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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冲他怒吼赴宴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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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真是,只觉得心里是万马奔腾……敢情我一时的好奇之心多看了几眼,娴妃娘娘以为我有收藏这些的爱好?我才恍然明白,难怪那天娴妃娘娘的目光有些,有些一言难尽呢,原来她……我真是尴尬的要死,恨不能去钻老鼠洞。

  如果我钻得进去的话。

  哪知道唐忎微微倾身过来,低声道:“我就一句话,却引来你这么长一篇,你都没有发现么?解释等于掩饰。”

  “我……”好家伙,解释等于掩饰这个话原来是从古代传承下去的么?六个字,弄得我哑口无言,唐忎也是本事。

  懒得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起身就走,手却被人拉住,我一扯,他一拽,我落入他怀中。

  大腿上坐着。

  我把眼睛睁大,他毫无所惧。

  “腿上怎么样了?”

  我不答,挣扎,却挣不动。

  “这几天没来看你,你都在玩什么?”

  我连看他都懒得看了,他也不恼,“我是来向你解释的,我——”

  “解释等于掩饰,王爷这是打算做什么?”

  唐忎微微蹙眉,把我看住,我索性也转头来看他,四目相对,谁也不眨眼。

  是的,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王爷。

  几乎呵,几乎全程你你我我,或者唐三,或者唐忎。

  也叫过三殿下,人多的场合。

  或者赌气的时候?

  我不记得了。

  我面无表情,手上仍然在挣扎,没见他怎么动,但是我就是挣不开。他深邃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我突然发觉这样一点意思也没有。

  “其实王爷,水府有三个姑娘,你不是非我不可。我们的脾性不合,你还是考虑下,水岚估计不行,还有水岩。对,你见过的。”

  他似乎笑了一下,“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从我们见的第一面起我就发现了,你和太子之间一直在暗斗。太子是明着要接近我,我想,王爷就是暗着来的那个吧?”他面无表情,我继续道:“可惜你们都打错了主意,我爹爹那个人,好像很懂得为官之道,一直离你们诸位皇子都远远的,真正意义上的退避三舍,而我爹对我,更是——就差动辄打骂。王爷,我爹这棵树,树叶不够茂盛,您趁机另择其他参天大树吧,以免——”我终究没有说出后面几字。

  说他狼子野心么?

  我凭什么呢。

  唐忎浑身一震,有水样的东西碎在他深邃眼底,轻轻一漾,光芒四射,却都是哀伤如刺。我心中亦一凛,越发不曾回避他的眸子。

  我突然就站了起来。

  是他松开手,连带炙热的目光亦慢慢冷却下去。

  “我的确不是非你不可。”他耐性已失吧?讥讽道:“你不也是一样?”

  我愣愣的看着他扬长而去。

  我什么一样?

  莫名其妙。

  我心里憋的难受,冲上前去,对着他的背影一阵乱喊:“你说你来解释,这都多少天过去了,你怎么才来?你想吊吊我让我心急对吧?可惜你打错了主意,我非但不急,我还很无所谓!”

  距离二三十米吧,我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但是他的身形顿住了,仅一下,又阔步而去。我腾的火大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啊,就因为是皇家贵胄所以所有人就都该趋之若鹜么?我才不稀罕你!从一开始我就不稀罕你!”

  他的影子彻底不见了,我的眼睛却红了,觉得自己挺无趣的,立马反身进了院子,又觉得肚子开始疼……

  一连三日,没有见过唐忎。

  好像自从认识他开始,几乎日夜相见?凉州一路上,凉州住的那几日,海上乘船那几日,回来之后直接入宫……就这段时间,他没有来!

  突然少了他的纠缠,是觉得有些冷清吧。

  坐在浴桶里边洗澡边再一次无意识盯向窗子。

  如果他这时候跳窗进来,我会是什么反应?电视剧里的情景左不过先是惊叫一声,响彻云霄之调,再是泼水撒过去?噗,毫无杀伤力,像唐忎他们会武功的人,一甩衣袖,水珠悉数又砸回我的身上吧?

