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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爱情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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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爱情分裂

  李小玉回到家,就泡上茶。

  “王姐姐,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驴行者朋友,去云南时,带回来的普洱,是布朗族布朗王子苏国文2007年的古树生茶,喝生茶,有助减肥。”

  “嗯,谢谢!”

  “我相信,这个驴行者朋友,你也会有兴趣的,哈哈,她是一个疯狂追求者,追求对象,是你口中的‘写序先生’。”

  “是吗?她怎么称呼?”

  “她叫赵小露。”

  “我们先聊聊,你和写序先生的故事吧?”

  “不行,咱们吃饭时,已经与你分享了花花的故事。既然咱们谈好是情报交换,现在该轮到你讲一个你的爱情故事,那就先讲你初恋的故事?赵小露与写序先生之间,可是一个关呼生命意义的爱情故事,所以,你拿任何你的爱情经历来换,都是值得的。”

  “恐怕在这个情报交换上,你是要吃些亏了,我的恋爱经历,太简单,只有一次。就结婚了。”

  “恋爱中的故事长,线索多,就行了呗,哈哈。”

  在与李小玉的交流中,大学时与温锐谈恋爱的那段美好回忆,好像昨天刚刚发生一样,那么清淅。

  王小艳和黄小菲,是从同一个高中班,考到北京传媒大学的同一班,两个女生,高中的时候,都是走读,没太多的来往,大学了,都成了外地人,住同一宿舍,好得形影不离。

  那时流行学校社团,她们俩完全是看哪个社团招聘时帅哥多,于是选择了文学社,在她们看来,会写文章的男男女女,会神秘浪慢,社团的第一次见面会,温锐就是见面会的主讲人,社团里所有的男生,似乎只有温锐看起来更正常一点,所以显得格外的突出。

  王小艳当时完全陶醉于他的一举手一投足中,至于他讲了些什么,她根本记不得了。但她记住了他的名字:温锐。

  估计所有新进社团的女生,也都只记住了他的名字。

  她还记得温锐约她吃的第一顿饭。虽然那也是认识了很久以后的事了。

  “小艳,出来吃饭吧。”

  “不好意思,我都已经打好饭在吃了。”

  “那就直接把饭放下,出来吃,就等你了。”

  “这样也可以?”

  “对呀,我的朋友跟他女朋友,都点好菜了,来吧。”

  “这样呀!”王小艳感觉到了温锐语气中的玄机。

  她觉得,她要去。

  那天中午出去了,直到晚上,才回来,吃完午饭,温锐拉着她去逛前门大街,王府井,天安门,在过马路时,温锐不知什么时候就拉了她的手,用力很大,抓得王小艳很有感觉,两个人,什么话题都找不到,就那么逛着,晚上回到宿舍,她才发现,脚都肿了,心里,还激动着。

  她知道她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

  但是,她没有办法跟任何人说,因为,他没有用语言来确认那种关系,也许心里明白着的好多话,真的不用说出来。

  这算是没有承诺吗?如果心里喜欢着,需要承诺吗?如果不喜欢,就算再多承诺,有用吗?

  王小艳想开了,那就做他的女朋友。直到他大学毕业,她都没向任何人说起过,他也顺利地考入文学系研究生班,他说,他要留在学校,等她毕业了,一起找工作。

  王小艳常常拉着黄小菲,三人一起玩,王小艳与温锐爱情的秘密,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来,菲菲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温锐的追求者,真的很多,她知道,文学社团有近一半的非文学女生,就是冲着他参加的社团,她知道有一个,在他公开了与自己的恋情之后,还藕断丝连,纠缠不休,可温锐从来不告诉她这个人是谁,直到现在结婚了,她也不知道。

