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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牢中相见

傻王的小福妃 妖研 5950 2021-04-06 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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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旁的北堂怜音目光哀切,眼里盛满润泽的液体,“好歹毒的心,你为何要害我腹中胎儿!”

  尖利的声音划破屋内的寂静,旁侧立着的丫鬟们通通低垂着头,不敢看盛怒中的娘娘,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被拖出去砍了。

  本就是莫须有的事情,可这会儿沈安却不知如何解释。现下这娘娘像头失了控制的驴,见谁都要扬蹄乱蹬。

  无论自己怎么说,北堂怜音定不会相信。

  被人这样召来审讯,她满肚子的委屈涌到嘴里,竟都化作了沉默。

  “既你不肯说,我便用刑也要让你招了!”北堂怜音倏地目露狠色,两道娥眉高高挑起。没过多久,几个手执棍棒的奴才鱼贯而入,整齐的站于屋子两侧。

  沈安看他们这架势不像是开玩笑的,这个时候,只能全凭造化了。

  “娘娘,那盅汤民女的确是未打开过,您若不信大可去查就是。”其后她紧咬着自己未动过那汤。

  北堂一声见她嘴硬,冷冷讥笑一番后便轻启朱唇,“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此令下后,奴才们纷纷走上前来。

  沈安身子一僵,感觉背后有一阵风扫过,却是那些人提棍而来。

  “慢着,”远处身着明黄色长袍的人目光复杂,“此人先带下去,等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了再发落!”

  皇帝背着手静静思索着,此事蹊跷得很,怕是有人从中作祟。

  且按照当朝律法来看,并没有证据证明沈安就是下药之人。那日的汤从出锅之后便经过不少人之手,若真要查起来,所有碰过那汤的人皆脱不了干系!

  看着跪地之人被拖下去,北堂怜音气得快要呕血了。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皇上这是偏袒沈安,什么“查清楚”,什么“证据不足”,于她看来俱是他的一番托词罢了。

  他就是偏袒她!

  思及此的北堂猛捶案桌,旁人如何也劝不住。

  生怕她动了胎气,皇帝一个健步上来拉住了她道:“咱不能做屈打成招之事,你放心好了,此事朕定会还你和孩儿一个公道,你暂且好好休息。”皇帝好声安慰几句后便出去了。

  殊不知在自己身后,那锐利如钩子般的眼神正盯着远处宫墙上闪闪的琉璃瓦。

  沈安被一众奴才们押着往地牢走去,一路上都有来自于宫女儿们不解的眼光追随。早些时候她认识宫中不少的丫鬟,这下自己摊上事儿了,还不知那些丫鬟们是如何想的呢。

  现在也没闲工夫思考其他的事情,保命才是要紧事。

  也不知今日进去何时才能再出来,以前她曾听闻牢内小吏皆是残忍暴力的人,说不定自己没等到出去的日子便死在里头。

  黯然神伤之际,走在前头的人便停了下来,反应慢点儿的她险些就朝着那人的背上撞了去,得亏两人间隔着的距离足够大。

  “在里边儿好好呆着,有事再叫人。”

  等她再想看清楚是何人说话时,只瞥得见一玄色的衣角了。临近正午,高墙上方的小窗送进一缕暖阳。

  无奈地牢内常年阴冷潮湿,这会儿沈安只得蜷缩在角落,裹着张破棉毯子取暖。

  要不是误听到太后之言,自己今日也不会在这里了!

  也不知现下卫瑾瑜在何处,是否已知晓自己被抓进了牢中。他武艺高强,劫狱救人之事应该算是小菜一碟儿罢。

  沈安好奇的跑到前边去,伸手触了触铁制的牢房门。

  一股凉意透过指尖传遍全身,这门坚硬无比,大刀斧头都不一定砍得开来,大点的老鼠也都进不来,更别提卫瑾瑜了。

  绝望如滚石般劈头盖脸砸来,她耷拉着脑袋,困意来袭,那明亮的双眸渐渐阖上。

  天色渐晚,一轮明月高挂于漆黑的夜空。

  牢内只点了一盏昏暗的蜡烛,烛光在风中忽明暗,几张巨大的蛛网巴在年久失修的墙上,整个地牢显得更破败寂寥了。

  挂在牢房上的铁锁一阵摇晃,紧接着一个紫檀色身影便闪了进来。

  “快醒醒!”

  听闻有人叫唤着,沈安这才徐徐睁开眼,定定一看面前的人,不禁惊喜万分的叫了出来,“你怎么来了!”

