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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甜姨在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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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花影憧憧,花香溢人。

  一轮下弦月,如银钩挂在天际。仿佛触手可及,又恍如隔世时光,令人无端生出无限惆怅来。

  毛巾在逐渐变凉,孟小冬的痛苦也开始成为了舒泰。她满脸的潮红慢慢褪去,银盘似的面庞在月光里显得圣洁而迷人。

  我揭开毛巾,轻声问她:“姐,舒服些了么?”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长长的睫毛覆盖住她深潭一般的双眸,让人看不透,猜不着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帮你再揉揉?”我问,并不敢直接伸手去按压她的肌肤。尽管她的肌肤透出让我激动的光彩,以及柔和的线条所散发出来的致命诱惑。

  她又低低嗯了一声,我分明看到有一丝娇羞从她脸上一掠而过。

  她扯过薄被盖住脸,在被子底下轻声说:“不许弄痛我。”

  我笑了笑,将双手互相搓了搓,大概手上的温度在四十度左右时分,我将双手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上,掌心用劲,一股温热从我手掌心直穿而来。

  她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很舒服,四肢顿时放松了,如一堆散漫的鲜花,凌乱的铺满整张床。

  我家祖传的线装书我是熟读过的,尽管实践得不多,但我的心得终究存在。

  线装书是祖上几辈子的心血凝结,历代祖先不断修改补充。到了我手里,几乎成了隗宝。可惜我爹他不愿学,要不到现在我子承父业,也算是个名正言顺的推拿中医师了。

  我爹不学祖业,是历史原因造成的。他的年代正是风起云涌的时代,所有人只能有一颗红心,像祖上传下来的技艺,几乎都成了糟粕。何况我爹没有执业资格,我们家的技艺,只是代代手口相传,并非组织认可的东西。

  半分钟之后,我的手掌开始移动,围绕着她的小腹,慢慢轻揉。

  她的皮肤光洁滑腻,在我掌心里如水一般流过。淡淡的灯光下,柔和的小腹看不到半点瑕疵。恍如一副幽深的水墨淡画,神韵里透着生机。

  从小腹四周,逐渐向中心靠近,孟小冬在我的轻揉慢捏下,终于舒畅地哼了起来。

  她的脸色又开始红润,却没有了娇羞,而是舒畅后的痛快。

  一轮下来,我自己全身开始冒汗。

  “上来一点。”她轻声说,自己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我迟疑着不知她的意思,她突然伸过手来,拉着我的手离开小腹,犹豫了一下,放在她的胸口。

  我吓得赶紧抽回来,心里像打鼓一般的猛跳。

  我不否认,刚才帮她按压的时候,我的眼光无数次在她的胸口停留过。尽管她穿着乳罩,我依然从饱满的轮廓的里,感受到了无限的澎湃。

  孟小冬将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娇柔地喘着粗气。

  我按捺住心跳,轻轻地将手放在她高耸的胸上,居然不敢用力,更不敢有丝毫动作。

  她轻轻叹了口气,翻转过去身子,将头埋在枕头里说:“你下去吧。”

  我如蒙大赦般赶紧溜出来,下到楼底心还在狂跳。

  我在沙发上坐了半天,等到一颗心慢慢平静了,才一头冲进浴室里,打开凉水兜头冲下。

  我暗暗地骂自己,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她是谁?她是你老板!我提醒自己说。

  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心态,作为人家的打工仔,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活着,万万不可有非分之想。可是刚才,我差点就迷失了自己。

  如果不是她让我离开,此刻的我,不知会痴狂到什么地步!

  尽管凉水浇遍全身,我还是感到有冷汗层层冒出来。

  我几乎是湿淋淋的回到自己房间,仰面八叉躺在床上,任思绪乱飞。

  眼光落在墙上的油画上,莜莜的名字便直穿过来,结结实实砸在心坎上,顿时浑身一激灵,全身的毛孔倏地闭上。

  莜莜是甜姨的女儿,甜姨那么漂亮,莜莜岂不是更美?

  我心乱如麻!从床上坐起来,自嘲地笑,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感觉到痛,知道这不是梦,于是怅然地笑了笑,准备出门。

  我决定回花街去找苟麻子喝酒。

  还没出门,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个很陌生的电话。

  “谁呀?”我有气无力地问。

  “你是王者?”对方传来一个女声,我一听,顿时精神了许多。

  是莜莜!没错,是她!我按住心跳,故意淡淡地问:“你是谁?”

  “我是于莜莜,我妈让我打你的电话。”

  “甜姨的女儿?”我明知故问。

  “是。王者,我妈呢?”

  “你妈?”我顿时懵了,我好长一段时间不在家了,我怎么知道你妈?想起孟小冬告诉我说甜姨回了香港,于是我说:“你妈不是回香港了吗?”

  “没有!”于莜莜十分肯定地说:“我妈没回来。”

  “她也不在家。”我说。

  “她电话也打不通。”于莜莜似乎很焦急:“王者,你要帮我。”

  “帮你?”我莫名其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开口就让我帮她,怎么帮?

  “是。你要帮我去找妈妈。”于莜莜的声音低下去了许多,我仿佛能听到她轻轻的垂泣。

  她的声音让我无法拒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迫使着我去答应她。

  “你说,我怎么帮。”

  “你去一趟桂林找我妈妈。”于莜莜小心地说:“我妈妈在桂林。”

  “甜姨去桂林干嘛?”我奇怪地问。

  “你去了就知道了。”于莜莜轻声说:“王者,我妈跟我说过,如果联系不到她,要我第一时间找你。”

  “你妈说的?”

  “嗯。”

  “桂林那么大,我去哪找你妈?”我狐疑地问。

  “我给你一个地址。”于莜莜话刚落音,突然挂了电话。

  她没告诉我地址居然就挂了电话,我茫然地捏着手机,心里空落落的找不到实地。

  这是我第二次与于莜莜通话。第一次通话时,她的语气有点不友好。这次全完变了,似乎是她有求于我一样,我仿佛看到一个孱弱的少女孤独地站在香江边的一棵树下,眼神凄切地望着灯火通明的大陆。

  我知道于莜莜是孤身一人在香港。她唯一的亲人就是她妈妈甜姨。

  甜姨是孟小冬家的保姆,保姆自然有保姆的职业操守,特别像甜姨是来自香港的保姆,职业道德非大陆野鸡保姆能比。

  甜姨一定有难言之隐,要不她怎么会舍得将女儿一个人留在香港?她来大陆做个保姆能赚多少钱?这点钱能帮她母女维持生活吗?

  何况,于莜莜在香港一家教会大学学绘画,这需要多大的收入才能维持的开支啊!

  我被于莜莜的一通电话弄得心烦意乱起来。

  同时一个念头冒出来,于莜莜怎么不找孟小冬,为什么要找我?

  而且,甜姨明明去了桂林,为什么骗孟小冬说回了香港?

  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让我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我感觉自己恍如一张蛛网上的昆虫,被蛛丝缠住了手脚与翅膀,只能静静的等着这张网的主人过来,慢慢的将我吃掉。 混迹花街:谁的青春不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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