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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古早早觉得身后有人拽住了自己衣领,“殿下,我想静静!”
慕亦寒一脸思索表情,淡淡,“长出息了,不看都能猜到是我!发现什么呢?”
古早早愣怔一会,肯定道,“卑职闻到了脂粉味。”
陈周上前,“这位姑娘,这里只有血腥味,哪来的脂粉味,姑娘是不是有些异想了。”
于风忙吸了吸鼻子,附和道,“陈大人,在下似乎也闻到了。”屁精附体,自家殿下喜欢的人,自己得捧着。
陈周不明所以,只当这两人是神经病,胡言乱语,只盼殿下别被他们忽悠了。
现场凌乱,一无所获,大理寺收拾完带着尸体离开。慕亦寒回头看着古早早,认真问,“你当真闻到脂粉味呢?”
古早早抬眸一笑,“你信?”
“信!”慕亦寒回的肯定。
但古早早觉得,他是在讨自己欢心,解释道,“我娘从小训练我的嗅觉,听觉,所以对一些细小的东西,卑职会非常敏感!比如,殿下走到卑职身后,卑职靠鼻子就能认出是殿下本尊。”
“狗!”准确,有力的概率。
古早早旺的一声做式要咬,慕亦寒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你……”简直就是难以置信。
于风与许墨目视前方,不敢乱看。
古早早闷声道,“我是狗,你就是骨头,咬死你……旺!”
“嗯……”慕亦寒恍然大悟,她这是在表白自己,抿嘴笑出一个大大的括号,回了声,“好!”
2.
古早早本来对下药,命案的事没什么兴趣,但那似有似无的脂粉味总是萦绕在她的鼻尖。似乎在王府里闻到过。
假装闲适,独自一人逛到西侧,此处一改往日的热闹,个个紧闭屋门,偶有婢女经过,形色匆匆。
古早早深吸一口气,轻扣谢凝霜的屋门,“谢姑娘,殿下说天凉了,让卑职过来给姑娘量个尺寸,准备做身新衣裳。”
门开,谢凝霜心头闷闷的,“只给我一人做吗?”
古早早陪笑,“殿下说每位姑娘都给做。”
谢凝霜冷哼一声,“进来吧!”心中暗道,殿下还真是够一视同仁的,月饼一起吃,中毒一起中,连做衣裳也是一起。
量尺寸是假,寻味道是真,如此一圈下来,古早早心中已有答案。居然是她……
3.
屁颠屁颠地跑去书房,“殿下……”
慕亦寒一脸阴沉,声音仿若数九寒天一般冰冷,“副总管,这是王府,不是凌雾山庄!”
一旁姜恒愣了愣,她来自凌雾山庄,她姓古,“殿下,您的婚事还是得尽快决定。”
慕亦寒抬手一指,“本王要娶她做王妃,姜大人可有意见?”
姜恒腾地从椅子上起身,施礼,“殿下,不可,殿下是万金之躯,怎么能娶一个下人为王妃?”
慕亦寒泄气,倒在椅子上,“既然不行就算了,让那些人继续,死人去找大理寺,与本王何干?”
姜恒仔细看了看古早早,她和自己的女儿六分像,还有四分像极了那个姓古的小子,作孽呀!古早早绝不能嫁给仁王,心思一动,“殿下,万事以大局为重!江山社稷才是根本!”
慕亦寒一撇嘴,“姜大人,平日您辛苦了,本王的家事就不牢您操心了!”说着,拉着古早早走了。
古早早下意识地看了眼姜恒,她觉得姜恒应该猜出自己身份了,刚刚他看自己的眼神,几分诧异,几分慈爱。
4.
花园中,慕亦寒盯着古早早那张白皙清透的小脸看了会,语出惊人,“不如我们私奔吧!”
“啊?”古早早惊,私奔?据说,仁王这种手握重兵的亲王,没有皇命是不得离开京城,离京等同谋反,“殿下,您要是心情不好,卑职可以陪你喝酒。”
慕亦寒挑眉,喝酒?她在暗示什么?咽了咽口水,正了正神色,“你找到味道来源呢?”
“回殿下,卑职在王千钰的身上寻到这个味道!”古早早正经起来。
虽说,另外三人都有嫌疑,但开始时,慕亦寒觉得王千钰的可能性不大,一来,她在府里最低调,二来,她刚刚入京。慕亦寒觉得,她被她人嫁祸的可能性更大。
“你觉得是她?”慕亦寒问。
古早早皱了皱眉,“这卑职就不知了。”
慕亦寒唤来于风,“你去盯着大理寺那帮人,将死掉的八人身份搞清楚。”
大理寺已经忙的前仰后翻,这些人,死前应该经过挣扎和搏斗。但从现场来看,又似乎找不到第九个人的痕迹,若是高手,必定一刀毕竟,若不是高手,凶手影子呢?
