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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腹谤着程启云,可是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只好敢怒不敢言,不过我会时刻谨记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
就着酱萝卜我喝完了两碗粥,喝完之后,我手一推,不管那么多,直接捂着肚子去客厅。程启云似乎没有多要求我帮他收拾或者洗碗,我在想那货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我不会去做的。
吃饭完,已经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待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不得不说,程启云家的液晶电视不论是从画面还是质感,都比我公寓强很多,哎!我不禁感叹着:海龟就是非同一般,土豪呀!
程启云收拾完厨房,回到客厅,看着我在看新闻联播,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我,“没想到你还挺关心国家大事的。”
我白了程启云一眼,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言语中的讽刺呢?随即我摇头叹气着,“没办法,谁让我只是最普通的小老百姓呢?如果不关心一些国家大事,我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了。”
话落,程启云没有说话,而是微笑着凝视着我,眼中有星光在跳动,那是促狭偶的笑意吗?
我感觉程启云似乎被我逗乐了,随即感叹一句:“我没法和你比,你是海龟,我是土鳖。”
程启云随即收敛了笑意,认真地说:“你为什么做老师?”
一时间我被程启云问倒了,有些傻傻地怔了一会,随即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骨子里有着侠女风范,渴望做大姐大吧。”
程启云凝视着我没有说话,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放下手指,讪讪地岔开话题:“对了,你为什么去做医生?还选择外科专门给人做手术?你不害怕吗?还有你怎么会打针,不是一般的外科医生都不会打针吗?”
一问完,我就有些后悔了,感觉自己似乎问多了,尽管我和他是小学同学,但是十几年未见了,终究还是陌生的,再者他也不喜欢我,会不会觉得我比较烦?
程启云继续凝视着我,深邃的眼眸中有点点火光,他嘴唇掀了掀之后,缓缓开口解释:“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所以我学医了。恰好我理科比较好,也比较幸运,从国中开始一直在国外,所以要申请美国含有医学专业的比较方便。”
我忽然非常有兴趣地问:“因为一个人?谁呀?快说说,男的还是女的?你喜欢的人吗?”
程启云没有理我,我的好奇心越发旺盛了,“一定是女的对不对?想不到你这个怂货会这么专情?不知道被你爱上的女孩子是幸运还是不幸?”
程启云还是没有理我,我继续啧啧感叹着:“我听说你是美国斯坦福硕士毕业,斯坦福哦!那可是全国有名的名校哦,想不到你这么一个医学才子会这么痴情,如果那个女的知道你为她去学医,一定会被感动的,你快说是一个女的?我认识吗?她叫什么名字……”
见程启云不回答我的话,我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今天不得的答案我是不会罢休的。而程启云似乎有些招架不住,直摇头道:“我以前怎么没感觉你这么八卦?”
我一听,耸耸肩,义愤填膺地回:“你不知道女孩子都是八卦的吗?你也不说我就越好奇,再者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毒舌?”
程启云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轻吁一口气道:“你知道潘多拉的盒子吗?打开之后未必会是好运,可能是恶魔哦。”
“我才不管。”我振振有词回,“你都勾起我的好奇心了,还不回答我,不是摆明吊我胃口吗?”
“不管你了,我先去洗澡了。”程启云不想和我争辩了,直接站起来去房间。
望着程启云离开的背影,我撅起嘴有些不悦,“不说就不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程启云走后我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八点多钟的时候老爸老妈过来给我送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还有把男朋友也牵来了。
还没怎么和我打招呼,直接走人了,我看着老妈走之前看着程启云那两眼放光的样子,恨不得直接告诉老妈,人家早就有喜欢的女孩子了,还为那个女孩子学医,怎么可能看上你女儿我呢?不过即便他不小心看上了我,我也不会走了狗眼看上他?
