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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堕胎后的彻底分手

淡入香蕊 显晔 4132 2021-04-06 03:42

  我坚信,莉莉还会给我打电话。

  果然如此,仅仅一周时间,我真的接到莉莉的电话。她问我在哪儿?我说我在团结大院。她说团结大院的隔壁是不是人民医院?她约我第二天上午八点在医院的门诊大楼等她。

  很明显,莉莉病了。我给她打电话,要求到公寓看看她。莉莉神经质一般,立刻回应说:“你别来!”然后将手机关机了。

  我不明白,莉莉这是怎么了?我只能按照她的约定,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在人民医院的门诊大楼挂号处前排队等她。

  上午整八点,莉莉出现在我面前,她一把将我拉出排队的队列,径直向电梯间走去。

  我说:“不挂号了?”

  莉莉也不说话,乘电梯来到妇产科诊室,在连椅坐下。

  我内心一颤,下意识地说道:“莫非,你怀孕了?”

  莉莉还是一脸冰霜。

  我这才知道莉莉与我闹别扭的真正原因,不禁埋怨说:“你为啥不早点儿告诉我?”

  莉莉紧闭双目,泪流满面。

  我不禁一阵儿心疼,掏出手绢为莉莉擦泪。

  莉莉睁开眼睛看着我,轻声儿说:“要吗?”

  我说:“要!莉莉,别打他,我们现在就到民政局办结婚。”

  莉莉脸儿一变,流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我恳求说:“真的,莉莉,别打孩子,我们需要孩子。”

  莉莉恶狠狠地说:“我不需要!”

  就在这时,广播里传出施莉莉的名字,莉莉毫不犹豫地走进诊室。

  我的心倏忽之间凉了下来,清醒地意识到,我与莉莉的关系恐怕真的就要结束了,因为莉莉是豪门千金,不可能生下我的孩子,更不可能与我结成夫妻关系。

  我在等待。等待不好的结果早点儿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样的结果很快得到了验证,莉莉终于从诊室走了出来。我连忙上去搀扶她,被她搡开。

  莉莉跌跌撞撞地走出人民医院,来到停车场,上了她的那辆宝时捷,一溜烟儿把车开跑了。

  我傻傻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半月之后,莉莉毕业了。她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语气柔和。

  “鹏,我们见个面好吗?”

  我说:“在哪儿?”

  莉莉说:“机场。”

  我说:“你要回国?”

  莉莉说:“是的。”

  接下来就是沉默。沉默中我说道:“你等我,我这就赶过去。”

  我们终于在机场见面了。

  机场候机大楼里,莉莉的形象一下子改变了,她被一群欧洲人所包围,这群人里有保镖,有秘书,有男也有女。这才是莉莉真正的形象,豪门大小姐的形象。只是莉莉状态不好,半个月未见,人儿瘦成了皮包骨头,在我印象里的美感一扫而去。

  我吃惊,不知道眼前的莉莉是不是与我生活三年之久的莉莉。

  莉莉满脸是泪,她飞快地跑过来,一把抱住我,哭出声来。

  在这一刹那我明白了,莉莉是爱我的,只是她的家不容许她的爱存在下去。

  “对不起。”莉莉哽咽地道歉。

  这一次是我无言以对。

  莉莉说:“把我忘了。”

  我还是没有回答。我是没法儿回答,因为我不可能忘记莉莉。

  莉莉又说:“和桃子好吧,她等着你哪。”

  我说:“你别乱点鸳鸯谱,人家有男朋友。”

  莉莉说:“她的男朋友不是好人,背地里勾搭过我。”

  就凭这一条?那判断人的标准也太简单了。

  我不想再提桃子,我以沉默回答莉莉。

  短短十分钟的见面,我们就是这样的拥抱,莉莉就是这样的泪流满面。

  最后的最后,在秘书的催促下,泪流满面的莉莉松开了我,顺衣兜掏出一串钥匙,放到我的手里。

  莉莉笑着说:“车我已经过户到你的名下,公寓租期还有六年,它可以作为你和桃子的婚房。”

  莉莉走了,一步三回头地走进检票口,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线,我还能隐约地听到她的哭声。

  我不知道当时的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我只知道我非常的平静,平静得连我都感到不可思议。或许这是已知的后果,是我面对失落的一种意识抗争,因为一个人可以决定命运,却无法决定出身,既然我和莉莉的出身有如此大的反差,那么我就应该认可这样的反差。所以我按捺住了那颗依依不舍的心,用沉默护送她登上飞往德国汉堡的班机。

  又过了一个月,我收到莉莉的一个邮件。邮件是用中文写的,内容很简单,短短的几行字:

  贺元鹏先生:

  您好!我是莉莉。谢谢您在我离开北京的时候能到机场送我,让我想起中国还有您这样一个学长,让我感到该给学长报告一个我的好消息。其实这个好消息您已经猜到了,就是我已经落户日本神户。我的夫君是日本成田家族的未来继承人,长得和你一样帅气,身高一米八0。

  亲爱的学长,你想看看我的幸福吗?那你来日本啊,别忘了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还是中国的移动老号。

  亲爱的学长,祝福我吧。

  莉莉于二00四年九月二十六日

  “德日同盟”,就是今天莉莉也没有忘记重新上演“丑恶”的“二战”历史。

  虽然这是意料中的事,可是收到邮件的那一天我还是歇斯底里地发了一通火,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摔了一个粉碎,过后跑到一家饭馆喝了个酩酊大碎。

  酩酊大醉的我倒在街头,在花园的草坪睡了一宿。

  九月的北京,夜半的草地应该有多冷,中国人都是可以想象的,这样的冷导致我第二天发起高烧住进了医院。

  两年之后的今天,我依然困惑不已,依然不能理解莉莉的所作所为,依然在想莉莉的乖张和冷酷。因为我了解莉莉,知道莉莉将爱看得很重,懂得爱的至高和无尚。那么家里出了天大的事情,也不至于抛弃自己的爱,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组建家庭。

  我在努力丑化莉莉,明知道她和张玉红不是一类人,还是想方设法将她与张玉红排列到一起,因为我丑化她的原因是她的血管里流有日尔曼成分的血统。我违心地认为莉莉本能地继承了希特勒的无情与“凶残”,毫不留情地扼杀多年的爱。

  在我回忆莉莉的时候,徐春凝也不再生我初恋的气了。她拿走了我的三本相册。我以为徐春凝像烧她与以前男友合影那样,将我那三本相册付之一炬。为了三本相册的焚毁,我的内心产生难耐的遗憾。可是有啥办法,徐春凝毕竟是我的妻子,为了一个初恋,她与我闹出天大的别扭,不就是怕我再去回忆我的初恋女友莉莉吗? 淡入香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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