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指压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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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姨突然出去,嘱托我等着孟小冬的召唤。
孟小冬要做什么?按甜姨的说法,我她们女人之间的事。女人之间的事我一个大男人掺乎进去成何体统?
我暗暗叫苦,万一惹恼了孟小冬,我的饭碗怎么保得住?
甜姨这是故意砸我的饭碗!我恨恨地想。想不到温婉如水的甜姨,居然会有这么恶毒的心肠!
甜姨出去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孟小冬两个人。
剩下两个人我不怕,我怕的是孟小冬会突然叫甜姨上楼。
我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连电视也不敢开,安静地等着来自楼上的呼唤。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正在庆幸没有等到孟小冬的呼喊,准备回房去休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甜姨打来的,说她正在去香港的路上,要我上楼去小姐房间帮忙。
甜姨突然去香港了?她去香港干嘛?
“孟总没叫。”我说。
“小姐没叫是肯定睡着了。你上去吧,小声一些,不要吵醒她。”
“上去干嘛呢?”
甜姨沉吟了一下说:“你去了一看就会明白。”
还没等我说话,甜姨已经挂了电话,等我再打过去,显示她已经关机。
我又是一阵迷茫,这个甜姨,又开始把我往火坑里推了。
不过,甜姨说过,孟小冬没叫人,说明她已经睡着了。既然已经睡着了,我还会怕一个睡着了的女人吗?
就算她房间里藏着一头老虎,我也不怕了。
我轻手轻脚上楼,悄悄推开孟小冬的房门。
人未进去,心跳已经如鼓。
屋里安静优雅,淡淡的清香流淌在空气里。
这间卧室很大,大得我感觉像站在广场上一般的空旷。但我没有觉得散漫,反而被屋里精美的布置弄得有些迷离。
整间屋子以白色为基调,就连家具,也几乎都是白色的。
一阵微风吹进来,白色的帐幔微微抖动。我就看到在几重帐幔背后,一张宽大的床上,俯卧着一具无比圣洁的胴体。
她像大理石一般的光洁,却有着大理石没有的软玉般的温香。
一条紫色的披巾盖在她半裸的背上,衬托得整个人儿活色生香。
她似乎睡着了,我能看到她的鼻翼在微微的翕动。她的眼睫毛如同两扇厚重的门,盖住背后幽深的心情。
她仿佛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我听到如天籁一般的声音:“你来啦。”
我不敢做声,甚至怕呼吸的沉重而惊扰到她。
“精油在台上,”她说,眼睛并没睁开:“我累死了。什么名媛会啊,都变质了,成相亲会了。”
我看到她的脸上漫上来一层微笑,如同婴儿般可爱。
“甜姨。”她轻轻的呢喃:“只有你,才会让我放松。”
我的眼光落在梳妆台上一瓶精巧的玻璃瓶上,瓶子上没有一个汉字,都是歪歪扭扭的外文,我甚至看不懂这是哪个国家的文字。
一阵又一阵的心跳加速,我感觉手心开始冒汗,两条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来呀!”她依旧呢喃着,身体又动了一下,盖在腰上的披巾滑落下去,露出她饱满丰硕的臀部。
我调整一下情绪,暗暗深深吸了一口气,拿了精油倒在手心,轻轻按在她裸露的背上。
她舒服地吐了一口气,笑道:“今天力气大多了哦。”
我吃了一惊,以为她发现了我,刚要逃开,她又叹了口气说:“这力道我喜欢。”
我舒了口气,不敢睁眼去细看她。我怕自己的眼光会亵渎她的美丽与圣洁。我在心里暗暗地责怪起甜姨,她居然敢让我冒名顶替她来替小姐做美体。
但事已至此,我如果此时逃离,更会让事情败露得更早。不如趁着她睡着的机会,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我微微闭上眼睛,将精油滴在她背上,小心地按压着她光滑的肌肤。
从肩上开始,我一路按压到腰上,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闭上了,凭着感觉开始按压她的身体。我的手指如弹钢琴一般在她身体上跳跃,一跳到她腰部以下,快要到了臀部的时候,我的手就会停下来,又重新从肩部开始。
窗外夜色深沉,一阵花香被微风带进屋里,心脾顿时一沁。
屋里灯光朦胧,淡淡的橘黄色灯光衬得她的身体越发雪白娇艳。
“好舒服啊!”她喘息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慢慢的发烫。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指压着她的身体。
她动了动,似乎要让我的手指顺着她的身体往身前去按压。
我不敢顺着过去,悄悄睁开去打量她,这一睁眼,顿时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安静地看着我。
我仿佛被滚开的水烫了一般跃身跳开,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孟总。”
她微微地笑,纠正我说:“你叫我什么?”
我迟疑一下,改口说:“姐,对不起。”
她示意我拉过披巾盖住她的身体,她的神色也开始羞涩起来,像小姑娘一般的娇羞。
我心里一动,扯过被子盖住她。
她在被子的掩护下翻过身来,将一双眼凝视着我,问我道:“你怎么上来了?甜姨呢?”
我结结巴巴地说:“姐,甜姨她…她…。”
“她怎么了?”
我鼓足勇气说:“她去香港了。”
她长长地哦了一声说:“回去也不告诉我。”
我惊奇地问:“甜姨也是香港人?”
她轻轻点了一下头,问我:“是甜姨叫你来的。”
我点点头说:“我不知道姐要按摩。我不会按摩,对不起。”
孟小冬淡淡一笑道:“你按得挺好的。”
我局促着说:“要没其他的事,我先下去了。”
孟小冬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点头说:“你下去吧。王者,不要把给姐按摩的事说出去。”
我使劲地点头,拍着胸口说:“我不会,姐,你放心,打死我也不说。”
她抿嘴一笑说:“王者,你按摩的手法挺专业的,学过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不过,我听我爸说过,我家祖上是中医。或许我骨子里就带着祖上中医按摩推拿的基因。”
她的脸悄悄地红了,如一朵娇艳的花儿一般。
“你下去吧。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找梁大地。”
我如蒙大赦一般从她屋里逃出来,站在楼下的客厅里,我还感觉一颗狂跳的心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混迹花街:谁的青春不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