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见义勇为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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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警报声响起,路的两头同时出现警车。警灯闪烁,警铃尖鸣。
邱光像从天而降一样,带着人冲出来。
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将徐源这批人直接摁倒在地上。现场居然没有混乱,有条不紊一样的蹲下去身子,戴上手铐,押进随后开来的一辆囚车上。
徐源面色苍白,浑身发抖。他手里的枪已经被邱光缴下,冷汗正从他的额头滚滚而下。
我暗暗舒了口气,但心里还是不解恨。狗日的邱光,要是还迟来半步,老子岂不是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了?
等到人都押上车去了,邱光才笑眯眯地对我说:“不错,临危不惧,可当大任。”
我的心还在猛烈地跳。刚才被徐源拿枪指着自己的时候,我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人在绝望的时候,心情是无限悲凉的。如果徐源枪走火了,老子将不明不白丢一条命。我瞪一眼邱光,想骂他,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谨言慎行是对的。
有警察过来请示。邱光大手一挥说:“带走。”
然后笑眯眯地说:“你得跟我一起回去。”
“干嘛?”我心有余悸地问。
“你得配合我们做笔录。”邱光说:“这案子不小,涉枪是大案。我要为你请功。”
“请功?”我不解地问:“我有什么功?”
“你的见义勇为需要表彰!”邱光说:“现在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我们警界需要像你这样的好市民配合打击犯罪。”
我嘀笑皆非,老子算什么见义勇为啊?如果不是因为苟麻子,给老子一百万,也不会来犯这个险的。
“走吧!”邱光指着车说:“你跟我一台车走。”
我看看已经显得空荡荡的现场,疑惑地问:“我朋友呢?”
我来的主要目的是救苟麻子,不是当作诱饵来密捕徐源的。徐源是什么人,干过什么事,管我屁事。他如果不抓走苟麻子,我和他就是井水与河水的关系。现在他归案了,苟麻子却不见人,我不能不问。
“放心,安全。”邱光回答我说。
我心里一阵不悦,安不安全有屁用,我要看到人,才能确信苟麻子安全。这年头,别人的话几乎都不能信,就是自己眼睛看到的事,未必都是真相啊。
“我是问他人在哪。”我毫不客气地说:“邱所,你不会还没找到我朋友吧?”
邱光拒绝回答我的话,径直去上了车。我迟疑了一下,跟着他上去。毕竟这地方冷清,与如过江之鲫的市区比,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也正因为是世外桃源,如果不坐他的车走,我还真想不出办法如何回到市区去。
到了派出所,邱光扔下我径直去了办公室,我还想喊他,被两个小警察叫住,带到一间询问室里,开始漫长的问话调查。
问话从下午到了深夜,中间喝了三瓶水,吃了一个盒饭,上了两趟厕所。
这期间邱光没露一次面,直到孟小冬来到所里,邱光才陪着她一起来接我出来。
孟小冬花容失色,她大概从邱光哪里知道了惊心动魄的过程,一直到看到活生生的我,她脸上的惊恐神色还没有褪去。
她按着自己胸口,嗔怪着邱光说:“邱所,早知道那么危险,你就不应该让王者去。他只是一个孩子,万一有什么差错,你能负的起这个责任?”
邱光心情一定是非常的好。从逮到徐源到现在,他脸上的笑容就没褪去。此刻听到孟小冬的话,他轻描淡写地说:“没有他,引不出来这条蛇啊。”
“你把他当诱饵?”
邱光笑而不语。
孟小冬便很不高兴,带着怨气说:“邱所,你这人让人害怕。”
邱光这才开口说:“打击犯罪,是我们警察的责任。但王者作为市民,有配合我们的义务。”
“太危险了啊!”孟小冬神色未定地说:“太危险了。”
“其实一点都不危险。”邱光胸有成竹地说:“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出不了事的。”
我插进去一句话问:“邱所,苟胜利人呢?”
邱光迟疑了一下说:“他还有些事要配合,暂时还不能走。”
“他是受害人啊!”我脱口而出。
“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走一个坏人。”邱光笑眯眯地说:“你们先回去,等这事完了,我再给你申报见义勇为奖。”
苟麻子还不能离开?还要他配合?配合个毛线,老苟身上一定也有屎。他出不来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这下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先想救苟麻子,没料到反而把苟麻子送了进去。
苟麻子不出来,一定又是凶多吉少。要知道徐源的势力无孔不入,他的爪牙无处不在。一个混江湖的人,里面自然有不少的兄弟。苟麻子这是身犯险境了!
我开始惶恐起来。苟麻子刚脱了徐源的虎口,现在不又跌入狼窝了么?