送走老爸老妈之后直接带着男朋友回房间睡觉,可是对于一旦假期就熬夜看偶像剧的我来说,让我十点不到就睡觉那是多么的不可能,于是我和男朋友在房间里玩游戏。
其实所谓的玩游戏就是把心里的很多话对男朋友讲罢了,而作为一个倾听者,男朋友还是不错的,偶尔对我摇着尾巴,偶尔对我叫两声,似乎在回应我。而我也不担心男朋友会出卖我。
“男朋友,你能不能告诉我,程启云那个怂货到底是因为谁学医的?”
“男朋友,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好呢?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回自己的窝,虽然这里很好,但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男朋友,你说钟逸学长为什么不搭理我?他知不知道我喜欢他呢?”
“男朋友,我不想长大,长大了一点也不好,小时候为了考试为了升学,我努力学习,我以为长大了就不用那么拼命了。可是我发现我错了,长大了还得面对更多的烦恼,工作,生活……”
我不知道自己和男朋友聊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我是被额头上的凉意吓醒的。等我睁开眼,只见程启云手正触碰在我的额头上,他随意扫了一脸惊讶的我,“三十八度,还是有些发烧。”
我赶紧坐起来身子往后退,双手捂在胸前,假装一副遇到流氓的样子,只见程启云收回手,饶有兴趣地盯着我看,“你想多了,我只是看你有没有发烧?”
“可是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有些语不成调,我明明记得昨晚我锁好门了。
程启云忽然指了指打开的门,顺着程启云的所指方向望去,只见门上面正插在一把钥匙,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累赘东西。
很显然,那把钥匙应该是刚拿出来的,我一时气结,“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擅自开门,万一我没穿衣服怎么办?”
“我是医生,你身上每处骨骼我闭上眼睛都能说出来,即便我没看过。”程启云淡淡地回我。
“你色狼,流氓,混蛋,无耻……”我立刻开骂,这个怂货怎么可以这样?
程启云没有说话,而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叹气道:“很不幸,现在我这个色狼、流氓。混蛋还有无耻的人要给你换药。你可以不接受,但是你的伤口如果好不了,就会一直和我同居着,我不介意和你雌性同处一室,毕竟孤男寡女难免会擦枪走火。再者许阿姨也暗自允许我对你做那些事……”
我一听立刻打断程启云的话,愤愤地大口喘气着,“不就是换药吗?谁怕谁?”
随即,我一掀被子,然后捂着肚子起身,程启云则是没有再看我,而是径直往门口走去,我抱着刘胡兰英勇就义的思想,慢慢地跟在程启云身后。
到了客厅程启云竟然戴上了口罩,紧接着把药箱放在客厅茶几上,然后打开药箱,拿出一个我不知道的瓶瓶罐罐。
我手扶着腹部走到沙发上坐下,随即掀开睡衣,露出被纱布包着的伤口。
而程启云此时已经戴上了消毒手套,随即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柔声地开口,“等一下我给你换药,可能会有些痛。你可以忍吗?”
我没好气地反驳:“不就是换药吗?手术我都忍了,害怕换药?对了,你怎么不给我打止痛剂还有安眠药呢?”
程启云白了我一眼,叹气道:“你倒是打针上瘾了是吧,镇痛剂还有安眠药多打还是不好的,是药三分毒。”
“那你干嘛擅自做主给我打那么多次?”我有些不高兴,明知道不好还是给我打那么多,什么人?摆明恩将仇报嘛!
程启云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小心翼翼地把之前的旧纱布撕下,撕的过程有些痛,感觉皮和肉要分离似的,我不争气地叫了一句“哎呀。”
“昨晚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到底因为谁学医吗?”程启云忽然开口,手上撕纱布的动作还在继续着。
我一听,立刻惊讶地看着程启云,将全部的注意都转移到程启云的八卦上,“说呀?你快说?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子?漂亮吗?”
程启云一听撇撇嘴,随即旧的纱布已经被他撕下,紧接着他拿出生理盐水,将棉球沾湿,然后在我的伤口处轻轻涂着,“她还好,不算漂亮,但是在我心中就是美女。”
“哇,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不禁啧啧感叹着,终于相信这句话了。于是心中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继续八卦着:“她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许小姐嫁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