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姓闫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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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李同一时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要循着祁文寇的问话回答出声,话到嘴边,他猛然醒悟,很是警惕地看了祁文寇一眼,随后一副疑惑的表情问道:“你在说什么?”
“靠,你小子还挺能装的,高一时候二班的田思语,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祁文寇是看着李同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很是泄气,说真的,他也很好奇,对方这么闷骚的性格之下,到底还藏了多少值得他玩味的东西。
他觉得,以李同那遮遮掩掩的表情,肯定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有趣的事。别人都认为这家伙性格内向,不易与人交流,但他可是晓得,对方闷骚的性格下,多的是让你与他想要长期交流的理由。
看着这家伙打算在他跟前打马虎眼的架势,他很是不屑地来了一句:“不过,我倒是听说过她,还听说,她跟她们班一个姓闫的男生关系挺好的……”
两人边聊边走,很快到了食堂,走到一家小吃店,“老板,四个肉包,两碗粥。”
看着祁文寇替自己点餐,李同也是毫不在意,等到付了钱,将吃的放到大厅的饭桌上,两人边吃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姓闫的?谁啊?”
猛然听到这样劲爆的消息,李同觉得自己脑袋转不过弯了,他是应该想不到,也是应该感到困惑。话说,跟他说话的这位,还是他认识的祁文寇吗?
“得,你还是老实说了吧?你这可都‘不打自招’了。”祁文寇倒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嘴角流露出狡黠的笑容。
“草,你这老奸巨滑的家伙,告诉你得了,她是我一直喜欢着的一个女生。”
“没了?就这一句?”想他套这家伙的话如此不容易,怎得她就想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开玩笑,他祁文寇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祁文寇,那你还想知道什么?”李同翻了个白眼很是鄙夷地回道,接着才看向旁边的人:“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想起问我有关田思语的事,我可记得,我写的《时光里的月影》并没有给你看吧?”
李同这话是极为婉转的,语气里倒是透着十分怀疑,想着这家伙是不是偷看自己写的这本《时光里的月影》了?
这本书他一直低调的在写,哪怕有很多人知道这件事,但见识过其庐山真面目的还真没有谁!
对于李同质疑的目光,祁文寇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奇葩给他表现的世界级无厘头的闹剧,分分钟就能把人看扁了有没有,而他紧接着说出的话也绝对没辜负他做出这样的表情:“得了吧,就你写的那玩意,谁稀的看!我也只不过是有一次经过你的课桌跟前,恰好你的笔记本没放好,恰好你写的那一页小说大纲北风一吹掉在了地上,恰好被我不小心看见,也恰好被我捡起来时看到了里面的内容,而恰好里面设定中多次出现田思语这个名字……”
“打住打住。”
听祁文寇说这么多恰好,李同也是满额的黑线,心头对这家伙也忍不住吐槽上万次了,尼玛,你以为你是造排比句,恰好恰好一遍又一遍说,还有完没完了。
再说你说那么多,是为了表示你的无辜呢,还是想要掩饰你的心虚呢!
况且那么多“恰好”都能让你碰上,你咋不去买彩票中下奖试试看呢!
“我写的有那么差吗?你可以贬低我的缺点,但绝不能贬低我的作品,你别看那只是一些文字,那可是我的心血,是我绞尽脑汁,呕心沥血,不眠不休奋斗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才形成了这样的故事,你以为我容易吗?”李同现在就是炸了毛的公鸡,一听别人攻击他的作品,说他写的《时光里的月影》怎么怎么不好,立马不乐意了,即使对方这个家伙还是祁文寇!
或者说这家伙更可恶!
难道不知道每个写东西的人都将自己写出来的成品当做是自己的孩子。哪怕再怎么不好,那也是自己这位亲妈,噢,不对,是亲爸孕育出来的,那可是自己的心血,不说“十月怀胎”的辛苦,也是独自一人认认真真写出来的,哪里轮得到别人去嫌弃。
倒是祁文寇瞧着这平时看着很是和顺,额,应该和顺的家伙,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悦,无疑彰显了一句话:宝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随后他被自己脑补的这句话狠狠恶寒了一把,靠,说好的节操呢,看来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以后,额,多多保持!
不过瞧着对方快要暴走的状态,他并不打算继续火上浇油,当然,他自信即使他不继续浇,李同那里的火也烧的足够旺了,转而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这周周六我过生日,你可一定要来!”
“啥?你生日?”方才还怒火中烧,对祁文寇很是不悦的李同,听到这件事,大感意外,瞬间又回归了咩咩羊的状态,看着身旁好友的眼睛也是透露着震惊。
不怪乎他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件事太突然了。说回来,他倒是挺惭愧的,作为朋友的他,又跟祁文寇相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对方的生日,还要靠对方亲自告诉自己。
想到这,他立马羞愧的有些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只顾一个人的自责,倒是忘了,貌似身为自己好哥们的祁文寇,也不知道他的生日,这个,算是扯平了吧!
