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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藏珠(一)

情种宋朝 罗之门 3805 2021-04-06 0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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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章,藏珠(一)

  早就听别的大臣说,朝中这三人比较交好,也许是因了他们不同于其他人的关系吧。张择端笑着朝三人拱手道:“三位大人巧啊,在这里碰到了。”

  凌书正抚了抚短须,道:“张大人去膳食堂吗?”

  所谓膳食堂,其实就是一个吃饭的伙食堂,张择端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极雅之癖。

  “对了,张大人,我们刚刚从学政殿路过,看见大学士都在谈论你呢。”凌书直摸了摸人中的胡子。

  张择端搪塞道:“那只是我与各位大学士切磋学术问题。”

  “噢,切磋。那正好,咱们曹学士也早已想领教张大人的学识了。”凌书直笑看着张择端和随行的曹片取。

  曹片取高傲的斜盯了张择端一眼,甚是不屑,论到学识能力,他曹学士不是虚壳子一个。

  凌书正拍手称道:“好极好极,你们两人都是金榜画师,都在大宋二大殿,是最年轻有为的国之栋梁,你们要是来一场比试,定会传为千古佳话。”

  张择端哪能跟自己的情敌比试呢,一是,他看不上曹片取的那点本事,二是他不愿过早在朝中显露锋芒,以前在画院读书,相对而言,较为单纯。但是朝廷里面就复杂多了,稍不留神就给自己树敌。能不显摆就不显摆。

  “曹学士学识渊博,画技冠绝一时,我哪能与他比试。”张择端礼让着,便慢慢移步走向膳食堂。

  “张大人你走干什么?”凌书直对着曹片取递递眼,便跟上。

  曹片取于是叫道:“张大人怕了吗,听别人说张大人深得西京学宝亲传,有一本什么秘籍书,靠着西京学宝的秘籍书,张大人才有今天吗?”

  张择端凝凝眉,愣了愣,曹片取何时知道他有本秘籍?从丰学正的讲述中,他只知道就只有他与杨明知道。除此再无别人。其实曹片取仅是猜测,把不稳是真是假。

  “张大人,我看,既然你们两个都是金榜画师,比试下,权当消遣,也很不错。”凌书正和气的对他建议。在朝廷里还不都这样,不树立威严,不弄点响动出来,大臣们谁个瞧得上你。

  曹片取和凌书直挑衅的看着他,逼迫的他不得不答应。

  “好,怎么个比法?”他只得应战。虽说自己靠着那本九绝九画,领悟到了不少画技真理,然而绝非偶然和凑巧。此前丰学正就将此书给过杨明,杨明何许人,堂堂大学士,比之曹片取一流强多了,可仍旧参悟不了那本书。而他居然慢慢弄懂了,可见与一个人的天资领悟有关。若说他靠着西京学宝而才有今天,那简直是放屁。

  用过饭食后,凌书直便找到资政殿和学政殿的二位元首级大学士,作为裁判。

  大宋的资政殿与学政殿,乃是大宋文脉的源流,这两个殿第一次要公开比试,引得皇宫里的太监宫女纷纷奔走相告,其他大臣也信步前往,看看哪一个大殿厉害。

  比试分了两场,一场是吟诵诗词,一场是随性画技。

  曹片取之所以要把吟诵诗词提上来,因为他从未在什么地方看见张择端作过诗词,猜想此必是他的弱项。

  可是曹片取不知的是,张择端心中藏诗几百,句句经典,统统背出来,会吓倒在场的所有大学士。宋词咱们就不说了,往后的元词明诗,之前的魏晋诗词等等,他可记得好多呢。

  所以第一场比试,曹片取没能占到便宜。两大殿的学士只听说张择端画技高,没想到他的诗词更是天赋异禀,出口成诗,每一句诗都可以传播千古。令那些对他不了解的大臣从心里折服。而原以为他是靠着西京学宝这一关系攀上学政殿大学士的,没想到他的真实本领竟然这样了得,真正名副其实。

  这令凌书直很不是滋味,曹片取也下不来台。不过现在好坏都不能自己撤退,那样会被满朝大臣嗤笑,而且是他提出来比试的。

  接下来的画技比试,曹片取发挥惊人,竟然作出一幅四尺中堂宫廷画品。而且所用时间不过一个时辰。若是一般画师,四尺工笔宫廷,至少要二个时辰以上,可见他的画技亦是进入佳境。资政殿的学士们纷纷赞叹不已。曹片取得意的拍拍手,等着看张择端出丑。

  学政殿这面的老古董们尽管不满先前张择端对历史的夸夸胡言,可他毕竟是学政殿的,内心里仍希望他比试得胜,那样他们每个人脸上也有光。可是看着张择端作画,他们脸上就犯迷惑了。其他围观的大臣,更加摸不着头脑。

  “张大人,你这是涂鸦呢还是?”大臣们一个个咂摸着,难以弄明白他的画面是什么效果。

  张择端笑笑不言,搁了笔,伸了伸懒腰。

  当两幅画品被悬挂起来,学士们,大臣们,以及远远观望的太监宫女,无不大眼瞪小眼的面露吃惊状。

  曹片取的画品,风格儒雅,美艳多姿,极度奢华,堪称佳作。

  张择端的画品,就好像一桶油漆泼在了画纸上,无心而为不说,就好像故意在洁白的画纸上捣乱,不忍目睹,观望之下,顿生厌恶之感。

  “哈哈哈,张大人,你是三岁小孩呀,这样涂鸦了事,若然比不过本人,你大可以认输好了,没人敢说你大学士的画技不如人。”曹片取彻底乐了。

  凌书直鄙视的瞧着张择端,他很奇怪这个大学士为何不脸红,还好意思画出这样一幅丑陋之作,简直是将颜料墨汁泼在画纸上。

  其他大臣则悄悄捂着嘴,想笑又怕伤了学政殿的自尊。而资政殿的学士们,个个昂首挺胸,因为他们胜过了学政殿。你鸿儒大学士怎的,不一样不如资政殿的学士。看来学政殿的大学士的人员分配,还需要重新洗牌。

  学政殿里的大学士们气呼呼的,早知这样,他们自己出马,也不会被其他大臣这样看笑话。可见这个叫张择端的年轻人还是嫩了点。

  张择端不理会别人的看法,独自对着自己那张泼墨丑陋画品观看。

  凌书正早从三妹口中知道这个金榜画师,每次行为必是出奇,无人可比,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摸不透。当他画了这样一幅丑陋画品时,他虽看不懂,可料想其中必有玄机。也许一个人凭着运气可以通过大宋画院的考试,但是不可能通过徽宗和荆鹏大画师的眼睛。此二人俱是大宋绘画的两座高峰。他们称赞的人,绝不会是一个涂鸦乱画的庸才。

  除非另有机巧之处。

  “皇上驾到!”

  正在这时,徽宗赶到了,所有人员立即俯身下跪,行礼问安。 情种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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