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想念是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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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睡了丫丫,小绿还在吃着瓜子,却在说:“姐姐,皇上好像很关心你啊。”
我不出声,我知道他现在在关切着我的一举一动。
小绿还又说:“姐姐,难道你对皇上一点心思也没有啊,小绿觉得他对姐姐很好啊。”
“是吗?小绿,可是先皇,也对我很好。”
她摇头说:“姐姐,那不是一样的好,姐姐你和皇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姐姐很早很早之前不就和他在一起吗?”
“那都已经过去了。”
“先皇不是也过去了吗?姐姐啊,不是小绿大胆,先皇对姐姐的宠爱是想姐姐留在他的身边,要不然,,他为什么要和莫愁一起来骗你,又或者,这之间就是他和莫愁串通好的。”
“住口。”我有些恼怒地说着。
不可以那样说他的,他对我的好,真的是很好。
但是小绿说得并没有道理,我一直都不愿意去想而已。
我给小八说过一个故事,我还记得那猴子的手套在高颈瓶里任人宰割的事,而我却是自已走进去的,现在是带着瓶子走而已。
我想缩在瓶子底下,永远不问情事。
奈何瓶身太小,容不得我进去,我要想出来,却也难。
“对不起啊,姐姐。”小绿低头:“我不该说的。”
“算了,你先去睡吧,有些东西,一旦说破了,那么自已曾经的幸福,也会变得有些苍桑,倒不如什么也不知道的为好,人生最珍贵最快乐的时光,那就是少年,因为什么事,都可能会忘却的。”
“小绿有点懂了,姐姐,小绿去睡了。”
窗外的烟花,还在不停地染上窗棂。
这个年,因为他的到来而丰满,因为他的离开,而变得有些孤独。
我曾记得谁说过的话,烟花其实很寂寞很寂寞的,只是一时染白了天空,点亮了夜的黑,就要很长很长的时候沉寂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擦着困惑的眼睛倒回床上睡,丫丫却要拉着我出去不许我躺在床上休息。
她一出去就叫:“爹,爹,爹。”
“别叫了,走了。”我打破她的梦。
她哇的就放声哭了,小绿闻声而来,抱起丫丫然后看着我说:“姐姐,你好像精神不好,还是回去睡吧。”
不是不好,是超不好。
可是倒回床上,还是睡不着,外面孩子玩闹的声音传进来。
却装不满我的心里,闭上眼睛,还和以前一样数牛数羊的。
我做梦了,梦到以前在六王府里,他对我咬牙切齿,不得奈何,却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
可是到了他让我滚的那个环节,却没有出现。
我等着他说,他一直没有说。
我就跳起来:“六王爷你真的是过份,一直在设计我,现在该你说话的时候,你却不说了。”
不嘲笑我,不鄙视我了吗?
我要去创业啊,可是他就是不说。
我睁开眼睛,亮晃晃一地。
小绿在哄着丫丫:“再吃一口,吃完带你去看爹爹。”
怪不得她会记着,身边的人还这么教。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静,没有他,我一样活着,就是很寂寞,每天都不知道自已过的是什么?
一转眼,就是元宵,这里的元宵也相当的有名。
就是古时候的那种玩花灯,隔壁的小胖子得意地和玩沙子的丫丫说:“我爹我娘带我去看花灯,你好好玩你的木马吧,本少爷不稀罕了。”
我用眼神杀死他,什么不稀罕,那现在为什么还坐在丫丫的木马上。
丫丫委屈得沙子朝他脸上丢过去:“丫丫,爹,爹。”
“你这么大了,还说不出太多话,好笨哦”
够了哦,那小子,她的老娘我还坐在台阶上发呆呢。
“丫丫有爹。”丫丫憋出了一句话。
“我没有看到,你们孤儿寡母的,我爹爹说了,别和你们计较太多,男子汉大丈夫的要让着你们娘们。”他甚而是得意。
小屁孩,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还不是争丫丫的木马。
约莫是三岁了,却天天过来和丫丫玩。
小孩子的天性就是不记仇,丫丫抓了他的脸,他哭着回去,可是第二天,还是拿着糖来哄丫丫。
这就是年少,是纯真的时代啊,永远记不住太多的仇和往事。
如果我回到现在,也准是六王爷那丫的这样欺负我。
丫丫很鄙视地闻了一下糖,连眼都不抬。
“很好吃的哦。”他哄着。
丫丫就勉为其难地吃二口,毕竟人家哄人不容易,一转眼,她就丢在地上,顺便就撒泡尿上去。
让那小胖子看得怒火腾腾:“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丫丫不解,一手提着裤子似乎在想,良心是什么,一边叫着:“绿,尿尿。”
“切,每次都是尿完之后才叫我。”小绿跑下来:“咱们快点去换裤子,你娘还在发呆,要是清醒着,准会打你的小屁股了。”
“你娘是母老虎。”小胖子得意地骑在木马上叫着。
死小子,欺人太甚了吧。
瞟了他一眼,他还叫着:“丫丫啊,你快点来玩。”
丫丫来了,他又说人家:“丫丫,你的名字好难听,就像是小鸡一样。”
丫丫恼了,走近木马,小手一推他,差点把没防备的他推下来。
哭得那个叫响啊,连他老爹都在爬上墙头一看。
这可恶的小胖子,真的和六王爷的性格差不多。
我以为是丫丫讨厌他了,可是一会儿,还是他下来,丫丫爬上木马,他给她摇着,二小无猜得快快乐乐的。
“姐姐,你还发什么呆啊?”小绿在翻白眼。
“没有啊。”我狡辩:“难道你有什么事叫我做不成,我就坐着看丫丫她们玩得开心。”
“呵呵,姐姐是没有,姐姐是思春了。”
“死丫头片子,连你姐姐也都不怕死的调戏了,去,我要吃桂花糕。”拿出一两银子给她。
她乐颠颠地说:“小姐,我有银子。”
我是让她杀价,寻找她的快乐去,这不,没事做吗?
