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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离开了太学,仍旧可以听到学官的朗声,不得不说,大明的学官素质绝对一流,而且办事效率也是极高,这么多人,居然只用一天就可以全部核发完毕。
徐北把玩着手上的凭证。
其实就是一个木牌,一面刻着江陵太学四个大字,一面写着各自的名字。
看起来的平平无奇,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把玩了一阵,徐北便将其随手扔到了袖中。
王啸和赵柔倒是对手上的木牌惊奇的紧,不住的在手上把玩,照这样下去,徐北相信,他们俩很快就会玩出来包浆。
至于知了,早就把心思放在了她新买的簪子上边,贵倒是不贵,都比不上天然居的一坛烈酒,可是胜在喜欢啊。
……
几人一路说说笑笑,路上到处是自太学而出的众学子。
不得不说,这些人的到来,为江陵带来了不知道多少收入,即便是普普通通的衣食住行,上万人累计下来,也是一大笔银子。
到了天然居,避开了楼下庆祝的客人,几人打后门悄然上了三楼。
走上楼梯,便有伙计急忙上前,恭敬道“少爷,掌柜的早已备好了酒菜,说是要为你们几位庆祝一番。”
王啸大笑着道“兄弟,这位张姑娘倒是有心,明日便是测试,今夜可得好好畅饮一番。”
知了赵柔闻声捂嘴轻笑,王啸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一听见喝酒吃饭,就有些拿捏不住。
徐北点了点头,既然张旖旎准备好了,他自然不能辜负别人的好意,正好他还有些困惑向徐叔请教。
伙计头前带路,看样子,东西是在徐北的房间。
吩咐伙计前去招呼一声张旖旎和徐叔,几人率先入了房间。
刚一进门,便香气扑鼻,徐北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早已拍开酒封的红颜泪,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知了笑着柔柔说道“北哥哥,旖旎姐姐倒是时间算的准,看这酒菜却是才上。”
可不是才上,菜上还弥漫着热气,徐北笑了笑,招呼着几人落座。
王啸闻着空气中的香味,看着桌上的酒菜,早已等不及了,率先拿起筷子,给赵柔的碗中夹了满满一碗,冲着徐北大笑道“我和柔儿就先动筷子,不等你们了,你们随意。”
这家伙倒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冲着赵礼使了个眼色,懂事的赵亲卫抱起酒坛,开始给桌上的几人倒酒。
看着色香味俱全,吃着赞不绝口的王啸,徐北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一叫。
几人视线汇聚,徐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想必是今天排队等的时间有些长,这会倒是有些饿了。”
几人哈哈大笑,知了摇了摇头,拿起筷子开始给徐北碗中夹菜,只听门口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公子竟然也会饿?这倒是稀奇。”
向着门口看去,推门而入的赫然是张旖旎和徐叔二人。
徐北起身招呼二人坐下,看着张旖旎笑道“你这是什么话,一顿不吃饿得慌,人是铁饭是钢,我怎么就不会饿了。”
张旖旎掩嘴轻笑,摇头不语。
徐叔端过赵礼递来的酒碗,笑道“张姑娘的意思可能是公子是仙人下凡,辟五谷,不用吃饭,乃是食天地元气而生。”
众人大笑。
徐北摇头轻语“徐叔此言差矣,若真是食天地元气而生,那我岂不是成了灵草,我是个俗人,还是更喜欢五谷杂粮一些。
来知了,吃根鸡腿补补身子。”
徐北说着夹过一根鸡腿放到了知了碗里,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赵礼,徐北疑惑道“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少爷,其实我也想补补身子。”赵礼目光看着盘中的鸡腿,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想吃?想吃自己夹啊,难不成还要我给你夹到碗里不成?”徐北闻言没好气的回道。
赵礼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自己给知了夹菜,他倒是凑什么热闹。
“可是北哥哥……
这好像是最后一只鸡腿了……”知了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玩味的说道。
“什么?”徐北大惊。
方才他给知了夹的时候,盘子里明明还有。
抬头看着赵柔碗中满满的都是鸡腿,徐北无言。
……
最后还是吩咐厨房再上了几只鸡,满足了赵礼的需求,终于吃到鸡腿的赵礼感动的热泪盈眶。
“不就是一根鸡腿吗?这么感动?”王啸看着赵礼有些难以置信。
……
酒足饭饱之后,王啸带着赵柔回了房间,自打昨夜春风一度,两人就犹如食髓知味一般,莫名的腻味了很多。
“难不成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也会有这般效果?”徐北有些不解。
赵礼也离开了,与之随行的还有徐叔,他们俩还要连夜将明日学子的资料搜集一番,也好为徐北他们多一分准备。
张旖旎放下了天然居的账本,看着有些疲惫的徐北,终究是压下了想说的那些话。
“便祝公子和知了妹妹金榜题名,考入太学。”
“谢过旖旎姐姐了。”知了拱手谢过。
看着二女走出房门,徐北浑身轻松的点了点头。
原以为知了会吃张旖旎的飞醋,那时候只是给柳如是留了一首不咸不淡的诗词,知了便找上了门来,虽说并未表示,可是两人青梅竹马,徐北自然明白她的吃味,最后还是用了数十首诗词才勉强翻过了这一页。
离开当阳之时,徐北原是打算去怡红楼同柳如是说一声的,可是考虑到知了的想法,便没有前去。
现在想想,好像是应该去一封书信。
毕竟,大家都是一张床上简单睡过觉的好朋友。
……
再说张旖旎,当初在日出,知了的醋坛子可就是因为她打翻的,却不料此次相见,两人竟是姐姐妹妹的格外亲热。
女儿家的心思当真是海底针。
搞不懂,搞不懂啊。
徐北躺在床上,揉着眉头,不解的念叨着。
房门微动,徐北转头看去,却是知了缓步走了进来。
往里躺了躺,为知了留出了一片空地,看着关上门的知了,徐北轻声道“知了,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啊?什么事情?”
知了坐在床边,脱着外边的衣衫,低声闻道。
嗅着空气中传来的少女清香,听着知了略带喜意的声音,徐北沉吟道“为什么你和张旖旎突然关系这么好,不是应该……”
“应该什么?”徐北话未说完,只觉腰间缓缓伸来一只手。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徐北缩了缩身子,弱弱的说道。
“噢?随口一说吗?”知了满脸笑意道。
“对,就是随口一说。”徐北坚定的点了点头,虽然知了面带笑意,可是自己丝毫不能放松警惕。
因为那只手,还稳稳的落在他的腰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北哥哥你现在好像动用不了内气是吧?”知了眼中含笑,疑惑的道。
徐北点头。
……
看着欺身而上的知了,徐北惊恐道“知了,知了,你要干什么?”
“我就是死,
也一定会从了你的。” 嘉靖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