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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双眸瞪大的看着那颗石头砸向自己,他顿时之间动弹不得,然后一道人影窜出把他直接带离。
夜叉看着自己丢出去的大岩石所激起的尘土飞扬,他等了尘土尘埃落定后,确认似的想要找申屠的尸首,就翻了翻大岩石,对于没有尸体这件事,感到纳闷地东张西望后,生气的甩动铁球到处乱砸,发出怒吼:”吼~”
申屠愣住的看着救他的英俊男人,他抱拳感激说道:”多谢侠士。”
“不必多谢,但是你可有看到头发深褐色、手指甲是金色的女人?”雪岳一脸认真的看着申屠问。
他一进入康绣所开的通道,就直接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本以为他会进入至暗监牢,谁知道却让他看到夜叉拿大岩石要砸死人的画面。
“你说的是青萝吗?”申屠愣住的看着他。
“青萝?”雪岳一脸纳闷。
青萝不是彼岸宫的女巫吗?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把艺儿认成青萝?莫非……,艺儿不敢透漏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找青萝?”申屠从感激到戒备的看着他。
“她在哪里?”雪岳急切的问。
“……。”申屠没有回答的一直看着他。
“说话!"雪岳这一声,惹来夜叉的注意,夜叉立刻将手上的铁球甩向声音源,而雪岳看到铁球扫过来,他立刻拉着申屠往旁边一跳闪。
“吼!"夜叉发现自己又打偏,开始用手拉着铁球的铁链缠于手,生气的拿起一旁的三叉戟丢向雪岳和申屠的方向。
雪岳和申屠看到三叉戟飞了过来,雪岳和申屠两人立刻一左、一右分开跳的闪过三叉戟。
紧接着,夜叉恼火的拿起铁球甩一甩,直接往雪岳方向砸,而雪岳立刻闪躲,夜叉见状,立刻用铁链一甩,让不远处的三叉戟飞回手中,再跳向雪岳用力用三叉戟一刺。
雪岳再次往后一跳闪过,夜叉甩动铁球打向他,而他来不及闪躲,只能用囚凰剑勉强一挡,就被铁球所带的气流和力道所震飞……。
“唔……。”雪岳撞倒几棵树后,掉落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该死的,这夜叉......没有什么内力,就是一股蛮力!要不是不久前和金龙拚搏时的内伤未愈,他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不过,现在不是去想过去的时候,如果这眼前的事没有过,他不要想见到艺儿……。
“吼!"夜叉满意的双手敞开仰天长啸一声后,飞快的冲向雪岳的方向,握紧三叉戟准备要叉死他。
雪岳有发现夜叉的意图,他立刻用囚凰剑撑地站起身来,准备一个时机闪躲,当夜叉冲向他的时候,申屠在不远处的树上,拉满弓弦瞄准夜叉的眼睛,一个屏息、一个决定、一个放箭,咻一声。
弓箭狠狠刺进夜叉的眼睛中,令夜叉痛苦的停下脚步,不停的乱挥着手上的三叉戟,而雪岳看了站在树上的申屠,他立刻拿起囚凰剑跳了过去对准夜叉的咽喉一个横削……。
夜叉当场断了首......,但是雪岳和申屠因为解除危机松了一口气的瘫软倒在原地……。
同一时间,颜艺儿不停在沙漠区往前奔跑,而她身后则是越来越多的游魂在追着她,这让她惊恐的不敢慢下来。
突然,黑色影子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吓一跳的一停,女人掐住她的颈,嘴巴一打开里面全是黑色的蛆、蜈蚣等虫子再钻,这让她恶心的拿起断龙剑,对着她一刺,黑色影子的女人立刻尖叫一声化为一团雾消失。
她才一得到自由,身后的游魂们纷纷伸出手抓住她的双手、头发、肩膀等地方喊着:”孩子!!”
“放开!!”她惊吓的不停挣扎。
“孩子!!”黑色影子的女人又出现在她面前,指着她说道。
“不要过来!!”她对于被抓住的感觉,相当烦躁和恼火的一吼,她身上的金色气晕立刻震开了所有游魂。
黑色影子的女人没有被她的气晕给震开,反倒老神在在看了她,拿出了一把白骨做的细长剑对着她:”交出妳的孩子,滚回妳的龙凤宫。”
“妳是游魂之王吗?”颜艺儿看着那女人拿出一把人骨做的剑,猜测的问。
看来用婴儿来延续灰烬余火的事是真的,不能这么让这种歪风继续,实在是太残忍了!
