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生物老师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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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霄迅速起身下了床榻,他走到圆桌边爬上板凳,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就这样边喝边扭过头,面无表情得看着一脸懵的夏子凌。
见状。
夏子凌却不解了也迷茫,她顾不上抽泣慢慢直起腰来:“你怎么这么没有爱,我是你亲大哥啊,我都要流血身亡了,你还那么淡定得喝茶!”
夏子霄放下杯子,语气已经不平不淡:“不会的。”
闻言。
夏子凌那是一时间跟不上夏子霄的话:“啊?什么不会?”
夏子霄想不到自己还能充当一回生物老师,他将女孩来例假,女子来月事,一点点给夏子凌渗透进脑子里,然后重新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又在中途给直接撒了。
正要接水的夏子凌:“?”
夏子霄轻咳一声:“要喝热水。”
夏子凌再次疑惑:“???”
于是,之后的几天里。
“霄霄,我肚子好痛真不会死吗?”
“放一百个心,铁定不会。”
“好。”
“嗯。”
.
“霄霄,流那么多血真不会死吗?”
“这种事就要问你们了。”
“啊?”
“嗯。”
.
“霄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呢?”
“可能?因为我聪明吧。”
“对!”
“嗯。”
.
“霄霄,你以后也会和我一样吗?”
“别这样吓我,一定不会。”
“嗯?”
“嗯。”
...
当门口的桃树开了花又谢,谢了后结果,结果后又开了花。
阳光正好的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日子里,扶风城一点也不伟大的夏子凌夏城主,出门了,她美名其曰狩猎,实则是出门游玩。
刚缠着她弟弟要来弓箭的夏子凌,不撒欢跑一圈那就不是她,她笑开花得骑着鬃毛马跑在城郊外的林里,风依旧是那样的大,她一身黑色劲装。
夏子凌摸着身上的衣服:“不许我一个出来?还要逐一跟着我,我可是琢磨出逐风兽的大功臣,之一!哼哼。”
风突然吹的老大,不得已,夏子凌只好下马,牵着它朝树多的地方走,她边走边晃悠着胳膊,笑着摆弄手里的轻巧木质弓箭。
当夏子凌刚倚在树上没一刻钟时,她明显听到不远处的河岸边传来一声巨响,夏子凌抬头看去,看不见什么时,她只好朝前走了几步。
河岸处。
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女子匍匐在地上,她扯掉捆在手上的麻绳,拖着受了伤却未流血的身子朝岸上爬去,她一张脸上全是河岸的淤泥。
而她的不远处是一艘小船,船上立着两个人,两个面露凶光的男子,他们手持刀剑,刀剑的寒光时不时得闪着,他们就这样笑着迎风站。
那受了内伤的女子缓慢得爬起来,她哑着声音狞笑着:“就算我死,汝南也不会是她尚芝的。”
一个凶光毕露的人嗤笑:“大言不惭,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如此无礼,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另一个人面露不屑,他手中剑横着一挥:“何必跟她那么多废话,先前便是尊着才让她逃至此,还不砍了她的脑袋回去复命。”
眼中凶光不减的那人跳下船,踩着水朝岸边走去:“急什么,这便去。”
‘嗖——’
利箭破空而来,那速度之快使得凶恶的那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箭已来到眼前,他连忙举刀做挡,却被箭直直推到河水里。
‘嗖嗖嗖’
林中又是三把箭破空而来,本就利的箭顺着狂风下,更加快了,箭不是不偏不倚却极巧的朝向那人要害攻击,一把尚可两把尚可,三把,那人属实招架不住。
击中要害的声音响起,握剑的船上那人警惕着:“谁!是哪位阁下行这龌龊之法,何不现身一见。”
夏子凌不依了,她没听出激将法,从林里驾马走出来:“嗯?说别人龌龊,你俩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姑娘就不龌龊了?”
同样没有反应过来的女子,恍惚得看向夏子凌,她摇着头:“你...”
那人见把夏子凌炸了出来,他笑出声来:“哈哈,原来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就是你在暗中偷袭?”
夏子凌翻了个白眼,她看着捂伤口不说话的另一个人:“知道他为什么不叫嚣了吗?”
那人一愣:“嗯?”
夏子凌举起弓箭,对着那人拉开了弓:“是因为疼~”
‘嗖嗖’
‘嗖嗖嗖’
那么大的风不受影响,不,是配合着风去拉弓,这是怎样有天赋的人,五把利箭无一例外,全部射中那人,这一举动与结果吓傻了另一个捂伤口的人。
夏子凌一甩发:“武功我没有,论弓法我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突然。
捂伤口的那人瞪大了眼,他缓缓扭头看向虚弱的女子,眼中是不可置信,太阳穴处是一枚银制簪子,赫然,便是女子趁其不意攻其不备。
夏子凌惊呼着:“好厉害!跟我有一拼呢。”
那女子看着追杀她的二人已经死绝,这才松口气看向夏子凌:“你?”
夏子凌骑着马驾了过去,她停在对方一丈外:“你没事吧?放心,欺负你的人他们都死了。”
那女子脖颈处滚动了两下,然后沙哑得吐出二字:“你是?”
夏子凌将弓箭放在身后:“扶风城城主夏子凌。”
望着背着风驾着马的‘小少年’,女子喃喃道:“尚珂。”
常年锻炼、在风中听力也不减的夏子凌,一听歪了歪头:“尚可?唔,你名字没有我的好听。”
迎着风的尚珂慢慢咧起嘴角,同时半眯起眸子:“是...公子的名,最好听。”
这一幕,在二人回忆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划下了深深的痕迹,一只懵懂的羔羊与一只阴险的恶狼,这一场无声又无形的‘搏斗’在此刻拉开了序幕。
...
...
...
而今。
夏子霄闭上了眼,他捂着额头:“造孽啊造孽。”
听至此的战肆泽却看向夏子霄,她抬起抱着半斤八两的手:“那个冒昧先打断一下你,你觉不觉得你这样惆怅的语气和夸张的动作,并不符合你此刻的年岁。”
夏子霄抬起头来,他神色无比严肃:“嗯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在乎这些?”
闻言,战肆泽眨眨眼,她下意识得去问夏子凌:“那该在乎什么?”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