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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再次进来的时候，我趁她不注意贴到了他的后背上，然而就再贴上的瞬间，我看到她的脸血肉模糊，完全没有了人的模样。
待她走后，罗眠飞出了我的衣服中，闭上眼睛像是在感受什么。
“师傅，那是……”
“我说了，那姑娘百分百会出事的。”
“那这跟九婴的事情有关系吗？”
“不见得……对了，我问你，你怎么又答应这件事了？”
“只是想跟天帝谈条件而已。”
罗眠不在说话，因为他说过，这件事我要自己做决定。
吃过饭后，我原本想跟着那女孩，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出事的，但是罗眠说，现在不着急，也许明天我们就能知道了。
我和罗眠回到了出租屋，半夜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听到一阵女孩子哭泣的声音，伴随着痛苦的尖叫，这让我不禁感觉到毛骨悚然。
“师傅……”
“没事……听多了就好了。”
“师傅你经常听到吗？”
“嗯……早在万年前，诸神之战之后，我每晚睡觉都会听到比这凄惨百倍的声音，直到现在偶尔也会听到，和你睡在一起听不到。”
我现在终于直到罗眠为什么喜欢和我睡。
我将罗眠抱得更紧一些，好让他可以感觉到我的体温。
我仔细听着这个声音，虽然我无法辨别这声音到底是谁发出的，但是声音中的绝望却让我感同身受。
“我们魔界的人，天生就有感知死亡和祸事的能力，你还不够成熟，等你修行个百八十年，你就能听了，修行到我这个程度，你就能看了。”
“这能力我倒觉得不是啥好事。”
“对啊，人们从不喜欢听见自己有大难降临，所以我们就被称之为魔。”
“那师傅，我们能感知自己的生死祸福吗？”
“这个……我反正是没感觉过。”
听到这话，我的眉头不禁往上一扬。
“师傅，你这是间接的告诉我，无敌是多么的寂寞吗？”
“哈哈，你难道觉得我不无敌吗？”
我将罗眠举起来，这种厚颜无耻的话罗眠也说得出来，不过罗眠其实一直没有真正的和我展现过他的力量，所以我有理由相信，罗眠真的是无敌的。
第二天中午，如果不是罗眠饿得难受在我的身上上蹦下跳的，我觉得我能睡到地老天荒，昨晚那痛苦的女人声音伴随了我很久，刚开始我还能忍受，到最后直接觉得这种声音简直就是折磨，不亚于大晚上放鞭炮。
“我饿了，小徒儿，我要吃牛脊髓！”
“好好好，师傅，我起来带你去。”
我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去了昨天去的那家店吃东西。
到了店面后，罗眠趁着菜还没上的功夫，直接飞了出去，我不知道他是去干嘛了，但是也没人看得见他，所以我也就由着他去了。
过了没一会儿，罗眠幽幽的回来了，正好是菜都上完了，还真是踩着点回来的。
“小徒儿，一会儿我们去护城河。”
“嗯？去哪里干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看罗眠的样子，这出去一圈应该是打听到了什么。
我突然想到了这家店的那个女服务员，罗眠说那女孩肯定会出事的，今天来我也没注意那女孩是否还在，难道是因为这件事吗？
我没有多问，抱着罗眠吃完东西后，我们便打车去了那里。
“今天那里可不太平，不知道您去那里干什么？”司机说。
“哦，我是来这里旅游的，这不听说护城河那边景色不错，所以打算去看看。”
“旅游啊，那今天可能会扫兴了，昨晚那出人命了，现在那河边都封了。”
“出人命了？怎么回事啊，师傅。”
“我也是今天拉客的时候听说的，说死了一女的，脸都挖没了，咋死的也不知道，内脏都没了。”
我突然想起了昨天将符咒贴到那女服务员的悲伤时候，看到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难道说真的是那个女人？
我低头看看罗眠，此时的罗眠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似乎在想着什么。
“先生，我只能到这了，前面警察给封了，过不去。”
我用微信给司机付了钱，随后下了车。
我向护城河望去，远远的就看到那边围满了人，而罗眠也从我的衣服中飞了出来，随即快速的冲进人群中。
我想要追上他，但是还没走到警戒线，就警察拦住了，当成围观群众开始轰赶。
没办法，我只能在远处通过旁边的人打听消息。
原来这不是这个城市的第一起这样的案件了，从今年年初到现在，已经陆陆续续发生十几起这样的事件，现场除了被害人，没有任何的线索，而且死者全是二十出头的黄花大闺女，除了内脏消失，面部被毁，没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迹。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她们都是死在这条河里的。
警方已经做了很多努力，但是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这条河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早在秦朝时期，这条河就存在了，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事，现在一连死了这么多人，周围的人都说是河里的神仙因为上游修坝的事情，惹怒了河里的河神，所以才会这样。
“修坝的时候，据说挖出了一块石头，那是河神的宝贝，负责人把它归为具有了，所以才会这样。”