  “每一个初恋的故事,都充满着无限的甜蜜与苦涩,你的苦涩还只是因为他向你隐瞒了他的追求者,那仍是甜的多苦的少。”李小玉听到了一个比她想象还简单的恋爱故事。她感受到了王小艳一丝苦涩的滋味儿,但她同样知道,如果真的揭开那种“历史的真相”,也许更苦涩。可惜,所有的人,宁可更加苦涩,也无法抵制想要了解真相,未知的纠结比已知的苦涩更让人挥之不去。

  李小玉决定,一定要揭开温锐在她那段记忆里的真相。她觉得,真相迟早有被揭开的一天,与其迟早都要面对,就无所谓是由谁来揭开的了。

  “我也想告诉你关于写序先生在大学时的一段很特别的初恋经历,你有兴趣吗?”李小玉虽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她还是希望得到对方确定的答复,她知道接下来需要与眼前的王疏影认真地交手了。

  “当然有兴趣。”那将会是一个让自己纠结的故事吗?王小艳坚信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写序先生,大学期间是文学社的社长,一手好文笔,而且长得帅,逐渐成为一个大众情人,直到大学毕业,他还不知道究竟什么叫爱情。按他自己的说法,大一到大三,他是系里和社团的干部,身边围着无数的美女,但从来都没有与任何女生有感情。按他自己的说法,他那时很害羞。”

  “直到大四,他遇到了两个大一女生。他觉得,自己恋爱了。他用不同的方式,喜欢着两个女生。”

  王小艳不由心里一凉,如果李小玉是从温锐那里得到的一手资料,那么,自己大学时的困惑或猜想,就是真的。

  “其中一个女生,是他主动追求的,但他觉得女生是圣洁的,天天想跟她在一起,是那么纯粹,那么自然,有时候,自己有性冲动时,也觉得那是一种罪恶,她那种美丽与矜持,他感到有义务与责任去保护她。”

  “而另一个女生,是主动追他的,在她的面前,他可以无敌放肆。他在这个女生身上,释放着他最原始的激情。”

  王小艳听得一惊更比一惊。

  自己那一段纯洁的初恋,难道同时,他会与另外的女生发生着“那个”?

  她觉得,这该是不可能的。

  刚恋爱的那一年,两个人不是没有犯错误的机会,但他从来都没对自己提出过性要求。

  特别是大二有一段时间,自己有机会接到了旅游团,有一次自由活动了一个下午,两个人在宾馆里度过了整整一个下午。王小艳清楚地记得,聊了很多,也玩了亲亲,那事儿终也没发生。整个下午,也就是温锐穿着衣服压在自己身上时,第一次感受到了他的激动,眼神相对时,是尴尬的。经历了这样的故事后,在她看来,那时的温锐该是一个与自己一样“无知”的人。

  “在两个女人之间,我的边郎是很痛苦的,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人格分离,心和身体,分别给了不同的女人。无法自拔。”

  “这种分离的人格,持续了近两年,直到其中一个女人,发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自己就是那“另外一个女人”吗,王小艳不能不这样想。因为她确定她不是“其中一个女人”。

  她依稀记得,刚谈恋爱的那两年,温锐是神秘的,像一座矿山,自己就像一个矿工,挖到了无数的惊喜,这神秘矿山的另一边,难道真的还有她人在挖矿?而且与自己挖到的,还完全不一样。她不知道是否该期待李小玉口中故事的发展。

  “对于普通男人来讲,这无异于一场灾难。但是温锐,却如释重负。”

  “他觉得自己终于变成了正常人,不再人格分离,他用了近两年的时间,才搞清楚了自己究竟爱着谁,想要的是什么。”

  “反而,解决两个女朋友的问题,对他而言,显得更容易一些。”

  “她怎么解决的?”王小艳急于了解这个问题。

  “他坦白了,向其中的一个女人,说出了事实的真相。我想,他那时,已经把身心,也都交给了心中的女人了。而且,这事儿还没起波澜就风平浪尽了。这男人,真了不起。”

