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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眠:“……”

  WTF?!

  所以这是算计到正主身上了吗?

  短暂的空白期后, 脑子里就剩两个字:哦豁。

  翻车往往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他一瞬间都没了动静,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眨了眨眼睛。

  楚予闻也笑着看他, 并没有什么动作。

  突然——

  沈眠猛地朝后退, 铃铛叮叮作响, 但身后的那人更快, 拦住他的腰, 直接就把他翻到了床上。

  倒上床时沈眠手快的将肚子护住, 只抖了一下, 然后他迅速缩到了最里面, 像只炸毛的小猫咪:“你想干什么?”

  刚刚还一脸笑意的跟他密谋大事,现在说变脸就变脸了。

  楚予闻还是笑,看不出真情还是假意:“你不是要挟持我,还要割了我的唧唧, 霸占我的家产, 怎么, 现在不想了?”

  沈眠真想回到十几分钟前的自己, 干嘛嘴贱,干嘛要开口!

  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他就没有那种火眼晶晶,一眼就看出来这人根本特么的就不是什么失足少男啊!!

  “我是开玩笑的, ”沈眠心里直发虚:“谁知道你就是那个谁啊,再说了, 你们拐卖鹅童,做这种black交易, 本来就不对啊。”

  楚予闻的眉尾上挑, 眼角的胭脂透着一股邪气, 他道:“有什么不对,在满月城,我说什么都是对的。”

  沈眠直觉这个楼主不是什么好人,反驳道:“你不讲道理!”

  楚予闻:“我为什么要讲道理?”

  沈眠:“……”

  算了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那我说错了,我跟你道歉,我又没惹你,你放我走。”

  楚予闻没应声,沈眠的衣服本来就遮不了什么,红色下面是若隐若现的雪白,手腕脚腕上的红色系带看起来有种束缚的美感,轻轻一动,那铃铛就响了。

  他不知道这个人下面穿了什么,不过大概的也能猜到。

  穿了什么?没有人能比沈眠更清楚了,特么的他里面除了一件肚兜,什么都没有!!!

  好在这万金楼还算有那么一点人性,沈眠在年少轻狂时也看过那方面的小皇蚊,一般送到这种地方都要经过清洗,过程就不方便赘述了,反正惨烈。

  他连狗逼给他塞玉都不能忍受,更不用说还要洗了。

  思绪回笼,沈眠被楚予闻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虽然这个楼主长得确实好看,不过也太吓人了吧,眼睛直勾勾就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他不动声色地想拉过一旁的蚕丝被盖住自己的身体,楚予闻先他一步将被子震的七零八碎的,沈眠一下伸回手,有些埋怨道:“你干嘛啊,我想盖被子不行吗?”

  委屈。

  弱小。

  无助。

  楚予闻:“这么好看,盖起来我还看什么?”

  沈眠:“!!!”

  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你、你有病啊,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的衣服呢,我不要穿这个!”

  “要么穿这个,要么就不穿。”楚予闻:“跟了我,我可以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样?”

  沈眠突然记起第一天来的时候那个兄台说的,极乐楼楼主喜好红色,穿的合他心意就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华,不合他心意,就能立马血溅当场。

  算了算了,如此朝不保夕的日子有什么好的,他可再也不要过了。

  沈眠:“我才不要,我就是来这里玩儿的,其实我视金钱如粪土,而且我早就娶了老婆了,不过他脾气差,我们只是吵架了,我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

  楚予闻:“你成亲了?”

  “嗯嗯,”沈眠:“我还有孩子了,要是我不回去,我的宝宝会没有爹的。”

  沈眠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编起谎话来一点都不脸红。

  楚予闻盯着他看,也没说信不信,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人去杀了你的妻子和孩子,我看上的人,从来没有要不成的道理。”

  沈眠:“……”

  楚予闻:“如若你不同意,那我就将你也杀了,反正留着也没什么作用。”

  沈眠:“……”

  这人的德行怎么跟狗逼一模一样?!

  草草草!果然是一个披着好皮囊的变态!

  那脸是他的吗?不会是从别人脸上扒下来的吧,就像电影里的画皮一样?

  这书里除了陆准和楚云昭他就没遇上几个正常人。

  沈眠气死了!

  一气眼眶就开始泛红,无能为力的感觉太难受了。

  要是老是碰上这种变态,那他的崽子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楚予闻觉得他好笑又有趣,这城里的谁不想爬上他的床,清高的、浪、荡的,什么样的没见过。

  他的手碰上沈眠的脚腕,凑过去挑起美人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沈眠有些哽咽,这人的手好冰啊:“沈眠。”

  “从哪儿来的?”

