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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顿晚饭进行的过程之中并没有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即使霍羽情绪极度不佳,但因为她始终没有表现出来,所以大家也就没有特别在意。两对有情人各自沉浸在属于她们的幸福之中,没有人会去关注霍羽那边是否有什么异样,这样的反应更加导致了一种恶性循环。
冷清和霍权吃完饭便回了卧房,他们是合法夫妻,这一点在常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比如裘欢和韦平,他们看到自己的主子感情这般要好,心里面不知道有多开心。但是,霍羽则完全不同了,她可没办法用一种旁观者的眼光去看待她们,要知道霍权本应该是她的。
韦平和裘欢就在餐厅收拾,这是裘欢的份内工作,所以韦平做起来也当作是自己的份内工作来做,并且脸上并没有丝毫不悦的情绪。这是他心甘情愿的,为了喜欢的人做这点事情算什么,他想即使再做更多的事情,他也是愿意的。
“刚刚二爷和少夫人说的话也是拿咱们两个打趣,我知道你还没有接受我,这样也许会让你不太舒服。但是,请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要为这件事情过分困扰,这不是我的初衷。”
韦平的态度很谦恭,不像之前那样羞涩和莽撞。也许是因为将一切心里话终于和盘托出,所以他现在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豁然。在他看来,他只要将自己想说的说了,想做的做了,那么剩下的只要交给裘欢去决定就好。唯一可以让他确定的是,他不会强人所难。
“你说这话的意思是突然后悔了吗?”
大概是韦平的态度让裘欢有了误解,她开始觉得韦平刚刚说的话都是因为一时之间头脑发热,但实际并没有仔细考虑过。也许他开始后悔这个决定了吧,裘欢这样想着,心里聚散开始泛起小小的失落。也好,发现不对的事情本该及时止损的,难道要硬着头皮错下去吗?
“啊?不会,这怎么可能?你以为我说喜欢你是因为一时冲动吗?裘欢,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形象?”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怎么可能喜欢我呢?是不是因为平时生活的圈子太小了,你见过的姑娘也少,所以,所以……”
“所以,我就喜欢你了?”
“嗯。”
裘欢低低地应声,没敢抬头去看韦平的眼睛。事实上,当他将这一切心事通通告知给裘欢之后,裘欢就不知道究竟该以怎样的的眼光去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她闪躲的视线没能逃过韦平的双眼,于是韦平也不避讳而是大大方方地开口。
“你不敢看我?为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不太敢。”
裘欢说到这里脸颊刷地一下红了起来,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她不得不承认,自从韦平告白之后,她再看韦平就不再是一个普通朋友,而是一个和自己拥有感情纠葛的人。
拥有感情纠葛的人?这听起来太过于暧昧了。想到这里,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
“你怎么脸这么红?很热吗?”
韦平忘情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但终于将手停在了半空之中。他差点忘了,他和裘欢现在还只是朋友,所以做这样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唐突。他有些抱歉地笑笑,像是为了缓解这种尴尬。
“韦平,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不可以认真回答我?”
“当然可以。”
这对于韦平来说根本就是求之不得的机会,随裘欢问他什么都好,他只怕裘欢不愿意问。
“你为什么喜欢我?”
裘欢盯着韦平看,满眼写着疑问。
为什么喜欢?这可真是个难题。不只是韦平觉得这问题难,事实上,已经有很多英雄好汉被这问题难倒了。以前他总觉得这问题太傻,但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被问住的一天。
“你问我为什么,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事情。我们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除了工作的时间,其他时候我们朝夕相处,所以我想这种喜欢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来自于日常地潜移默化吧。”
“潜移默化?”
“对,我想我对你的喜欢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地萌芽生长起来的,到今天它似乎已经足够茁壮,所以到了我不得不告诉你的地步。你说,我是因为见过的姑娘太少,眼界太窄才会喜欢你,但我觉得并不是这样。”
韦平一直说,手上的活计却一直没停。
“首先,其实我也见过很多女孩,每天在权和进进出出,那么多的女职员,高矮胖瘦应有尽有,但我觉得她们都不如你好看。我知道我这样说,你又要以为我只看脸,或者只是说好听的,但其实并不是这样,我就是很喜欢你,而且经常会想起你。”
韦平自以为告白的方式会让裘欢了解自己的心意,可她却收拾好桌上的碗筷一路小跑溜到了厨房里面。
“你怎么走了?我还没有说完呢。”
韦平拿着一摞盘子去追。
“我不想听了,听了心脏跳得快。”
心跳加速吗?韦平看着一直低着头的裘欢,他突然感觉这是一种暗示。
“裘欢,你的意思是……”
“我好像也挺喜欢你,但你刚刚告诉我让我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太往心里去。你看,你这样不负责任,叫我该怎么面对你?”
裘欢说着说着便背对着韦平转了过去,这些话听着云淡风轻的,但实际上说话和听话的人都已经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刚刚说你也挺喜欢我,这话是真是假?”
韦平再无法按捺下去,于是伸手如拉裘欢的手。这动作也许有些失礼,但他还是打算冒一冒险。因为,他只怕自己一直没有表示会被裘欢以为是打了退堂鼓,这样可不是他的初衷啊。 霍少妻子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