她走到门口,又神秘兮兮地说:“姐姐,今天是元宵,也是一个节哦。”
那又怎么样,忽然我明白了过来了。
那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过来,于是一个下午,有些焦燥,有些魂不守舍。
丫丫玩累了过来:“娘,要吃饭。”
“好,娘给你做去。”小绿那丫头,不知是不是要亲自去做,这么慢还不回来。
自已到厨房里去收拾了几个菜,然后洗洗切切就炒起来。
听到外面丫丫在欢呼着,莫不是小绿回来了吧。
“小绿,你抱丫丫洗洗手,一会就可以吃饭了。今天我给你们做好吃的,红烧肉,酸菜鱼,兰豆炒蜡肉。”我是肉食动物者,无肉不欢。
“这么多啊?”轻淡的笑声在门口。
丫丫快乐地叫着:“爹爹,爹爹,丫丫有爹爹的。”
“当然有。”他轻笑:“要不然你娘一个人,怎么生得下你,来吧,洗洗手,吃碗。”
丫的要不要说得那么平淡,这是我家不是他的皇宫。
他走近锅前看着:“书书,好像你蒸的排骨,有些焦味了。”
赶紧开锅,再端出来:“你怎么来了。”
“今天元宵。”
“又一无所有吗?”我愤怒地吼他。
姥姥的,总是一个理由,就过来了,他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爱来就来。
“书书,别生气,我不是怕你不高兴吗?所以这么久才来,节,我也盼得好久啊。”
什么意思了,说得我耍小性子一样。
我拢起眉头,丫丫却笑着指着我的脸叫:“大花猫。”
他笑笑:“丫丫,不能这么笑娘的,她在为我们做好吃的,乖,告诉爹爹,洗脸脸的巾子放哪里?”
丫丫聪明地指给他看,他去拿了居然就给我擦拭干净:“书书,是不是菜都做好了,那可以吃了吗?我中午饭都没有吃,就急匆匆地赶过来的。”
“我没有叫你来。”我轻淡地说着,却很认命地洗碗,三个,四个。
他叹口气:“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我想着你们,连自已也阻止不了自已要来。”
来了,又能如何呢?想念这东西,像是鸦片一样,越来越深入骨髓。
越是想念,越是放不下。
中国的节还真是多,大节小节,阴历阳历,真要算起来,多得真的是让我无语了。
他每过一段日子必来,打着各种理由而来。
每每还总是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可是每次他走了之后,我企图冷静地想想以后,还是一团乱。
他说我只是活在他的宠爱之下,小胖给我的不过是身外之物,他也可以,只是我要吗?
答案当然是很明显的,他不再问我。
丫丫也习惯了,一旦十几天他不来,就一个劲地问:“娘,爹爹呢?”
“你娘赶走了。”小绿兼职着坏人。
哪有这样教孩子的啊,于是丫丫就说:“娘,你赶走我吧,我要爹爹。”
关我什么事啊,哼哼。
“小绿,你是不是太闲了?来,给我剥玉米仁。”
“没空呢。”
哟,胆子越来越大了,看不出这丫头还有着翻身做主人的气势啊。
我侧眼看她:“倒是厉害了。”
“哪有姐姐厉害,姐姐你看别人都笑话丫丫,姐姐也一点也不心痛,不知道丫丫心里的痛,别人一说爹,丫丫就沉默。就连隔壁的小胖子都说,丫丫,我爹分你一半好了。你说丫丫怎么能不天天想着,姐姐你就狠心得不管不闻不问的。” 冷宫赌后:这个皇后有点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