“孩子交出来!"黑色人影的女人没有回答,直接对着颜艺儿出剑后,再射出冰滴针。
颜艺儿看到那冰滴针,先是一愣再一闪的看着那女人:”妳是雪岳派的人?”
“哼。”女人没有回答,继续攻击颜艺儿。
两个女人一把白骨剑、一把断龙剑,相互拚搏的相互剧烈撞击,而两人的身影时而交错、时而交缠、时而分开。
当两把剑没有相互碰撞之时,冰滴针互不相让的相互你来我往,很快的,让沙漠区的黄沙出现少部分面积的结冰与散发着寒毒。
颜艺儿和黑影女人同时对彼此刺一剑,两人同时一闪,再同时对对方出冰滴针,黑影女人的冰滴针更胜一筹的穿过颜艺儿的冰滴针,直接刺入她的右手,令她的右手瞬间麻痹。
黑影女人立刻抓了她的右手直接一折,再把她狠狠过肩摔之后,一脚踩着她的脸、反抓着她的右手,居高临下的冷哼:”正宗雪岳派门徒竟出妳这种不入流的门徒,妳的师父是谁?”
“雪岳!”颜艺儿痛的面目狰狞回答。
这个女人不会是雪岳派的人吧?她怎么会变成游魂?难道说这里的人死后都会变成游魂吗?不对呀,不是说游魂没有意识吗?可是看她的样子是有意识的,所以她是游魂之王吧?
“雪岳……。”黑影女人一听到名字,头痛欲裂的松开了她,然后一副受不了打击般的尖叫一声,直接消失。
颜艺儿对于那女人一听到雪岳的名字就像受刺激一般,就怀疑她是雪岳派的人,而且雪岳曾经说过会用冰滴针的人,似乎只有师娘,所以她不会是雪岳的师娘吧?
突然,地面又窜出各种男女老少的游魂,这让颜艺儿立刻警铃大作的爬了起来快速往前走,避免被游魂纠缠。
……
血池中的张心心被水呛的已经意识模糊,且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再挣扎了,就在她快要闭上眼睛的瞬间,突然有一只手把她从水池中拉了出来,她一阵瘫软跪坐着,不停的咳着:”咳、咳、咳。”
她不停的拍着胸口、贪婪的大口喘气,然后用着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礼官长用着令牌震开那票发疯冲过来的游魂们……。
这时,张心心身旁出现了先代巫觋长的魂魄,那女人冷笑的双手交迭于胸,斜睨着没有用的她:”哼,真是难看,还要让敌人来救妳啊。”
“先代巫觋长?”张心心震惊的看着身体半透明的巫觋长。
“快点起来,结束这幻境!”先代巫觋长一说完,整个人就消失。
“幻境?"张心心愣了一下,就用彼岸花藤蔓打了先代巫觋长指的地方,瞬间,眼前的空间出现了裂缝后,如碎掉的玻璃一碎……。
礼官长看着幻境被破,他冷哼一声,就看到先代巫觋长站在他面前,他冷冷勾起唇看着那女人,而先代巫觋长则是用着很怀念的眼神望着他:”除了你和她在地道之外,其余的人都在游魂通道。”
“我知道。”礼官长正是知道,才会过来救张心心。
若不是要封闭天地人通道还需要张心心之力,他绝对不会救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
究竟要犯了多少死罪、杀孽,才会让张心心这个糟心的女人来到血池地狱中......,这里充满着腥臭、罪孽的污浊,本来让她死在这里也不冤她,偏偏不能让她这么迷失的死在这里。
“……。”先代巫觋长想要再说什么,却因为空间彻底被破除而消失。
礼官长对于先代巫觋长想要说什么根本不在意,他现在只在意张心心不能死,于是,他转过身对她伸出手:”起来吧。”
张心心感受的到先代巫觋长对礼官长的执着,她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接受他拉一把的站了起来后,就发现两人身处在漆黑的河畔边说道:”为什么有河?”
