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所谓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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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惹人笑。
战肆泽难得看到自己爹这般开心,她牙疼起来:“爹,孩儿回来了。”
战千烨终于瞥了她一眼:“你爹我的耳朵还没聋。”
战肆泽呼吸一滞,她迅速扭头,看着琴若念的劳累,心疼问:“娘,这还未四月便这般劳累,幼时爹娘照顾我是不是很辛苦?”
战千烨上前扶着琴若念,轻描淡写得一句:“你娘辛苦,我忍住不打你,也很辛苦。”
战肆泽险些背过去,她撇着嘴说出多年的凄惨:“爹你打我的还少吗?那动刀舞木仓的不是家常便饭吗?我不是一顿饭一顿打吗?”
这回。
战千烨瞥也不瞥她,他扶着琴若念回了床榻,语气中的驱逐显而易见:“大晚上的少嚎嚎,你娘该睡了。”
琴若念看着他们爷俩吵,捂着嘴笑:“你们真是,泽儿一连数日未回,你这当爹的怎么还不知关心关心?”
战千烨忙露出笑脸来:“关心关心,你快下去睡吧。”
今晚注定睡不了的战肆泽:“...”
琴若念没好气得看了眼战千烨,她躺在床榻上:“去吧,一路劳顿的,他日记得将痕儿接回府中。”
战肆泽弯弯腰:“遵命~母亲大人早些歇息。”
看着战肆泽蹦跳着离开,战千烨这才随琴若念一同躺下:“她自有分寸,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琴若念白了一眼战千烨:“我说要布置府里,你用这句话,我说给她书信一封,你也是这句话,你这爹当的真是天下头一个。”
战千烨舔着脸笑:“我与她这般相处二十年了,怎么改?嘿嘿。”
琴若念眉目一转,她拍掉战千烨抚摸在她微凸腹部的手:“离我孩子远点,这个?我绝不让你带了,他打小就得跟在我身边。”
战千烨只好点头同意:“夫人说的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琴若念满意得闭上了眼。
战千烨为琴若念掖了掖被角,起身朝软榻走去,他一番收拾,软榻便成了床榻,熟练之,一看便是常常如此。
...
而出了门的战肆泽朝一侧看去。
红颖推着黑木走了过来:“主子回来了?”
战肆泽眯起眼看着他们的扭捏:“你俩?”
红颖拍拍娇羞的黑木:“回主子,是我媳妇。”
战肆泽乐了,而后认真起来:“咳,恭喜恭喜,好了,说回正事,母亲这红颖你便不要离身了,黑木?也不让你们新婚离别,明日接了阿痕回家,看着牢里的琴家人,顾着府里。”
红颖与黑木点头不过三,再抬头时,眼前便没了战肆泽的身影。
黑木眼眸一定:“主子的轻功好像更进了一层?”
红颖不确定:“我轻功不好也不懂,只是这般快的身影,主子以前可没有,谁锻炼出来的?”
黑木摇摇头,他快速在红颖脸上亲了一口,这才一跃而起,立在屋檐。
红颖眼眸带笑得回了偏房,以便夫人随时可以唤她。
...
皇宫。
战肆泽立在宸微殿前,她扭头看向站岗的梁煦文:“嘿,好久不见啊。”
梁煦文一个激灵,他快速在脑海里回想起来:“卑职有,有什么地方,咳,惹了小将军?”
战肆泽老实摇头:“没有啊。”
梁煦文松气松一般,他警惕得盯着战肆泽:“那就是故意...呸呸!小将军大度啊,卑职孤寡老人一个,看着这么孤苦伶仃的份上,放过卑职吧。”
战肆泽但笑不语,直把梁煦文笑毛了,这才扭头看向出来的小之子。
小之子看了看梁煦文,恭敬得朝战肆泽弯腰:“小将军,皇上有请。”
战肆泽理了理身上的褶皱,抬脚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梁煦文这才擦着额头吓出来的虚汗。
小之子磨蹭走过去:“梁首领?”
梁煦文立马正色:“愚之总管。”
小之子笑得开心:“这小将军回来了,咱们就不用太压着了。”
梁煦文点着头,显然很赞同:“皇上今日早朝至今仍在气头上,就是不知小将军可能降了火。”
小之子朝身后紧闭的大门看去,他眼眸一闪:“谁知呢?”
...
走过大气不敢喘一下的三名重臣,战肆泽撩起落地纱的手一顿,她直接停在了原地。
闭着眼,在桌案前龙椅坐着的迟滇生抬眸:“为何不近身?”
战肆泽搅着衣袖:“这~臣觉得吧,近身不咋地好啊。”
迟滇生眉头一挑,看着几日不见依旧如故的人儿:“哦?”
战肆泽手一摊,胳膊这么一塌:“皇上火气那么大,烧到臣身上就不好了,不好了啊。”
迟滇生气笑了:“还不滚过来。”
战肆泽唯唯诺诺上前:“那皇上可悠着点,莫要将火烧到臣身上啊。”
迟滇生看着战肆泽的故作姿态,知道她在哄他,他恢复正常:“朕只是没想到裴之峰这般大的野心,这般大的忍度,这般大的气性。”
战肆泽弯下腰,她低声在迟滇生身边接了话:“失算了吧?让你平日里嘚瑟,目中无人...嗷!”
迟滇生一个抬手,笑着拧着战肆泽的右脸:“才几天不见而已,你可真是胆更肥了啊。”
战肆泽连连求饶:“皇上饶命啊,臣下次不敢了。”
迟滇生手上本不大的劲更小了:“你还想有下次?”
战肆泽连连摆手,然后抓住迟滇生的袖子:“好了好了,装装样子就行了,那么多人啊,臣要没脸见人了。”
迟滇生恋恋不舍得松开手,他眼眸一暗的同时:“见不得人更好,那就藏起来谁也不见。”
战肆泽揉着脸,大度得不跟迟滇生一般见识:“现在的局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棋下的是个什么样?”
迟滇生挥手示意底下人说。
一名头发花白胡子也白的老臣,他抬头目光中有一丝欣赏:“罪臣裴之峰独立为王占了两城,虽说只两城,但却是渡河口出,河口要塞。”
另一个中年人模样的武臣,一脸崇拜得看着战肆泽:“若要打根本不足为惧,怕的就是他来个破釜沉舟,毁掉两座城,到那时才是真正的灾。”
最后一个老臣一脸正直,他神色凝重只一心专注于这一战:“若能不打还是别打,渡河如今并未被占,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一旦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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