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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回头一看，有点尴尬了。
正常情况下，这事没啥好尴尬的，让她有尴尬的是发问的人。
女孩长期在IT酒吧，是出来混的，哪能不知道何子琳是什么身份。
女孩赔笑地说：“琳姐，我这是送这帅哥回家呢。”
何子琳凉凉地扫她一眼，道：“放下他。”
女孩满头雾水，正想要遵从，却感觉到扶着的男人搂住了自己的腰。
何天恒抬起头，不屑地看着何子琳：“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
说着，就搂着女孩往外走。
何子琳眯着眼睛，并不看何天恒，而是看向那女孩。
女孩浑身不自，继续赔着笑脸，放开了何天恒，后退一步，对着何子琳道：“琳姐，误会，我这就走。”
说完，一溜烟似的走了。
何天恒略微愣了一下。
何子琳冷哼一声：“说吧，来这找我什么事情？”
何天恒眯起眼睛，站直身，脸上还有酒精导致的潮红，语气却是很正常，讽刺道：“琳姐？哼，我有资格找你琳姐吗？”
何子琳还是很冷：“不问，那就算了，以后你也不要来我这。”
何天恒嗤笑：“你还能赶走我不成？”
“你可以试试。”
“琳姐这场子是没人敢砸吧？你说我敢不敢？”
何子琳不屑地斜他一眼，坐在旁边的高凳椅上：“给你问话的机会只有一次，问不问随你。我不想老见到你在我跟前晃。”
何天恒眸中略过怒气，想起司徒东的话，生生忍住，冷道：“黑.道很好混么？琳姐要不要带上我一把？”
何子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意思还是等着他问重点，这些风凉话她不想搭理。
何天恒怒视她。
然而，何天恒还是输她一筹，在何子琳笃定的神色中，他知道奈何不了她。
半晌，何天恒冷冷说：“你都在做什么信息买卖？”
何子琳嘴角一撇：“就你打听的那些，粤港的信息都做。”
何天恒：“军火的消息做吗？”
这话，问得毫无技术含量，直接得离谱，白痴也不会回答。
然而，何天恒就是这么白痴直接地问了。
而何子琳，也是个白痴，她也就这么直接地回答了：“没有。”
贼总不会说自己是贼，明明是奇葩的问答，却都被两人认真地认同了。
何天恒凝视何子琳半晌，嘴角冷冷一撇，转身背对着她：“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把柄，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何子琳的眼睛眯得更深：“听着，你好像是警察一般。”
何天恒一动也不动：“你说呢。”
这番诡异的对话，在何天恒留下这句话转而离开而结束。
远远站在一边的服务生频频拿眼看向他们。起初，他们估摸着自己老板娘是看上这小帅哥了，可是，这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太过诡异，完全猜不透。
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是前度？
何子琳的目光直到何天恒出了门才收回来，一回头就看向那边的某些暗戳戳猜测的服务生，斥道：“看什么？干活去。”
众人遍体寒了寒，连忙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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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不夜坊，何天恒站在一处街角上，闷闷地看着夜空，半晌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司徒东的电话。
这个时间，本是沉睡的时间，但司徒东的语气却是很清醒，想来是还没睡。
“天恒？什么事？”
“师兄，我刚从IT酒吧出来，我感觉，IT酒吧与黑死组织没关系。”
“你确定？”
“确定。”
“想清楚再回答。”
“师兄，我确定。”
“好，那你开始跟进翔云健身房的线吧。”
“是。”
挂了电话，何天恒有点茫然，看着手机沉思。
因为师兄的信任？自己这番话，就连他也觉得诡异，可是，师兄却没有多问，选择相信了自己？
茫然疑惑中，何天恒突然想到了苗正乔说过的一句话。
对卧底来说，上头的信任，比生命还重要。
嘴角不由抿了抿，似乎有什么在何天恒心底暖暖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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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东确实还没有睡，他此时坐在房间的电脑前，放下手机，眼睛再次停留在电脑屏幕上。
他的屏幕上，正是关于IT酒吧何子琳的资料，今天会议接触之后，他找苗正乔拿的。
资料上所显示的，每一处都表明何子琳跟黑死组织没有关系。她确实是粤港的一姐，两年前崛起，一直买卖情报。苗正乔此前有对她调查过，对她的每一个买卖交易都了如指掌。
苗正乔说，这些资料没有交给何天恒，为的是锻炼何天恒。如果他能够冷静调查出结果，并且结果与他调查的一样，那就算何天恒有资格去当一名卧底。
司徒东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几下，不再想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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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某中学里。
苗正乔穿着便装，轻松地走在校园区，下课铃响了起来，苗正乔的嘴角浮出柔和的笑。
他很喜欢在校园走动，仿佛置身在学校里，他便能感受到那些属于学子的味道。
走到教学楼前，突然听见了一阵骚动，准确地抬头看向教学楼的顶端，不由变了变脸色。
然后，接二连三的惊呼声传出，正下课往外走的学生纷纷停下，抬头也看向骚动的方向。
只见教学楼的顶层，一名男学生正站在栏杆的边缘上，神色十分激动，嘴里不知道在喊着什么。
楼下看不清上面还有什么人，但从男学生的举动来看，他跟前还有人在和他说着话。
苗正乔没有多想，迈开大步朝着教学楼里走了去。
楼梯间，停着不少学生，都惶恐地看着楼上，一些胆子大的正往上面走去。
苗正乔严肃地喊住往上走的学生：“你们都留在这，不要上去。”
学生们一愣，并不认识苗正乔，可是，在他严肃的神色中，仿佛有种不可置疑的气势让学生们不敢违抗。
苗正乔快速地往楼上走，一走到顶楼的楼梯处，便看见十几名老师正聚在着，一个个神色紧绷慌张。
见到苗正乔，老师们认出来了，纷纷喊：“苗Sir，你来了就好，你快点去看看。”
苗正乔走到门处，问：“发生什么事了？” 警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