生眼露不悦,脾气难得暴躁:“朕?拖出去斩了。”
一听,战肆泽瞪大了眼睛。
噗通一声跪地。
门外是不住磕头的声音:“陛下饶命啊!陛下恕罪,奴婢也是奉旨前来请示...不,陛下,陛下恕罪。”
从始至终,迟滇生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战肆泽身上:“你要说什么吗?”
战肆泽忙拍迟滇生的胸脯:“你要处死她?你这就...你,陛下她终归是...”
迟滇生抬起头朝外面道:“有将军求情,放开她,谢恩退下。”
战肆泽听到小太监谢恩的话,却有些说不出话,她再次有些弄不明白迟滇生是何意了。
迟滇生重新看向战肆泽:“你看到了吗?我能因为你一句话便放了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战肆泽张着嘴,依旧开不了口。
迟滇生继续道:“只要你一句话,我也能放过其他人。”
战肆泽下意识问:“前提呢?”
迟滇生笑了:“自然是想同你倾一场相濡以沫。”
战肆泽立马摇头:“这是不...”
迟滇生打断了战肆泽的话:“朕不想听到其他话。”
战肆泽感受到腰侧的用力,她恍然间觉得迟滇生若要硬来,她无法子不说还会适得其反。
战肆泽只好继续示软:“那什么陛下不是饿了?其实我也饿了,咱们去吃饭吧,走...”
迟滇生看着战肆泽哥俩好的态度,他笑着道:“莫非小肆觉得这样说哄得了我?”
战肆泽只好付诸行动,她也勾住迟滇生的腰,顺便拍了拍:“万一我怕了你可怎么办?”
一个卡顿。
迟滇生的手臂就被战肆泽挣开,他看着拽着他胳膊往外走的人:“怕我?如果因怕而奉承,也不失一种愉悦。”
推开门。
战肆泽跃过门槛的动作一顿,她僵直着脖子,这僵住的样子与屋外跪成一片的太监、宫女、侍卫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迟滇生上前一步,环上战肆泽的腰朝外走:“走吧。”
战肆泽想拉开距离拉不开,只好就这样走...
一刻不到后。
战肆泽被迟滇生按在一个座椅上,她讪笑着看着眼前的东西:“陛下,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迟滇生在为战肆泽夹菜,闻言手不停:“你说。”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