  沈眠:“王城。”

  “大周王城?”

  沈眠:“对啊,怎么啦?”

  楚予闻没答,只道:“换个名字,你这名字不好听。”他的脸色冷了些:“以后你就叫时玉,不管谁问你,都是这个,懂?”

  时玉?

  什么鬼。

  “为什么啊,我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好的?”

  几秒钟后。

  沈眠:“……哦。”

  楚予闻笑了笑,他真的太好看了,沈眠虽然是怕他,但也看愣了。

  等回过神来时,身上的肚兜已经被人解掉了。

  冰凉的手碰到温热的皮肤,沈眠觉得这人身上的温度就跟僵尸一样。

  冷的冻人。

  emmmm,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美丽冻人?

  他不再走神,挡住楚予闻的手:“你、你要干什么?”

  楚予闻笑:“我要干什么你看不出来?”

  沈眠:“我不要!”

  他想跑,但根本出不去:“我、我真的不行,你找别人吧,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喜欢我有什么用,我只想找我喜欢的。”

  沈眠简直想哭,他不敢太用力挣扎,身上的衣服根本不禁脱,轻轻一拉就下来了:“呜呜呜呜……”

  他伤心的哭出来,怀了个崽子还要面对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敢说,怕这人真的像说的那样把他杀了。

  楚予闻手一顿,身下的这身皮肉手感是真的好,他皱眉:“你哭什么?”

  沈眠:“我就是伤心,我就是想哭……呜呜呜呜……”

  他哭得活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不仅红了脸和脖子,身上眼慢慢红了。

  像只煮熟的虾米。

  楚予闻真能感到沈眠的抗拒,他眼高于顶,石更上是一种情趣,不过他也挑人。

  沈眠是个再合适不过的选择。

  可楚予闻害怕上到一半,这人就哭死过去了。

  到时候跟个尸体一样可没什么意思。

  “行了,”他从沈眠身上下来:“今天放过你,不准哭了。”

  沈眠立马收住,眼里还噙着泪:“真、真的?”

  “嗯。”楚予闻拍了拍手,门就开了,有人送上衣服,红色的。

  “穿上,跟我回极乐楼。”

  沈眠盯着那堆衣服,不是很想穿。

  但比起果体,他还是接了过来。

  衣服还算合身,衬得他面色白皙,盈盈动人。

  楚予闻稍微勾起了一点弧度,沈眠果然很适合红色。

  “走吧。”

  他拉过沈眠的手,朝外走的时候沈眠突然道:“我、我以前的衣服呢?”

  楚予闻:“要那个做什么?”

  “我有一个玉佩,很重要很值钱的,我想拿回来。”

  楚予闻问了身旁的下人:“东西呢?”

  “回楼主,衣服在洗衣房,不过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玉佩。”

  “不可能的,”沈眠:“我是随身带着的。”

  那人看了他一眼,不怎么在意,道:“我们真的没有看到。”

  沈眠有些不信,那玉佩是楚狗给他的,以后还可以卖钱的。

  “怎么会呢……”他想不通,难不成是丢哪儿了。

  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惨叫声,楚予闻手里握着一根细线,直接割破了方才那人的脖子,他笑道:“东西呢?”

  几人都被吓坏了,忙跪着求饶:“楼主饶命楼主饶命啊!”

  “这是怎么了?”一美艳女子走来,在沈眠脸上稍稍停留,便看向楚予闻道:“他们惹你生气了?”

  楚予闻:“手脚不干净。”

  没过一会儿,沈眠就看到了自己的玉佩。

  原来是那些人见财起意,准备私吞。

  可他还没在手里捂热呢,就被楚予闻抢走了。

  楚予闻拿着看了看,问道:“你的?”

  沈眠点头:“对啊,是我的。”

  “这上面是一个楚字,你不是姓沈?”

  沈眠:“别人送的不行吗,我的人缘也挺好的好不好。”

  “这玉材质罕见,寻常人可得不到。”楚予闻别有深意道:“看来你那位朋友,不是一般人啊。”

  沈眠心道,皇帝诶,那当然不是一般人了,算你识货。

  “你还我。”

  楚予闻:“先在我这里放着,等以后有人来取再说。”

  “可这是我的啊,哪有人会来取,”他觉得自己真相了:“你、你是不是想私吞……”

  楚予闻笑,刮了一下沈眠的脸:“是啊,想私吞。”

  “你有办法?”

  沈眠:“……”淦!

