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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唐山这么一说,金山找等人都觉得大有道理,叶问则是感到有些略微的尴尬。
事实上,并不是叶问不想包装宣传,也不是他不想选个好位置开馆,而是他没有资本。反之,如果他有这个资本的话,以他一贯儒雅淡然的性子,也不会选择开武馆谋生。
唐山接着又道:“所以,我打算拿三十万出来,开一家正正式式的武馆。”
钱的来源自不必说,都是用阅历点在系统商城中兑换的,依旧是1点兑换1万。四五十年代的香港,正处在一个经济萧条时期,三十万港币的购买力,十分地惊人。以至于,唐山这话刚一出口,瞬间就镇住了叶问等人。
“三十万!大兄,我没听错吧!”金山找一脸不确定地问道。
“你当然没听错。”唐山淡笑着点了点头:“我这些年,虽说没有什么大的建树,但存货还是搞到了不少。”
众人素知唐山之能,闻听此言之后,更是深感敬服。
接着,唐山又道:“武馆开起来之后,就由阿问任馆主,金师傅、武痴林、沙胆源、还有李钊,你们全都过来帮忙,之前的工作就别干了,大家在一起也有个照应。”
听了唐山这话,叶问率先就反驳道:“大哥,那你呢?武馆是你出资开办的,馆主应该由你来做才是,为什么会是我?”
唐山道:“阿问,你我兄弟之间,还用在乎这点儿细节么?”稍稍顿了一顿,他接着又道:“而且,我不做馆主也有我的理由。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比较特殊,不宜出现在明面上,如果我做了这个馆主,就势必会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这样一来,于我而言,于大家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
听罢,叶问深知唐山说的也是实情,当即便不再纠结由他任馆主一事。
“那么,金师傅、武痴林、沙胆源、李钊,你们是什么意见?”搞定了叶问,唐山接着又征询了其他的人意见。
金山找道:“大兄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老金一切都听从大兄的安排。”
武痴林道:“我也听师傅的,明天我就去辞了码头的工作,跟着大家一起干。”
沙胆源道:“很明显,我哥已经帮我做了决定。”
值得一提的是,经过乱世流离的洗礼,此时的沙胆源已经成家有子,早已不复当初那个愣头青的形象。
轮到李钊,他却是面有难色,只听他说道:“师傅,我也想跟着你们干,但是我功夫没学到家,恐怕帮不了你们什么忙。”
唐山道:“李钊,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虽然你功夫并没学到家,但弟兄几个之中,就属你学识最高,而且你头脑又灵活,咱们武馆如果开起来,正好缺一个包装和宣传,我想你必能胜任这个位子。”
闻言,李钊顿时眼前一亮,当即就应道:“既然师傅这么看重我,那我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就跟着大家一起干吧!”
确定了人手之后,接下来唐山又和几人商讨起了开馆的细节,从选址到装修,从器材到陈设,每一个细节都经过多番商讨。直到日暮西山之时,终于商讨出了一套完整的章程。而就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好事,周清泉有知觉了。这代表着,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并且将在不久之后恢复一代商界大亨的风采。
随着唐山的到来,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当晚,兄弟几个就在天台上摆开了酒席,一来庆祝兄弟重逢,二来庆祝周清泉伤患初愈,三来则是为即将开业的武馆庆贺,可谓是三喜临门。酒至酣处,众人都是豪兴不减,就连平素不怎么喝酒的叶问,也是喝上了头。
散席后,兄弟几人约定明早再聚,接着便各自归家,唐山、叶问、周光耀三人,则留下来守候尚未完全苏醒的周清泉。
一夜无话,按下不提。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正自打坐存神的唐山和叶问,忽然被周光耀欣喜的声音叫醒。
“唐叔,问叔,你们快来,爸爸醒了!”
唐山和叶问皆是心中一动,二人互望了一眼,便忙不迭来到周清泉身边。
“阿泉,是我,我回来了!”
“阿泉,我是阿问,你还认得我吗?”
周清泉转动眼珠看了看唐山,又看了看叶问,继而挂起一丝虚弱的笑意:“阿山……阿问……你们……”
见他说得十分吃力,唐山当即虎目含泪:“阿泉,你现在不要说话,留着精神好好养好身体,咱们兄弟几个都很好,就差你一个了。”
叶问也是红着双眼:“大哥说得对,阿泉,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们大家都在等你。”
“好……”周清泉吃力地挤出一个“好”字,接着便闭目修养起来。
当下,唐山又拿些钱给周光耀,吩咐他去买些补品回来。
周光耀刚离开不久,就有一拨人来了,正是黄粱和他的兄弟们。为了不吵到周清泉修养,唐山和叶问遂退出仓库,在天台上接见了这帮小青年。
经过唐山的一番介绍之后,黄粱和叶问就算认识了,当即就奉了茶,拜了师。礼节虽然简单了一点,但也算是遵循了中华武者的传统。
然而,黄粱带来的小青年们却不买账。他们见叶问貌不其扬,身材也不高大,而且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文邹邹的气息,心下便先入为主地认定了叶问不行。
于是,一场拜师前的“教育”就这样提前展开了。
结果不言而喻,叶问只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给这些小青年们上了生动的一课,让他们甘心情愿地拜了师。接着,叶问又现炒现卖,履行起了师傅的职责。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金山找等人陆续到来,唐山便拨下款子,依照日前所商议的章程办事。由李钊去办理营业证,由武痴林兄弟俩去找门面,由金山找去定制各种器械,唐山和叶问则仍旧留守,一方面教导新收的弟子,一方面看护周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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