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是这样说的，但是在我看来，也许是修坝把河中的冤魂之类的给冲撞了，所以才会导致这种。
但是冤魂是不会拿人内脏的，一般来说，只有打算作蛊或者设法坛的人才会这样做，也就是说，其实这周围还有一个活人在操纵。
我尽可能的靠近尸体，从衣服我可以认出她就是昨晚的那个服务员。
罗眠回到了我身边，他示意我绕过人群去上游看看，他感觉到上游有一种不寻常的东西。
我将刚才大妈和我说的告诉罗眠，罗眠只是微微一笑。
“这种不过就是凡间的说法，其实每条河中都会有一个神明，他们只是管理河中惨死之人的灵魂或者河中修炼的水物罢了，哪有什么宝物。”
我耸耸肩，带着罗眠绕过人群向上游走去。
往上游走，人已经越来越少，河边的树上挂满了一些警示标语，看样子是经常出事。
我带着罗眠到河边看了看，河边并没有护栏，稍微不注意就会掉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修河的时候忘了。
我看着这平静的河面，没有看出一点不对劲儿，但是罗眠却说，这河水是红色的。
“有人在这河里做了法，所以才会这样的，而且这河里的河神已经没了。”
“没了是什么意思？师傅，是死了吗？”
“不知道，这种老河的河神不会轻易的离开，这条河现在全是血腥味，而且一股又一股的邪气很是逼人。”
“这种老河的冤魂很多的，邪气逼人没什么吧。”
“不不不，河神的作用就是净化河水，必须先找到这条河的河神才行，去他们说的那个大坝看看。”
我带着罗眠一向上走，这条护城河很长，我们走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了正在修理的大坝，此时现在已经烂尾，据说第一起案件就是在大坝这里发生的，而且是在人们挖出河神宝贝的当天晚上，包工头的女儿，就是死了。
此时的大坝上已经没什么人，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大坝上面，我发现这个大坝其实就是在拦腰截断整条河的河流，按理说护城河从未发生过河水泛滥的事情，这个大坝是为什么要修建的呢？
我联想到了贪污腐败，但是现在很明显已经不是贪污就能解释的聊的，因为这个大坝猛一看没什么特别的，可是站在这上面便很清楚的看到，这些东西建筑大坝用的东西，居然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符文，像是特别制作的。
罗眠低着头看着脚下的东西，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大坝处在修建的阶段，我不能再往里面走了，要不然大坝坍塌，我和罗眠就要被埋进水里了。
“师傅，这些符文你见过吗？”
“没有……这应该不是正常的符文，像是外来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人用这种东西在这条河上修大坝，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师傅，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在养小鬼？”
“养什么？”
“养小鬼，我们凡间一些大老板之间，很流行这个。”
我把养小鬼的意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罗眠，罗眠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不过他也的确看到过有的神仙用女人的血肉祭祀，来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凡间居然有人也会，这让罗眠颇为吃惊。
“现在你们凡人都这么厉害了吗？”
“主要是有些心怀邪念的人，才让这些巫术有可用之地。”
罗眠让我拿起一根刻有符文的钉子带回去，他打算今晚用传送阵问下安辰，安辰曾是道教出身，指导很多符文，也许它可以帮助我们。
“哎，小伙子，你们在哪干嘛呢！快回来，那危险！”
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个老大爷的声音，我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着军绿色短袖衬衫的老人，在那里向我挥手，示意我来到岸边。
现在这些老人还真是多管闲事，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街道的居委会都是大妈了。
我刚抬脚打算过去，谁知罗眠将我拦住了。
“你是不是傻了？他说的是‘你们’！他看得见我，那人根本不是人！”
我吃惊的看向岸边的那个老人，我这才发现，他一直在做同一个动作，虽然长得慈眉善目，但是机械式的动作看起来异常的诡异。
“白天见鬼？我这是什么狗屎运？！”
“因为你是凡人，所以你能见到，况且谁告诉你鬼不能在白天出来的？你们这都是从哪听说鬼只能晚上出来。”
“这个……可能觉得晚上比较阴森恐怖，更适合鬼魂出来。”
“切，晚上是那些孤魂野鬼出来吸取精气的时候，法力最旺，你从那边走，绕过那个老头。”
我听从罗眠的话，从大坝上下来后，饶了一个大圈远离他，他似乎没发觉我已经离开了那里，依旧冲着那边招手。
“师傅，如果我过去了会怎么样？” 都市极品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