  方才的那美艳女子站在一旁,神色略为惊奇,又重新在沈眠脸上多看了两眼。

  -

  沈眠坐上了楚予闻的大轿子。

  那轿子极近奢华,周围镶的都是宝石,随便扣一个下来都价值连城。

  他坐在上面,感觉这可能是自己的人生巅峰了。

  街道上许多人,似乎对楼主这每日一巡视见怪不怪了,他们都穿着红衣,男男女女,跟着轿子一路走,都想得到楚予闻的注意。

  而楚予闻……

  此刻正在闭目养神,压根儿没心思看。

  “我眼睛花了吗?楼主今日带了个人?”

  “什么?!那是谁?竟然能和楼主坐在一个轿子上!”

  “为什么不是我!我比那人好千万倍!”

  沈眠听得简直想捶地,啊!这个什么楼主,连个名字都没有,就是有钱有颜还有权,怎么好啦!

  他愤愤不平,原来拜金和颜控古代就有了。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楚予闻闭着眼睛说到。

  沈眠:“幸运,我可幸运死了。”

  话音刚落,楚予闻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沈眠还吓了一跳,刚想说自己是开玩笑的,就见他的视线看着另外的地方。

  楚怀逸一早起来发现沈眠不见了,找遍了整个客栈又找了大半个城,一直没找到,他若思带不回沈眠,成渡答应给他的东西就没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再也不想熬了。

  正当他一筹莫展时,跟着窜动的人群来到了这里,果然看到了沈眠。

  他想都没想,直接拦在了轿子面前:“沈眠,下来!”

  沈眠都快忘了楚怀逸这茬了,不过在楚怀逸身边肯定更容易跑掉,他隐隐期待着真的被救走。

  楚予闻视线锋利,盯着楚怀逸看了会儿,问:“这谁?”

  沈眠:“这是……呕——”

  他心里有些恶心,该是正常孕吐,加上没吃饭,就很饿。

  “怎么了?看到他你反应这么大?”

  沈眠:“我看到他就恶心。”

  楚予闻:“他叫什么?”

  沈眠还没来得及说话,楚怀逸已经上来了,他不会什么武功,楚予闻身边的却都是些绝顶高手,一时间,他很难再进一步,只能恶狠狠的威胁沈眠:“你没听到,我让你下来!”

  沈眠没理他,回答了楚予闻的问题:“他叫楚怀逸。”

  “楚怀逸?”楚予闻微一皱眉,再看向楚怀逸时眼里多了些嘲讽和不屑。

  “怎么就成了这副狗样子?”

  楚怀逸对上他的眼神,一时竟然有些害怕,但他更怕成渡不给他东西:“识相的,放人!”

  沈眠觉得楚怀逸真的太不自量力了,开始有些担心他的处境。

  果然,下一刻,楚予闻手里就飞出了金线,缠在了楚怀逸脖子上。

  楚怀逸动弹不得,那金线十分锋利,稍稍一动就能割喉。

  他脸色涨得通红,楚予闻神色淡淡:“想死还是滚?”

  楚怀逸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像是认出了什么:“皇、皇……”

  楚予闻将他甩了出去,然后收回手,嗤笑一声:“混账东西。”

  -

  皇家水牢。

  这里阴暗潮湿,周围都透着一股阴气,阴气浸透到骨子里。

  成嫣已经不知道被关在这里多久了,身上早已没了知觉,她早已不复当初光鲜亮丽的样子,反倒形同枯槁,身上的脓包到处都是,溃烂生蛆,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脚步声在空旷的长廊中产生回响,她止不住的就开始发抖,身上的铁链咣咣作响。

  楚迟砚一袭黑金长袍,脸隐匿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想清楚了吗?”

  成嫣开始后悔,为什么她当初会觉得这个男人会比成渡好,他比成渡恐怖千百倍!

  “我没有……沈眠失踪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肯定是我哥哥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楚迟砚蹲下,他的表情十分冷淡,看着成嫣的时候就像是在看蝼蚁一般:“我说过,他出事,你也活不了,你会死,成渡也会,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成嫣摇头,她现在的样子倒还不如死了:“我错了,你给我个痛快的吧,我求你,我什么都能告诉你。”

  楚迟砚笑,看起来有些森然:“那你说说,看能不能让我高兴。”

  成嫣心里直打颤,楚迟砚就是恶鬼,来索她命的恶鬼!