等他的思路转回来,想着对方也不知道他的,立马释然了。
祁文寇瞧着李同那副反应,心里很是满意,想着还是他最懂这个家伙。
这家伙看起来十分理智,很多时候的冷静令人骇然,不是说他没有暴怒的时候,只是这爆发的几率极为稀少。不过他也不觉得这家伙就会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那些平时遇到琐事没生气的人,只不过是因为发生的事没有触及到自己的底线。
相反的,很多看起来性格和顺的人,要是真的生起气来,绝对能够化成“豺狼”,成为足够咬死你的存在。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会做事的人低调,会咬人的狗不凶。
额,这话说的是不好听,但理是这个理。
话说回来,要是有谁跟这家伙过不去,他可绝对是第一个不答应,谁让自己跟这家伙这么铁呢!
因为彼此都是重朋友,重义气的,所以祁文寇是在对方盛怒的情况下,一提自己生日一事,对方立马将思绪转到自己生日这件事上了。
唉,想想还是有些感动呢,虽说都是大老爷们,不必这么矫情,但不是说,兄弟情,似海深麽?
“对的,就是我生日,本来是这周周四的,不过由于咱们还在上课,我就挪到周六了,怎么样?可以来吧?”祁文寇说着,眼睛注视着李同的反应,心里却满是得意,小样,哥哥我过生日,你小子我可是第一个说的,依照咱俩这关系,那是绝对要来吧!
祁文寇很是笃定,他自认为很是了解这家伙的性格,或许其他跟这家伙不怎么熟的人过生日请他,他多半会拒绝,至于自己,开玩笑,若是他推托,他的“祁”字倒过来写。
话说回来,并不是他要过这个生日的,就像高一时候一样,他都是悄无声息地让它过去了。他还想着这次也是一样,没办法,他对这事真的不感冒,是,他是喜欢热闹,但绝对不是以这样过生日的方式,以他为中心营造出的热闹,说到底,他也是个极为低调的人呐!
让他无语的是,打从开学起,他妈就不断提醒他的生日之期将近,让他今年过生日。在他的认知里,这样的催促就像是这年头家长催孩子结婚一样,不过他的这种想法明显过了,要知道逼婚绝对比任何刑罚都显得史无前例,惨无人道的。
等到他若干年后,面临被家里逼婚的时候,才满心郁闷地想到,当初有那样的想法,只怪自己太天真!
其实他是上周就打算跟李同说这件事的,只不过当时的他,还没下定决心要给自己办这个生日,所以临到最后并没有向李同提及。
至于如今,实在是被自己的老妈逼的没办法了。
这,应该算是母命难违吧?
而原本十分坚持的他,最后选择了妥协,姑且可以说他脑子突然抽风了,因为连他也有了想要将跟自己关系好的朋友聚一起的冲动。
祁文寇不知道,自己的老妈三番五次硬逼着他过这次的生日,也只不过应了家里的习俗,十八岁的成人礼可以不举行,但这生日不得不办。
“额……这个……”听到祁文寇说起他的生日,李同并没有如对方所想的那样立马答应,反而态度踟蹰起来,脸上写满了犹豫不决。
倒并不是他不想去,实在是老妈如今还在医院,除非在周六之前老妈能够出院,不然作为儿子的他,周六本该去医院照顾她的。
换做以往,若是没老妈的事,就祁文寇过生日这件事,恰好他知道,哪怕这家伙不请他,他也绝对会厚着脸皮去的,再怎么说,铁打的交情在这呢,谁也忽视不了不是?
只是,眼下这情况,他该怎么办呢?
“咋的?你小子难道还不愿意去?”
看到李同那迟疑的神色,祁文寇立马不悦地问道,这家伙,自己好不容易过个生日,好不容易请他,他难道还打算推托?
要是这传出去,不是**裸地打他自个的脸吗?
“不是,我……”李同连忙辩解道,可是又不知道跟对方怎么解释,他也实在不想把老妈生病住院的事告诉其他人,哪怕这个人是祁文寇。
说真的,对于他而言,他更倾向于给这家伙过生日,毕竟一个人的生日,一年也就这么一回,错过就真的错过了。
那,老妈那边……
“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祁文寇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之人,看李同那为难的神色,他就知道,这家伙八成真的有事。
“算了,也没啥事。”想了一下,李同还是答应了,反正老妈那里有父亲照顾着,自己迟去无所谓,又不差他这一时半会的,再说,兴许到时候老妈就出院了呢!
一经思索后,他很是干脆地问道:“对了,打算在哪里怎么过生日啊?”
“这个还没想好,等我准备好再告诉你,周六你回去晚点就行了。”
“恩,也行!”李同听着点了点头,不过心里还是将这家伙鄙视了一顿,你说你都没准备好通知个毛线!
“那,小李子,到时候朕就等着你来了。”
“嗯。”
“嗯?”李同刚答应下,随后回过味来,不对啊,这小李子的称呼不是清朝太监的麽?尼玛,还诓我?
“我靠,你能不能要点脸,跟你坐在一起吃饭,我瞬间感觉低了不止一个档次!”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祁文寇打着哈哈应道,说着继续解决手里的包子。
哪知李同往他跟前凑了凑,在他以为自己的“贞操”快要保不住的时候,对方神秘兮兮地来了一句:“对了,你方才说的那个姓闫的,到底是谁啊?”
“咳咳——”刚吃了一口包子正打算往下咽的祁文寇,被对方这话噎在半途,连忙喝了一口粥,调整好后,才一脸高深莫测地望向对方。 我在另一座城市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