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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宋溪幼牵着姜之问的手直奔屋内,急不可耐,“快,把礼物给我!”
算起来,这还是姜之问第一次送礼物给她——当然,为她花的钱不算,哪有把钱当礼物的——应该算定情信物吧?可她没有准备回礼啊,现在也来不及了,怎么办?
“怎么不走了?”停在门口,姜之问握着宋溪幼的手,看着她的后背。
“我没有礼物给你……”宋溪幼转过身,低下头,有些失望和无奈,“还是等我准备好,你再送我吧。”
“抬起头来。”姜之问仰视着她,捉住她手贴在自己心口,一字一句认真说,“你已经把最好的礼物放在这里了。”
谢谢她,走进他心里。
宋溪幼看着他的眼睛,是那么澄澈真挚。嘴唇翕张,半天也没能吐出完整的句子来。
“让让,请让单身狗先通行。”大花都停好车赶上来了,恰好目睹这腻味情景,拍拍两人,从中间穿过去,嘴里咕哝着,“光天化日的,摸着胸,像什么样子……”
嗯,宋溪幼感到了,她现在所触碰的不甚高挺的部位就是她自己的胸——如果这样平坦的东西也能叫胸的话。
“走吧,去看你给我的礼物。”宋溪幼收回手,红着脸挽住姜之问,兴头头地跨进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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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巧巧地坐在客厅里,见姜之问从楼上取了个牛皮纸的档案袋拿在手里。
这就是礼物?里面会是什么?房契地契公司股权?好像姜之问都没有。那就是银行卡?一袋子银行卡?她发了呀!
——可姜之问说他没钱了啊。
宋溪幼摸不着头脑,大花在一边嗑着瓜子看热闹。她猜想,照姜之问这小子目前的闷骚程度,这里边说不定是一沓卖身契之类的文书,
呵,用来表真心的庸俗套路。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现今的姜之问已经是实心的了——脸皮厚到一种程度,整个脑袋都是脸。
“呐,看看吧。”姜之问将档案袋递过来。
宋溪幼搓了搓手,双手接过。这薄薄的一个档案袋,捧在手心里倒是沉甸甸的。宋溪幼双手颤抖着,四周摸索,半天都拆不开。
“你怎么就这点出息?”大花等得都不耐烦了,一把抢过来用拆信刀裁开了。
宋溪幼赶忙去看,忙忙乱乱的两双手搅在一处,扯得档案袋里的东西东零西落,遍地开花。
大花瞥见老弟的脸色不大好,赶忙趴在地上捡,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好几份版权让渡书。而宋溪幼手慢了些,只捡起一张CD。
“你的东西,我都帮你找回来了。”姜之问从大花手里扯过让渡书来,定定地看着宋溪幼,“你辛辛苦苦写的每一个字,今后,都是你的了。谢谢你,写书养活我。”说罢,将让渡书都交在她手里,将自己一并交在她手里。
宋溪幼脑子里嗡嗡作响,她艰难地低头,看那些纸张——头一次,她宋溪幼的名字和“妄图西柚”这个笔名出现在一处,她的心血,终于是属于她的了,而且光明正大。
“就因为这个,你花光了所有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以至于宋溪幼不敢大声说话,怕眼泪汹涌地滚出来。
“嗯。”姜之问轻轻靠在她肩膀上,闷声道,“可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赚这些钱,所以,还给你。”
“——何况,”姜之问侧头微笑,用鼻尖蹭了蹭她耳垂,哑声说,“你还要养我一辈子呢,我赚了。”
宋溪幼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她也顾不得上去去擦,抽出身就往房间里钻。“溪幼——”姜之问急忙叫她,心中不安油然而生。
是吓到她了?还是她不能接受?
“我写书养你呀!”宋溪幼回头,笑脸上眼泪横流,“我知道要再起什么笔名了,就叫——”
“答案!”
一个安慰姜之问满心不安与脆弱的答案。
这样一来,新的微博名也有了。
听了这话,姜之问的心才安定下来。他走上前,拉住宋溪幼的手,扬起那张CD,说,“写书什么时候都可以,但礼物你还没收完。”
“这是……”宋溪幼看着手中这张崭新的碟片,没有封面,心里不自觉地就联想到某种aiqing动作片……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大花也有同样猜想,凑上来说,“你们俩是该好好学习学习,纯情小处男……女……要孜孜不倦学而不厌才能所向披靡攻无不……克……”姜之问一记白眼生生把她那些用歪了的成语堵回去了。
“这是我录的歌,容辞树唱过的每一首,我都唱了一遍。”姜之问踮脚,伸手揉了揉宋溪幼的头,笑得宠溺,“乖,写书挺累的,听着歌应该会放松一些。”
大花嘴角抽搐,影帝大人,你掐桃花才是累吧? 偏偏上错影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