我的紧张与惶恐被邱光看在眼里,他安慰我说:“你也不用太急,只要苟胜利愿意转为证人,他就会没事。”
我毫不犹豫地说:“他当然愿意。”
“他愿意还不行。还得给我们提供有用的证据。”邱光换了一副面孔,神情开始冷起来。
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会没结果,邱光捕徐源,不仅仅是徐源,而是要与徐源背后的人博弈。这些,在后面会一一道来。
一天没回莲塘翁美玲别墅,我有些不安。
昨夜翁美玲说梁松带着夏琳去了国外,这么说来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偌大的别墅就剩一个女人家,这是一件很落寞的事情。
我便说要回去,孟小冬却不肯,说她家还有人在,要见我一面。
她家还有谁要见我?我狐疑地看着她。
孟小冬含笑不语,被我问得急了,轻轻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看看表,已经是凌晨。这时候翁美玲一般都睡了,她的睡眠又不是很好,我如果此时回去,一定会惊扰到她。
于是我说:“也行,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要见我。”
孟小冬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她娇俏的面庞和玲珑的身段,心里一片安宁。
我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不管心情如何躁动,只要看到她,我就会安静下来,仿佛心里吹拂着一阵阵和煦的春风,特别是舒适和自由。
只有她,才会给我这种感觉。
她大概知道我在偷偷打量她,抿嘴一笑说:“小傻瓜,你看什么呀?”
我笑笑说:“好看,真好看。”
“好看吗?”她朝我看一眼,娇媚地说:“人都是你的了,还没看够?”
我心里一动,探过去手,搭在她滑腻无比的腰间说:“永远也看不够。是太好看了。”
她格格娇笑起来,在我手背上轻轻打了一下说:“贪心!痒呢。”
我麻着胆子说:“姐,我真想来一次。”
她楞了一下,随即涨红了脸,呸了一声说:“你呀,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年纪那么小,坏主意怎么那么多啊?”
我严肃地说:“过了年,我就二十岁了。是大男人了!”
“好好好,大男人。”她求饶着说:“把你的手拿开呀,我痒死了。”
我岂会拿开,掌心里是她滑腻无比的身体,就好像手心里握着一颗温柔的跳动的心。我迷离着说:“我舍不得拿开。”
她便不再要我拿开了,温温柔柔地说:“王者,你让姐迷恋上你了,小东西。”
我笑嘻嘻地说:“姐,不如你嫁给我吧。”
她又楞了一下,轻轻叹口气说:“王者,不是姐不愿意。其实在姐心里,早已把自己嫁给你了。要不,你这小东西能上得了姐的床?”
她停了一会说:“只是姐爱你,也知道你喜欢姐。但毕竟我们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我们生活在这个世俗的社会里,你就不怕白眼和唾沫把你淹死?”
“我不怕!”
“你不怕我怕!”她严肃地说:“我不能让你一辈子栓在我这课树上。你是个前程远大的孩子。不过,姐会一辈子爱你。”
我心里一阵感动,又是一阵难受。面对如此佳人,听着她如泣如诉的话,纵使是千年的石头,又怎能不流泪感动呢?
我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款款动人的神态,迷恋她的一笑一颦。如果不是因为中间隔着梁大地,我会毫不顾忌。我不在乎她的年龄,也不在乎她的身家。她美丽的容颜和令人心动的深情,早把我所有的心里防线击溃,一泄千里了。
我拿她与所有认识的女人比,不管是少不更事的厉海,还是风韵犹存的孙玉和甜姨,以及情窦初开的于莜莜和覃小曼,还有熟女型的徐小婷和刘晓梅她们,我觉得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总会有让我忘记的地方。只有孟小冬她,如被雕刻在石头上的影子,始终不能抹去半点模糊。
我甚至觉得拿她与其他人比较,简直就是对她的亵渎。
她孟小冬在我心里,就像圣母一样的圣洁,又像手心里的一块温玉,让人无时不感觉到人生的美妙。
她永远的一丝不苟,全身上下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她的柔弱只在我的面前展现,她如温顺的绵羊一般,倦伏在我的怀里,颤颤惊惊地感受着我的唐突与粗暴。
我突然感到,我这一辈子,可能再也离不开她的温柔与善良。
前面是红灯,她停下车来,扭过头看着我问:“想什么哪?”
我眼角一片湿润,几乎是颤抖着说:“姐,我感到太幸福了。”
她伸过手来,手指在我鼻子上轻轻刮额一下说:“小傻瓜!”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如春笋一般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吮吸了一下说:“我是说真的。”
她抽回手,似笑非笑地说:“等你还大一些,你就不会轻易说出这句话了。” 混迹花街:谁的青春不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