  “那,那女生,怎么会就此作罢呢?”王小艳的心思,全在那个神秘的女生身上。

  “这事儿,我也很奇怪,我和温锐,本是无话不谈的,我追问过很多次,但是,他怎么也不说。他说,这是他一生的秘密,谁都不会说的。”

  “那你知道那女生,叫什么名字吗?”王小艳装着很平静似的随意问了一句。

  “不知,我也想知道,如果知道这个女生的话,我还想采访她呢,哈哈,多好的素材呀。”李小玉一脸的遗憾。

  王小艳仍然感到非常失落,如果这是真的,在她看来,温锐就好像是一个从正面看过去完美的男人,背后却有那么多的“暗疮”,现在,这个背上长满暗疮的男人,却是自己的老公。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相信李小玉的话,也许自己真的应该停止行动,事情的真相,也许正如菲菲分析的,知道比不知道,要糟糕得多得多得多得多。

  现在最紧要的,是要说服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去原谅温锐的过去。

  在当代社会,也许每一对男女,在步入婚姻前,都要想清楚一个事实:是否去接受自己爱人的情感历史,如果不能接受,对于不知道的,就永远别去探索。

  否则,无异于就是:自残。

  王小艳现在就有自残的感觉。

  而且,她无法停止行动。她感觉到了:李小玉已经盯上她了。

  她甚至感觉到了:李小玉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就是王小艳,就是温锐的老婆。

  要不,她为什么老盯着温锐那点破事儿,跟自己聊呢?

  也许,自己以真实身份与李小玉交流,反而会让李小玉有顾虑,有些东西说不出口吧,她想。

  也许,她根本没有任何顾虑,她只关心她的素材,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要想跟李小玉这样的女人做朋友,就必须要有足够的承受能力,或者忍耐力,或者包容度。

  王小艳倒真想听听,李小玉对于她自己的情事性事,是否也是这般随便示人。

  “你说,写序先生,是你一个人的边郎,说说你们俩的故事呗?”王小艳已经不再担心李小玉的感受,跟李小玉这类人聊天,就得用李小玉谈判的方式。方能投机。

  “我盯上他很长时间了,他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我喜欢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从他身上,可以得到很多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他为我写书提供了非常多的素材。”

  “对这样的男人,你不心动吗?”

  “曾经心动过,可能是太过理智,又无话不谈,无法发展为情侣,或者说,根本没有情侣的感觉。我认为,年纪越来越大,爱情的感觉不再那么明显。注定只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做朋友,可以一辈子,真要发展了,也许不合适的话,连朋友都没得做,那不是很可惜吗?”

  “你说,他在床上也是很的魅力的,你和他,也……”王小艳仍觉得与李小玉不够熟,甩了个问号给她。

  “只是有过一次,很遗憾,无法有第二次。”

  “怎么讲?”

  “异性朋友,交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后,男人是不会向女人要性的。”

  “那你们仍然发生了呀,难道不是他找你要的吗?”

  “那样的要求,可能是无法复制的吧。”

  “那说说?”

  “当时我们在通电话,就聊到了性,聊得大家心里都痒痒的,然后他说:‘咱们不要再聊性了,受不了这寂寞。’我不同意,于是他就说:‘你要是这会儿,来我这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没挂电话,开车就去了。”

  “啊!就这样?”

  “是呀,我当时想,我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能不能说话算话。”

  “没别的?”

  “再有就是:我觉得他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失去这次机会,就怕再也没有机会了,结果是,就算抓住了这个机会,也没有了再次的机会。”

  “那你总不能直接就去吧,总得说一声吧?”

  “说了呀,当他说出不放过我的时候,我就说:‘我倒要看你有没那胆儿,我现在就去。’他马上就后悔了,回我:‘你可别真来,我可没打算要对你负责任。’但我还是去了,因为当时就在他家附近,很快就到了。”

  “进门不尴尬吗?”

