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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她才说：“我还是喜欢姐妹。”又笑着捏了捏可可的脸蛋儿，轻声说，“可可，你是不是应该叫一声‘姐姐’呢？”戚雪也在旁边给可可暗示，然后可可用清脆的童稚之音叫了声“姐姐”，程雎竟觉得心里格外的甜，不禁又觉得有点儿失落。

　　程雎转而牵起了韬韬的小手，顺势蹲了下来，捏着他的胖脸蛋儿说：“韬韬，你呢？”韬韬自然也跟着可可叫了句，声音虽然没有可可的甜，但是，童音真是好听极了。程雎不禁将他抱了起来，费了老大力，才站直了身。

　　冲着戚雪笑了笑说：“他真是不轻啊，看来这么胖乎乎的体型，也不是白长的。”“是啊，这孩子饭量挺大的，就是太喜欢吃零食了。隔一会儿就要回房间找些吃的，每次都会拉着可可一起，在教室的一个角落里，两个人一边傻笑，一边往嘴里塞。”

　　程雎不禁笑着又捏了捏韬韬的脸蛋说：“戚老师说的对不对啊？你是不是很喜欢吃零食啊？”韬韬一脸认真地一本正经地说：“我喜欢吃糖，还喜欢喝牛奶。”“那姐姐给你的糖，你喜欢吃吗？”韬韬开心地点了点头，赶紧又伸出了小手。

　　戚雪噗嗤一声笑了，然后说：“看吧，他们都知道主动找你要糖吃了，都是你惯的。”程雎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看着两个小家伙说：“没事的。不过是些吃的东西，再说了，也不是每天都给他们，不会惯坏他们的。”

　　顿了顿，她又说：“雪姐姐，我惯着你家可可，不好吗？我看你挺高兴的呀。”戚雪将可可放了下来，才说：“我当然高兴啊。不过，他们俩把你带来的零食吃了，你自己呢？”程雎这会儿也觉得手臂有些酸了，也把韬韬放了下来，才说：“我没事啊，少吃些，刚好减肥嘛。”

　　“你不是不在乎胖瘦的吗？怎么这会儿倒想起减肥来了？”“是不在乎啊，随口一说而已。不过，的确是不能让自己太胖了，不然，容易三高。”戚雪笑着说：“其实，身体健康就行。不过，像我这样，怎么吃都胖不起来的，就省心多了。”

　　程雎横了她一眼说：“雪姐姐，你故意气我的吧？”戚雪还在笑着，没说什么。这时，可可拉着程雎的衣摆说：“姐姐，我要吃糖。”韬韬也学着可可，拉着另一侧的衣摆，也说要吃糖。程雎无奈地叹了口气，戚雪笑着说：“我说的没错吧，这下儿，可把他们惯坏了。”

　　程雎说：“唉，看来我又有减肥的机会了。”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袋草莓果干，戚雪先抢过去看了看说：“这个好像不便宜吧，还是别给他们吃了，别糟蹋了这果干。”“看你说的什么话嘛。小孩子不就是喜欢吃吗？没事的，这个不贵，我经常吃的。”

　　从戚雪手里接过了果干，程雎蹲下来，认真地问了问两个小家伙：“你们想吃这个吗？”可可便问：“这是什么呀？”“草莓果干。”韬韬蹦跳着拍着手，开心地说：“我最喜欢吃草莓了，我想吃这个。” 忆稚伤怀，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