“彼岸宫的宫主岂会不知道这是三途河?”礼官长用着她很愚蠢的表情瞪了她,然后看着眼前缓慢、普通和急速三种河水汇集于不远处的一条大河。
平时都是在彼岸宫的三河池畔看着缩小版的三途河,没想到还能亲身看到真正的三途河……。
“你是说冥界那个三途河吗?”张心心吃惊的看着眼前平常到不行的河水问。
不、不会吧,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冥界三途川吗?可是这看起来很像寻常河流呀……。
不对,这四周飞来的蝴蝶都是火红色,然后当蝴蝶死了掉落地面后,就会开出一朵彼岸花,而那彼岸花隐约透着微微火光,一路绵延到深黑尽头之路,这感觉确实是地狱……。
“妳没有看到心弥泥鱼在河水游动吗?”礼官长很淡定的用白羽扇指了在水中原地游的鱼。
“心弥泥鱼?”张心心不解的看着那条长得比安康鱼还要丑的鱼。
“三途河的水具有腐蚀灵魂的剧毒,凡是下水的鬼魂就没有上岸的机会,所以河水的冰冷和无法轮回的痛苦,令他们忌妒着灵魂,一旦有机会就会把灵魂拉到水中变成水鬼,而心弥泥鱼,依据正法念处经卷七某段:「心弥泥鱼能行此河,若入若出,出者天人,入者地狱、饿鬼、畜生;心弥泥鱼在爱河中如是出入。」,看到那边的老夫妇吗?”礼官长指了不远处在树下很忙的老夫妇问张心心。
真是可悲啊,彼岸宫的巫觋长对地狱一无所知,看到这次她将不虚此行,因为他们两个必须从地狱走到游魂通道……。
这本来是幽烨该做的事,因为张心心是幽烨的宰辅,可是依据他的判断,幽烨宁可去找女王陛下也不会找她,所以他只好亲自出马。
张心心看了那对老夫妇表情不耐烦的模样,老奶奶强脱人衣服,把衣服丢给老爷爷,而那老爷爷再把衣服挂到树枝上,她不懂这两夫妻搞什么的问:”这两老在干嘛啊?帮人晒衣服?”
“这可是夺衣婆和悬衣翁二鬼,那棵树叫做悬衣树,这二鬼专门夺取死者衣服挂在树枝上,依照树枝垂下高低断死者罪刑轻重,再送到某鬼王厅让其审判。”礼官长一脸来旅游的轻松表情向她介绍。
“我真不知道地狱这么忙。”张心心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说道。
“妳确实有得忙了,我会来是打算跟妳谈如何助女王陛下夺火。”礼官长停在一处石原前的空地,勾起了不怀好意的笑。
其实他是知道她不会这么甘愿帮忙的,所以只好动点脑筋了!
“哼,我是不会帮那个绿茶婊的。"张心心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绝,然后没有看到他的恼怒表情或者想办法皱眉,反倒不解的看着他意味深远的笑。
这个男人是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吗?她不帮忙不是他的损失吗?他怎么可以笑?
“妳会求我的,巫觋长。”礼官长用着笃定的语气,用白羽扇遮嘴,一双眸子迸出锐利的光芒。
“哼,是吗?”张心心冷冷勾起不屑的唇,双手交迭于胸的别开脸。
“当然,因为我的后面是赛之河原。”礼官长一说完,白羽扇一挥,把她推向身后的赛之河原。
“你做什么啊?啊!!”张心心跌在河岸边的十头上,她痛的想要骂人的时候,就看到很多婴儿、幼童、青少年们,不停地在拿石头堆成一个积石塔,然后鬼在无情的破坏那些积石,而那些孩子们的表情露出空洞与痛苦。
她错愕的看着那些孩子有苦说不出的表情,然后她的目光被一个孩子给吸引,她愣住的红了眼眶:”扬、扬路尘……。”
“对,她是妳的儿子扬路尘,这里是赛之河原,换句话说就是比父母还要早亡的子女受苦之处,早亡也是不孝,而赛之河原在三河川也有徒劳和得不到回报的努力之意。”礼官长一双眸子有着深邃的精光,他看着张心心解说道。
扬路尘是她想要掣肘女王陛下和扣住雪岳的心机,如今在这里看到自己儿子,不知道是做何感想?
“妈妈……。”扬路尘看着被鬼毁掉的积石塔,红了眼眶的痛苦叫着。
“儿子……。”张心心心都要碎的走过去,结果扬路尘看了她一眼,不停的摇头:”妳不是妈妈……。”
“什、什么?”张心心全身一震,脸色刷白地看着他。
“……。”礼官长沉默看戏的用白羽扇掩住口鼻。 穿越之绝色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