  刚醒来便看到心心念念的卫瑾瑜现在眼前,她能不惊讶吗。

  “我来是想跟你说些事情。”他搂着她,语气轻缓。这人还真是一点儿不着急的,在牢房中还可睡得如此安稳。

  他既心疼又生气,想到方才进来时一眼便见她张嘴大睡着,手脚俱乱摆着,俨然一副睡得正香的模样,现下搂住她才发现她全身冰凉,面容惨白,嘴唇冻得有些青紫。

  “他们对你可有动刑?”卫瑾瑜神色慌张的扫了扫她身子,并未看见有血迹,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沈安见他有些着急,便摇头答道:“没有,方才北堂怜音确实想伤我板子来着,可被皇上拦住了。”若不是如此,现在她早已是虚弱不堪的趴在这,哪还有多余的力气说话。

  两人小声交谈之际,远处陡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她忙不迭拍着他胸膛,“你快走,有人来了!”

  卫瑾瑜能来已不容易,倘若被巡逻的狱卒发现了,那他定是出不去的罢。

  “你以为我是偷溜进来的?”

  难道不是?沈安环顾四周,见并无其他人在,这难道不是偷偷进来的?

  许是瞧出她心中疑虑,他这才缓缓答:“我是借着刑部查案的名义来的,这些人说到底是还是给会我几分面子。”

  沈安抬头环顾了四周一眼,才发现那铁门上的链条已被松开,显然是有人用钥匙打开了。她回过神来,望着那张俊俏的脸,一时间竟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你先别害怕,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卫瑾瑜瞧她鼻头微红,眼中似有晶莹将落未落,这番娇弱委屈的模样实在是可人疼。

  其实她并无什么事,只是略微有些难受罢。

  “北堂一口咬定那毒是我下的,我就是有口也说不清啊。”沈安皱眉,“我方才也是这般说辞,让她找人自己查了去。”

  卫瑾瑜若有所思的点头,并未再开口。

  来巡的狱卒迈着八字步,双手背于身后,时不时朝里望了两下,大有监视的意味。

  他从怀里掏出几锭白花花的银子,递予那狱卒,“哥们儿几个出去喝两盅,歇息歇息。”

  随即那人喜笑颜开接过银子,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处了。

  沈安不得不感叹着不管在任何时代,钱财都如此重要。有财尚能使鬼推磨,何况这小小一个狱卒。

  待人走了后,他才复坐下与她商议。

  “方才我亲自去了趟膳房,你猜那发生了什么?”卫瑾瑜故作神秘的凑到她面前,用手弯成弧状环于嘴边,颇像要说悄悄话的样儿。

  她只觉耳边一痒,全身不由得一颤。

  “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有关于那汤的事?沈安顿时两眼放光,双手紧抓着他坚实的臂。倘若膳房真出了事,皇帝与北堂怜音不可能不知道!

  而今日下午并无人来找过她,不知怎的,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快说说,是不是与下药之事有关?”

  “的确是,膳房中一小公公自缢了,”卫瑾瑜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们赶到时那人已经没了气息,四肢僵硬,最重要的是此人还留下了一纸书信。”

  短短时间内竟死了个人,还是出自膳房里的,看来此事愈发的复杂了。

  她思索片刻后方才又问道:“书信上写了什么?”

  话音才刚落下,周围归于一片寂静,纵是平常处事果断的卫瑾瑜这时候也有些犹豫了,说了怕她会担心,不说又觉对她不公平。正在纠结万分时,沈安倏的将脸抬起,认真的望着他。

  “你说罢,我不害怕的,有些事情总要面对的不是吗?”嘴上虽是如此说着,可她心里还是不由得紧了一下。

  “信上说是此事是你指使人去做的,且过程详细,极能说服别人。”他轻叹一声,终于还是说了。

  如此也好,让她有一个心理准备,总比突然知晓时慌乱不已的好。

  而此时的沈安脸色骤然变白,那太监她见都没见过,怎的就指定了她是下药之人!简直是荒唐至极。

  现下这人既已死,岂不是死无对证了?北堂怜音倘若知道此事,那便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了,哪还会给她机会解释。

  想到此处的沈安转过头来,眼光直落于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卫瑾瑜这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她猛然起身,对着他连连摆手,由于心急,鬓角的发丝俱都贴到了嘴边。

  这太监之死是卫瑾瑜发现的,那遗信也是他看到的,或多或少他也会怀疑自己的罢。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她又紧执起他的手,“是太后!是太后命人将堕胎药下到汤里的!那日我回去时恰好撞见她与丫鬟在密谋。”

  沈安慌张叙述了一遍,心里的急切全都写在了脸上。

  若是连他都不相信自己,还有谁肯信她? 傻王的小福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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