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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慕亦寒有自己的心事,在古早早一事上,他还得再缓缓,时局不定,他不能将古早早过早卷入到自己事情中。
林愫愫依旧往仁王府跑的勤,两人开开心心往花园里一躲,林愫愫心头大事了了,开始八卦起别人的事,“我听说殿下阻止了陛下赐婚,太后一生气,从各家挑出四个姑娘,过几日送到王府。”
洛笙听了不由咋舌,“殿下一次娶四个?”
“当然不是,太后说了,先送来与殿下培养培养感情。到时候从中挑一个王妃出来。”林愫愫有些幸灾乐祸,“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古早早只盼着,这场戏别烧到自己的身上,实在不行想办法弄点银子,去外面玩玩,然后滚回家。
慕亦寒拿到名单,狠狠拍在桌上,“这四个,御使大夫家的谢凝霜,户部尚书家的袁娇娇,江南黜置使家的王千钰,还有太后的妹妹夏洁,都是太后一脉的,这主意打的好呀!”
“殿下,现在怎么办?”于风问。
“西侧四阁安排她们住进去。另外将本王寝宫旁的杂役房挑一间好点的让古早早住进去。”慕亦寒对自己的安排颇为满意。
于风心中忐忑,领命出去。
2.
古早早巡例,到了晚膳点端着膳食伺候殿下用膳,慕亦寒看看桌上的饭菜,又看看她,“吃呢?”
古早早摇头。
慕亦寒拿起筷子,比划了两下,放下,“自从上次酒中下毒之后,本王总觉得有人还要加害我,你替本王试毒!”
“啊?试毒?”古早早哭丧着脸,“殿下,您是人,奴婢也是人,您是爹生娘养的,奴婢也是爹生娘养的……”
慕亦寒一个眼刀过来,“不试,晚饭就别吃了!”
“试!”古早早拿起筷子,挑了个最大的空碗,每个菜赶了一半到自己碗里,“殿下,奴婢这个试!”说着,不等他点头,一股脑地把饭菜往嘴里扒,能吃口热乎的真不容易呀!
慕亦寒端着酒杯淡淡地看着她,似乎自己平日太过苛责她一般,“好吃?”
古早早一愣,抬头,清凉地眸子看着他,努力咽下嘴里的东西,“好……吃吧!”眼睛在桌上划了一圈,没有筷子了,难道自己用的是他的筷子?
慕亦寒勾勾手,“依本王看,应该没毒,筷子给我!”
古早早双手递上筷子,“要不奴婢去洗洗?”
慕亦寒不答,夺过筷子,若无其事地吃起来,至于吃像,哪还有殿下的尊贵。
酒足饭饱,慕亦寒放下筷子,微蹙双眉,打量她一番,“古早早,你觉得你能做王府副总管一职吗?”
古早早低着脑袋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推辞一番表示谦虚?可万一他反悔怎么办?自己岂不是少了一份赚银子的差事?猛抬头,“请殿下放心,卑职一定不辱使命!”
“行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王府的副总管。女人的事都归你管。包括将要入府的四个女人。”慕亦寒勾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3.
四个女人陆续进府,对外只说入王府小住几日,这种见了鬼的理由,骗骗自己还行,骗外人,就是个笑话。
反正,慕亦寒丑话说在了前头,自己若不喜欢,全都退回去。
许墨悄悄到古早早身侧,“副总管,我入府日子不短了,可府里从来没女人,所以……”
“所以你要甩锅呗!”古早早斜了他一眼。
许墨委屈上了,“殿下说了府里的女人全归你管,这待遇,可是王妃才有。”
古早早听了一口水喷出来,“王妃?”
许墨瞄到前面有一道高大身影正踱步而来,“我随便说说,有权不用不是傻子吗?对吧?”
古早早自顾自地点点头,有道理!可王妃是几个意思,嘀咕着,“那家伙不会又打算算计自己吧!”
“所以你小心点,被没被本王算计到,被那些女人给弄死。”说着,慕亦寒从她的身侧而过。
古早早面皮一紧,总不会,他打算拿自己当挡箭牌吧!自己岂不是被他玩弄股掌之中?
4.
王府正厅,四个女人立在中间,等着未来夫婿的到来。
慕亦寒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厌烦,可身上,无形中泄出几分冷意,几分压迫感,传到四个女人的头顶上,不由头皮发麻,将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忘了大半。
慕亦寒心里明白,她们想说的不过还是那些恭维,巴结,讨好,谄媚的话,还不如天天跟一个野丫头插科打诨来的开心。
场子就这么冷了下来,慕亦寒不开口,四个女人便不敢开口,面面相觑。
古早早清了清嗓子,“殿下,卑职已经为四位小姐安排好了住所,同时今晚特意在府里为四位小姐准备了接风宴。”
“接风宴?慕亦寒目光慢慢,一寸一寸移到古早早身上,咬着牙道,“副总管有心了!”慕亦寒这话刚出,古早早心头一跳,自己错呢?慕亦寒的脸色告诉她,她错了。
古早早尴尬了,这会所有人看着她,女人们是期盼的,慕亦寒是拒绝的,“啊呀,卑职突然想起殿下今日还有事,要不改天?”
“改天!”慕亦寒对这个反应很满意。
四个女人空欢喜一场,悻悻然各自回了住处。
慕亦寒拍拍她的肩膀,慈眉善目,语重心长道,“做副总管不容易,万事要考虑周全,尤其是本王的心思。明白吗?”
古早早拼命点头,这还不算完,慕亦寒依旧和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看好本王的床,别让别的女人爬了,若本王被别的女人占了便宜,看怎么收拾你!”
“嗯……”古早早委婉问道,“亲一下算占便宜吗?”
“那得看是谁了!”慕亦寒眸色眯了眯,似笑非笑,伸手揉揉她的头,“本王还有事!自个玩去!”
自个玩去,这四字落入于风与许墨耳里,羡慕呀,殿下啥时候能让他们自个玩去?许墨大着胆子道,“姜大人来了。在书房!”
5.
自从姜恒上次来过后,慕亦寒莫名对他的好感减半,一进书房,背手而立,“姜大人有何事?”声音疏离。
姜恒思索片刻,自己好像没得罪殿下,殿下这脸色……转念,明白了,肯定是那四个女人,自己就是为女人事而来,一拱手,“殿下,您的婚事已经不是您自己的事,是国事。如今陛下年幼,未到娶妻年纪,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殿下身上。”
“本王已经有想娶的人了。”慕亦寒懒得兜圈子,这语气就像小孩子见到喜欢的玩具,非要不可。
姜恒问,“不知殿下想娶的是哪家姑娘?”
“那日你在府里见到的!”慕亦寒答。
“这……”姜恒鼓了鼓勇气,“殿下,若喜欢招了做侍妾便是,若为王妃恐怕不妥。”
慕亦寒拿余光扫了他一眼,“你们同不同意无所谓,若她是侍妾,那本王身边只有这一个侍妾。”
姜恒无言以对,仁王的倔强连先帝和先帝他爹都治不了,何况他?可自己受黎安侯所托过来做说客,正题还没说,就被硬生生顶回去了,怎么办?在他看来,黎安侯虽有时摇摆不定,但本质上还是向着仁王的,总比太后找来的那些女人好。
慕亦寒不想为难他,摆摆手,“罢了,这事,你只当不知道,本王自己会处理。”
最终,姜恒只能说四个字,“国事为重。” 娘娘请正经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