  “熟人了,从走进门的那刻起,两个人都没有回头路了,就只能任由事态发展,避免尴尬的唯一办法,就是用身体说话,闭上嘴。大家心里都明白,都不需要负责任。但那个特殊时刻,相互心中承诺的事情,也必须发生。就这样发生了。”

  王小艳是第一次听这样的故事,这叫做什么?偷情?一夜情?都不是,也都算。

  而且自己,是无法去质问温锐的,那是在他单身期间的自由。

  “事后,你们还那么无话不谈吗?”

  “因为双方的最后防线都被彼此攻破,就更无话不谈了。就这样,他告诉了我很多他的故事,包括他心中的爱。从他那里,我知道了:男人在欲望时是抵制不了诱惑的,只是聪明的男人,不用付出代价。也许,男人爱的空间里,只有一个女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王小艳还是不解。

  “应该说,所有的男人,心里都是这样想的,只是,不同的男人,会有不同的行为。我觉得,所有的男人或者女人,都是好色的,只是表现在不同程度的心动,或者行动。”

  这一半天谈下来,在王小艳看来,李小玉,简直就是一个爱情专家。

  爱情专家,是无法解决自己的爱情问题,就像心理学家,需要别人为自己诊断心理问题,一样。

  王小艳感受到了李小玉对爱情的无奈。

  李小玉说,爱情无法在两个个体的男女之间永恒,“两情相悦”终会偃旗息鼓,彩虹和露珠的美丽终究敌不过消失的命运。

  在李小玉看来,爱情,只是一种选择,选择了男人,就是选择了这个男人的爱情?

  在李小玉看来,爱情,只是一种生活方式,爱一个男人,只是爱上与这个男人一起生活的方式?

  李小玉的爱情观点,对于王小艳来说,是新鲜的,她需要时间去消化。

  与李小玉聊天,胸中一阵一阵地烦闷,王小艳赶紧从她那里逃掉,想直奔菲菲咖啡屋。

  在出租车上,她实在忍不住,哭了。

  也许是憋得太久了,眼泪像泄洪似的。

  刚一天多的时间,确认了四个女人,睡了自己的男人。

  还有那个驴行者赵小露,应该是菲菲说的做广告的赵小露。

  律师宋小婷,又是什么来头。

  现在,五张照片,对上号了三个,赵小露和宋小婷,哪里去找呢?

  现在看来,张小悦,李小玉,陈小花,都不是与自己同时期温锐的神秘女友。

  王小艳一团乱麻,走进菲菲咖啡屋,正是下午学校刚放学的时间,人多得找不到空桌。

  黄小菲忙得无暇理她,王小艳觉得很无趣,她匆匆打声招呼,决定回家。

  她想到了人肉搜索。

  既然知道了这两个女人的名字,就不怕她们不在网络上留下线索。

  她突然想,要不,也搜索一下温锐?

  一回到家,王小艳迫不及待地打开《爱情,谁是谁的号外?》。

  她要先看看,温锐帮李小玉写的序。

  爱情,谁是谁的号外?

  ——边郎

  匆忙来去的人们,为了做一个恋人,为了得到一个恋人,各自一段忙碌的青春,经营或者怀念……

  本书中的恋人们不在心心相印中相守,而在恍恍惚惚中错位:一凝分明是平楚的恋人,平楚却娶了蔚;蔚爱上了阡陌,阡陌唯一的家里住的是丽;丽是皓的梦,皓的现实只捕捉到丽的影子……

  爱情,走在注定要失去的路上:蔚在沉默的爱情里找到自己;皓在失去的爱情里放逐自己;平楚在世俗中,跳着没人看的舞蹈圆满自己;一凝在绝望里,守着一座无人讨伐的空城坚持自己;木村在灰暗的日本开着藏馆,收藏自己……

  《辞海》对于“号外”的解释是:“定期出版的报刊,在前一期已出版,下一期尚未出版的一段时间内,对发生的重大新闻和特殊事件,(报社)为迅速及时地向读者报道而临时编印的报刊,因不列入原有的编号,故名。”

  如果爱情也有编号,那么在那些秩序井然正襟危坐的编号外,又游离着多少号外?前一期已隆重谢幕,后一期还姗姗未至,在时间的缝隙里,谁是谁的号外?