  失笑摇头,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除非他是心血来潮吧。

  像他们那样的贵族呵。

  大腿已经长出新肉,估计会留疤,不过在这个位置也就不太要紧了。指腹摸索之下,有些微凹凸之刺,目光突然一凝。

  水下酮体一览无遗。

  白皙的皮肤之上,被水洗过显现着微红,上回伤处翻出红色嫩肉,基本上已经长好了——找了找,大腿内侧也看了,没有?

  这具身体右大腿内侧这里明明有一颗红色痣的不是吗?被粥烫了长新肉,这颗痣也应该跟着新肉一起长出来才是啊——不过,身上少长一颗痣也是好事!

  要是我就此也少长一颗心就好了。

  怅然大叹。

  猛地浇水洗了几把脸,倏地从浴桶里站起,用自治浴巾将自己裹住。

  “前所未有的迷茫啊……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我真的无枝可依呢,唐忎——”我看一眼房内梁木,心中复杂,无力一笑,“唐忎,不过是把我当成阿猫来逗罢了,珍之没啥心思,弃之又可惜。”

  搓搓搓几下,身上干透了,把衣裙往身上一套,哼的又道:“值个屁。”

  窗外有什么动静,搅了无边夜色,我也懒得理会,翻身往里睡了。

  日子过得平淡,没任何忧烦。

  七月十五。

  水府几乎全家出动。

  水昭在宫里当值不提,水晫从不应付这种事也不提,薛老太太原是要去的,恰逢这两天火气重,喉咙还不舒服,我炖了一蛊梨子汤看着老人家喝完我才去前院。

  水靖和裴氏都在,水岚和水岩也等在那里,我走过去正要打招呼,水岚飞来一眸子,带着笑,“全家就属你最知道心疼祖母了,怎么样,这回祖母是赏了你金镯子还是银耳环?”

  我的笑容微微一僵,淡淡道:“非得奔着钱财而去的,难道家中风气几时变作了这般?我却不知道。”

  水岚眸子一转,有些微恨意,“得了便宜还卖乖,伶牙俐齿!”

  我已经握住水岩递来的手,淡淡回望一眼过去,“四妹要是觉得我这样做是不对的,那么下次就换四妹去,想来四妹比我温柔小意,祖母会很受用。”

  水岚还要说话,我已经朝水岩笑开,“这还是咱们两个头一次一起出去玩。”

  水岩有所顾忌看一眼那边生气的水岚,才要开口,水岚哼道:“你们以为是去爬山呢还玩,别露个小家子气丢家里脸!”

  水岩顿住话头,我亦不打算开口。

  水靖皱眉看着我们,轻咳了声,“走了,别误了时辰。”

  他率先走了,裴氏招手,水岚偎了去,裴氏淡淡看着我们,“还不过来。”

  水岩为难的看着我,我松开手冲她笑,“去吧。”

  所以就剩我一个人,与前面四个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热闹和孤单的区别。

  其实我本人无所谓的,水靖却微微蹙眉,“大热天的坐的这么挤做什么?”

  马车里他们四个坐在一排,那时候我正挑开窗帘,只做听不见他们所言。

  “雍王脸色冷冷的,我不敢和她坐在一块儿。”

  这自然是水岚的话。

  我轻轻一笑。

  上次明明已经握手言和不是么?她还给了我一对耳环。

  这又是怎么了?我又得罪她了?

  我算是知道了,她的精神有点问题。

  过个两三天就翻脸不认人。

  循环往复都是如此。

  其他人没有做声。

  隐隐觉得有一道含着歉意的目光怯怯的落在我的身上。

  我倒没有什么,水岩想得太多了。

  下一刻身边座位一动,我笑道:“二娘就是这么懂得体察爹爹的心意,难怪很得爹爹的心呢。”

  我感觉,空气突然安静。

  当然,我并不在意这些。

  马车就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停了下来,我这一转头才发现我身边坐着的是水靖,微微诧异,我却并没有说话,虚请他们先下,裴氏已经扶着他,两个人先后下得马车去。