于风传话过来,大理寺的人只能照做。登记在册的一共五人,剩下三人应为临时雇佣,这三人暂时查不到身份。
于风再去勘验这三具尸体,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还有一个三十的男人。女子应该是被捅伤后失血过多而死,另外两人身中数刀,另外,他们身上无中毒迹象。
突然,他想到一事,回府,“副总管,能否借您鼻子一用。”
古早早一听这家伙让自己去闻尸体,立马脸色就变了,苦哈哈地对着慕亦寒道,“殿下,能不去吗?”
慕亦寒斟酌片刻,一狠心,“古早早,去的话本王给你奖赏。银子,如何?”
“银……银子!”古早早品了品,这银子烫手,可再烫手也是银子,“去!”
慕亦寒亲自陪着过去,以示重视。
三具尸体已经处理过,没那么难看,但毕竟是死人。古早早捏了捏鼻子,从女人开始,闻了闻,眸色一亮,“殿下这里有。”
“继续!”慕亦寒命道。
接着是年轻男子,古早早闻完,摇摇头,最后那个老者,她努力吸了吸鼻子,又吸了吸鼻子,“他也有!”
慕亦寒盯着老者看了半晌,虽是五十来岁,但透过衣衫能看到他胸口的肌肉,拿起他的手看了看,手上有老茧,应该是常年习武留下的痕迹。
“于风,带王千钰过来!”慕亦寒吩咐道。
古早早扯了扯他的衣袖,“殿下,您真的怀疑这事是王千钰干的?”
“或许,其他七人就是这老头杀的。”慕亦寒猜测道,“或许,这老头是想灭口,却把自己给陪进去了!”说着,他指了指几处伤口接着道,“这些伤口,有的是小刀刺入的,有的是被砍刀砍伤的,还有的这,应该是女人发簪所伤。”
古早早哦了一声,迅速串到门外,抱着一颗大树吐了起来,这个殿下,还真把自己当于风那号人了。
慕亦寒踱着步出来,“你没事吧?”
古早早继续吐,想想那些伤口已经发白,皮肉外翻,能没事吗?
慕亦寒往前挪了挪,四下看看无人,抬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一会于风过来先送你回去。”
古早早背对着他,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我要加银子!”
“加,一定加,等你嫁给我,府里的银子都归你管好吧!”慕亦寒一半心疼,一半好笑,她还指着筹够钱回家吗?
5.
王千钰到,神色还算镇定,“殿下……”
慕亦寒瞬间收了刚刚玩笑之心,眸色暗了暗,“王小姐,麻烦你去认个人!”
王千钰不明所以,“殿下,臣女在京城无亲无故,有什么需要臣女认的。”
慕亦寒指了指屋里,“大理寺在饼店里找到一具五十来岁的无名尸体,你去看看,是否认识?”
王千钰眸色一闪,转身往里,老者尸体就那样直挺挺地躺着,身上的白布被完全掀开,见此景,王千钰闭了闭眼,“殿下是怀疑臣女吗?”
慕亦寒伸手掀开女子尸体上的白布,“这个呢?”
王千钰移了移目光,屏住一口气,答,“不认识!”
慕亦寒逼视她半晌,然后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那就等等,应该马上会有结果!”
一会功夫,许墨拿着两盒东西而来,两盒一模一样的脂粉,“殿下,一盒从饼店找到,一盒从王小姐的房中找到。”
王千钰双眸不由地撇向女子的尸体,叹道,“殿下,我认!”
王千钰跪下磕头,“民女并非王千钰,死掉的那个女人才人。脂粉是她从江南带来的,民女入府时随手拿的。”
此言一出,众人大吃一惊。
“死掉的那个长着是民女的父亲,民女父亲曾任江南道都护大将军,但被黜置使王大人陷害,我们父女二人半路劫持了王千钰,由民女替她入王府,本意想借殿下,为父亲平反,但实际却比民女想的要困难,所以,民女偷偷在月饼里加了媚药,但被父亲发现。民女执意如此做,因为只有得了殿下临幸,父亲才有机会,哥哥才能从大牢里出来。”
慕亦寒叹道,“你父亲为何要杀人!”
“父亲说,这事殿下肯定会知道,肯定会查,索性,将事情搞得扑所迷离些,这样查起来困难,时间久了就成了悬案。只要民女什么都不认,殿下也没法子。”假王千钰答。
慕亦寒继续问,“你们怎么控制王千钰的?”
假王千钰答,“父亲给她吃了一种令人暂时痴傻的药。”
慕亦寒指着老者胸口一出伤口,随手从女子头上拔下一根发簪,比了比,道,“这发簪应该是一对,想必另一根就是插入你父亲胸口那根,这个一会命大理寺查查就知!”
假王千钰一怔,“殿下的意思是,王千钰突然醒来,给民女父亲致命一击?他才没逃掉?”
大理寺的人很快找到了另一根发簪,经仵作比对,确认无误。发簪插入地,正是心脏所在地。
最后,假王千钰交代,这家饼店是父亲远房亲戚所开,父亲是投奔而来,却伤了他们一家的性命。残忍至极。 娘娘请正经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