  按部就班的出版精雕细琢无懈可击,如同浓妆淡抹的爱情,或艳或雅,终归庄严厚重,有迹可寻。临时增出的小张报纸,如同民间的小道消息,影影绰绰,看似喧哗,总是散落一地,随风各各。经常与偶尔,从容与倏忽,孰重孰轻看似了然。

  无数人熙熙攘攘在爱情编码里不断地重蹈前辙,宛若电脑里0与1的闪烁,幻化出万象,电源一灭,偃旗息鼓。真相寂寥——不尽卑微,无穷荒凉,兀自坚持,只是奔赴一场孤独的盛宴。然而“号外”,往往却是重大的消息或特别的报道的承载。终其一生,回望,你的“爱情号外”:通常简洁明快具有超强震撼力——那些未必被你真正入编的爱情,也许才是爱情不曾着装前的模样,赤裸着毛发,披挂着汗滴,散发着动物本源的芬芳,如风中翻飞的纸屑,掠过盛大的喜悦,磅礴的悲伤,别致的惆怅,羽翼上扑腾的原是最无力挣脱的纠结。

  本书作者的文字具有独特质感,是一把刀,一刀刀划开爱情那件袍,让你看清它的底色;戏剧家爱把有价值的东西撕碎了给你看,那叫悲剧。而本书,是要把爱情切碎了给你看!一字一句,在美丽中狰狞着,带有一种冷媚的力量,摧毁你对爱情的信仰!作者认为,爱情无法在两个个体的男女之间永恒,“两情相悦”终会偃旗息鼓,彩虹和露珠的美丽终究敌不过消失的命运。在文字的肆意游走中,思想始终醒目着,为我们带来迄今为止最清醒的爱情哲理:“如果冬天来了,一定要取暖。如果爱情来了,一定要转身。”毫不留情地剥落爱情盔甲上最后一个鳞片,那个传诵了千年万年的谎言被一语道破!

  “如果冬天来了,一定要取暖。如果爱情来了,一定要转身。”

  这就是李小玉对待爱情的态度?她不相信爱情。这是一个可悲的女人。

  温锐也同意了她的观点吗?

  正如李小玉所说,这本书,里面有很多素材来自于温锐的生活?

  那么,在自己没有回国之前,温锐也不相信爱情,如他序中最后的观点:爱情,是传诵了千年万年的谎言。

  那么,这四年时间,给温锐带来的伤害和寂寞,与自己的后悔与心痛,是成正比的?

  她反复地读着那段文字:

  “终其一生,回望,你的‘爱情号外’:通常简洁明快具有超强震撼力——那些未必被你真正入编的爱情,也许才是爱情不曾着装前的模样,赤裸着毛发,披挂着汗滴,散发着动物本源的芬芳,如风中翻飞的纸屑,掠过盛大的喜悦,磅礴的悲伤,别致的惆怅,羽翼上扑腾的原是最无力挣脱的纠结。”

  也难怪陈小花那么喜欢这段话,在陈小花看来,温锐就是她的爱情号外。

  那么,这段文字里,温锐的爱情号外,又是谁呢?

  是自己吗?

  或者,是那个同时期的神秘女友?

  她突然觉得,温锐这序,写得真好。

  也许,每一个读者,看到这段文字,都会回望自己爱情的号外。

  可惜了,自己的爱情,没有号外。

  王小艳终于从这个序中,感受到了温锐的爱。

  从形式上看,这四年中,肯定有不少女人给了他求婚的机会,可是他没有。他却向我求婚了,虽然显得仓促,也应该是不曾着装前的模样。这种幸福的感觉,与心痛,一样强烈。

  “痛,并快乐着。”大抵,也就如此吧。她想。 爱豆,我想你(套装9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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