  “那次的刺杀,不仅有成渡催眠的作用,是、是我……是我用般若花给沈眠下了蛊,那东西只要一成功,加上成渡的催眠,沈眠如果越不想,两者的功效就会越显著,所以没有人能抵挡的住那个东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是成渡威胁我的,如果我不照做他就会杀了我……”

  楚迟砚没想到当初的真相是这个样子的,虽然他现在也不是特别在乎,毕竟沈眠不在,事情也过去了。

  但在知道以后,知道错怪小皇帝以后,竟然也会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成嫣没听到楚迟砚说话,还以为有了作用,继续说道:“还有,楚怀逸没有死,他知道你在追杀他,所以去投靠了成渡,成渡将他易容带进了宫,挖了冷宫的地道,那种地方你一向不怎么去……沈眠……沈眠说不定是被他带走的!”

  楚迟砚下令杀了冷宫所有人,发现有一个小太监不在,并且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了,那时候他就知道宫里混进了其他人。

  但确实没想到是楚怀逸。

  他看不上楚怀逸,自然不觉得那草包有这样的本事。

  成嫣楚楚可怜,紫色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陛下……嫣儿真的是向着你的,沈眠早在您还未做皇帝时就和成渡有牵扯了,成渡回去日日思念他,甚至遣散了自己的妃子,就是为了将沈眠带回羌吾。”

  这些事情对楚迟砚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别人觊觎小皇帝他不能控制,只能挨个把人给杀了。

  “你很不错。”

  楚迟砚淡淡笑了笑,眼里却是一片血腥,他抬起手,看似要轻柔的抚上成嫣的脸,实际只是哇了她的眼睛。

  “啊——不——”

  惨叫声回荡,楚迟砚笑得有些病态:“可惜,胡乱催眠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

  谢思年已经等了很久了,有些不耐烦:“楚迟砚到底干什么去了?!”

  吴州为难:“小侯爷,这……陛下的行踪,我们哪里敢过问啊……”

  谢思年气死了:“神龙见首不见尾,难道还学会隐身了不成?”

  话音刚落,就见吴州看着外面惊喜道:“陛下!”

  楚迟砚一脸阴寒:“什么事?”

  谢思年其实也没什么,沈眠以那样的方式失踪,他那天去看过尸体,不是小皇帝的。

  也不知道这狗逼是不是已经看出来了,但他没说,不管是死了还是没了,反正人就是不见了。

  他也担心楚迟砚一蹶不振,没有将小皇帝怀孕的事儿再告诉他雪上加霜。

  虽然楚迟砚没什么异常,但整个人却变得更加残暴了。

  以前残暴他都习惯了,现在却比遇到小皇帝以前还要严重。

  简直是病入膏肓。

  “你这燥热之疾最忌脾气暴躁。”

  楚迟砚不想听他废话:“有话就说。”

  谢思年被哽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你这是个什么样子,这病难道是我的?人在的时候你不好好珍惜,不好好爱护,把他关到冷宫,眼不见心不烦,现在好了,等到人真的没了,你现在的这副样子又做给谁看?”

  吴州真为这小侯爷捏一把冷汗,最近的陛下谁都不敢惹,虽然以前也不敢惹,但至少没那么吓人。

  楚迟砚倒是没什么反应,只过了会儿,突然道:“你觉得沈眠死了?”

  谢思年:“……”

  “当……”

  “谢子安。”楚迟砚带了些冷冷的嘲意:“你也认为他没死不是么?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他的。”

  谢思年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被楚迟砚牵着走,有些不服:“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我比你清楚。”楚迟砚道:“我了解你,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谢思年憋着一股气:“所以呢,反正你也不喜欢他,当人家是玩物,我看他跑了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说不定人家在外面更加逍遥自在。”

  “砰!”

  茶杯飞在眼前应声而碎。

  谢思年皱眉:“你疯了?”

  楚迟砚冷冷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感情:“只是警告你,沈眠是我的。”

  “我说过,从小到大你没有哪样东西抢的赢我,这次也一样。”

  “不论我当他是玩物还是什么,我的东西,管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抓他回来。”

  “他这辈子,只能死在我身边。”

  与此同时,远在天边的沈眠打了个喷嚏。

  “阿嚏!”

  楚予闻:“又怎么了?”

  沈眠瞪了他一眼:“这个肯定怪你,要不是你让我穿那么少的衣服,我都不会感冒。”

  楚予闻:“天气不都转暖了么,是你自己弱。”

  “我不弱!”

  楚予闻笑:“你弱不弱,看看能在床上坚持多久就知道了。”

  沈眠:“……”

  淦!

  ※※※※※※※※※※※※※※※※※※※※

  楚迟砚:“听说我最近没什么戏份,你们都打算爬墙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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