  我自然是最后一个下去的。

  这新建的薛府其实也在东街头这一排,距离水府也不过才一两里路的样子吧。

  吏部尚书一职,落在了薛城的头上。

  至于他本来已经是凉州的一个小皇帝,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候入京——我是不懂的。

  但是我敢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因为薛翎儿。

  虽然她对襄阳一直怀着一种向往之心。

  虽然她心里很惦记许少顷。

  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已经跟在水靖他们后头进得薛府去。

  宅邸主要部分是旧时吏部尚书的家,因前任去世,他儿子带着一家老小回江西老家去了,这宅邸,按照他老父要求,交由朝廷,全作充公。

  当时皇帝还为此事,赠白银万两,那些话暂且不提。

  宅子是旧的,却翻新装潢,入眼焕然一新,非常大气。

  更有皇帝私人出银子特意新建的新园子,毗邻在屋后,我走进去,却觉得有些莫名熟悉,只一时又说不上来。

  这算是,乔迁新居,所以上门贺喜之客繁不胜数,长公主请了宫里御厨,是为午宴做准备。

  毫无疑问的,我落单了,也不是他们甩下我,是我下意识里也不想和他们呆在一块吧!

  走在九曲回廊,听着笼子里的鸟雀叽鸣,也不扬眉与过路人,各走各路,各赏各景。

  只因为如今水岚到哪里都是独自一人,没有带婢女的习惯,所以她轻轻一语,我也没带蕊儿或者绿枝。

  这时候走着走着,转不出去了。

  其实也不是转不出去,而是那转弯处堆积了数人,都是我不认识的,我这时候不想过去。

  正愁无路,看到个偏门,我轻推门而去,看到一个小的院落,之所以我觉得是院落,因为这里的建构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

  像楼阁,却看不出是住屋还是放藏书之类的地方。

  木架皆是镶的浅黄色油漆,这种色调淡雅而不失大气,让人一见如沐春风,从心里觉得很舒适。

  “z”字型,两道而成。两层,楼梯在我正对面往右一点点。

  我没有上楼,而是踏着一条鹅卵石去到院子中央。

  一颗粉色花树开得正好,我却不认识它叫什么。植树下边是以小石子砌的一个半大树坛,坛里竟然种着含羞草。

  我以为像这种我也才认识十来年的物种古代不会有呢。

  古代盆栽还是比较单调。

  一丈宽的石板路两侧每隔一米多放着一盆花,青蓝紫三色错开而放,且每盆修剪得一样高,一样大小。

  古代人的偏执,和公园里的老花匠一个样。

  偏执得可爱。

  我进了长廊,靠栏落座长椅,侧身去看廊下花池里开的荷花。

  有的还在打花骨朵儿。

  有的开得璀璨正迎风飘摇。

  暗香浮动,我惬意的闭上眼睛,微微叹了一声。

  这般幽静场所,竟然空无一人?我也是奇怪。

  我其实什么也没有想,所以也就有点昏昏欲睡,以至于当那偏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时我还真是吓了一大跳。

  下一刻我耳朵中毒。

  那声音……嘬嘬嘬的声音……我微微转目,果然看见一对男女热烈拥吻——粉色身影的是水岚?

  我眼角未及折回,那男子猛地抬眼,一诧,竟然冷冷一笑,我就听见水岚的呻吟之声。

  许少顷加深了那个吻。

  我拧眉转头,看向荷花池中,水波轻微漾处,不一会儿多出一个人头来。

  水岚朱唇红肿,神色却阴鸷,我心中一惊,立即坐直身子。

  她的反应也有一些耐人寻味,“你怕我推你入水?”

  我懒懒的看着她。

  我的怕难道不是很有依据的?她刚刚就没有这样想过?

  我的神情不骗人,她却蓦地笑了,“你以前可不怕水。”

  我不想理她,却突然狐疑的瞧着她,她神色冷然,但却像发现了我一个了不得的秘密一般。

  我心头掠过一丝不好的感觉,但随即像个没事人一般笑笑,“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要是被人不小心撞进这水里头了,第一个慌张的可不就是你?我可没有忘记,你最担心的就是我的‘笑话’连累你这水府四千金。” 请妻入瓮:桃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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