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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问开始筹备结婚的事宜,两人达成了一致,不要大办。反正宋溪幼也没什么亲人,姜之问这边的亲戚也不多,商量下来干脆就在孤儿院举行婚礼。
一切故事开始的地方,应当见证他们的幸福。
无论是人或者地点,姜之问的父母都没有意见。一来,由于苏莫莉在孤儿院待的那一年,夫妇两个很喜欢宋溪幼这个未来儿媳;二来,他们忙着找能让珠子变色的人,腾不出时间来操心婚事——只要未来儿媳是个女的,他们大概都没有意见。
大花不由得感叹,前几天,她还发愁年底要被嫁出去,一转眼,她的傻弟弟倒要比她先结婚了。话说,作为一个影帝,结婚这种大事,你单方面想低调就真能低调吗?
“怎么不能?”姜之问白了她一眼,“孤儿院是福利结构,闲杂人等不能随便进入。再说,这点事,你这个经纪人处理不好?”
啧啧,瞧瞧他那个小眼神,好像要是她敢说个不字就要当场把她给辞退一样。你以为做经纪人容易啊?难着呢!
“那你要不要开个微博,至少向粉丝宣布一下你结婚的消息?”作为尽职尽责的经纪人,大花好言相劝。
“不开。”姜之问拒绝得干脆,“至于宣布,你不是有微博?”
大花嘴角抽了抽,大佬,现在是你要结婚,不是我结婚啊!我要是去宣布,粉丝们会发私信到我原地爆炸啊,您老这锅倒是甩得好,轻轻松松就结了婚?要不要洞房也让姐姐我替了?
吐槽归吐槽,可还是得老老实实替影帝大人安排婚礼,确定客人名单,确定当天的酒水糖果,还有牧师证婚人……
结婚真麻烦,一场婚礼下来,命都得去半条。看来年底真的要跑路了,大花如是想。
等安排好婚礼的事宜,已经是七月底八月初了,再过一周就是七夕。大花整天看着两个人在自己面前腻味,感觉自己被狗粮撑得日渐膨胀。
不能她一个人膨胀,有狗粮要大家吃。同一个世界,同一个老公,同一份狗粮……
所以,她决定在七夕公布婚讯——单身狗注定是不会有活路的。
她这边刚有了个念头,姜家就打来了电话,让小两口赶紧回温城老家一趟。
按照惯例,结婚之前,婆婆总会将传家之宝譬如玉镯什么的送给新儿媳妇。
坐在回温城的车上,宋溪幼反复拉起姜之问的手,端详再三,心想手腕太细了会不会戴镯子不好看?古代那种富家太太,富态得很,手腕与手镯的空隙里只能塞进一张手帕……她的胳膊……算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嘀咕出了声。
“我家没有什么古董镯子、戒指之类的。”姜之问擒住那双不安分的手,嘴角挂着好看的弧度,“不过,你要是想要,我买给你。”
“真的?”宋溪幼露出财迷的笑,眼珠子溜溜转了转,想了想,她故作傲娇,“可是你是个穷光蛋啊!你一个小编辑,一个月挣的那点钱还不够交房租呢,还是我买给你吧。”毕竟,她现在才是响当当的影帝大人呢,嘿嘿。
姜之问失笑,勾了勾她鼻子,“说的也是啊。不过,你别得意,你的账户上也没什么钱了。”凑到她耳边,哑声道,“我说过,我赤贫了,你要养我的。”
这话倒是不假,姜之问这几年虽然拍了不少电影,但因为他向来不计较片酬,又不用家里的钱,所以积蓄其实不多。之前又给了越清歌几千万,陆陆续续还往孤儿院投了不少钱,他现在,真的算是赤贫了。
账户里也就只剩下几千万了。
宋溪幼抿起唇,姜之问给孤儿院捐钱她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他捐得自己都穷了。想了想,认真道,“我写书养你!”
姜之问心尖颤了颤,其实,这几年何尝不是她写书养他呢?如果不是她写出那么好的作品,他或许根本不会踏足影视界,也就谈不上有现在的名利。
“嗯。”姜之问垂下眸子靠进她怀里,闷声道,“谢大爷垂怜……”
宋溪幼头皮一紧,丝丝发指,影帝大人这样身娇体软小嘴儿又甜,让人好想推倒怎么办?
被拉来开车的大花努力保持微笑:司机,大概是史上吃狗粮最多的角色了。
话说姜之问这个傻小子话越来越多了,举止言行都透露着骚气,再加一头野鸡毛就能媲美方淮那个小骚包了……
怎么无端端想起那小子来,大花暗觉不妙,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醒醒!全世界都不正常了!大花同志,你要坚守住人类理智最后的阵地!
方淮:阿嚏……谁在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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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莫莉和姜临渊早早地等在了门前。
看见三个孩子下车,两人赶忙迎了上去。
苏莫莉牵住“未来儿媳妇”的手,越看越欢喜;姜临渊也含笑和大花说起了话,对要让她重新找伴郎这件事表示歉意——姜之问马上要结婚了,自然不适合再做伴郎,倒是大花可以先做伴娘充充数……
大家热热络络地说话,把宋溪幼晾在一边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入豪门深似海”么?为什么没人跟她说话,当她是透明的吗?
“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过来?”姜临渊临进门的时候想起自己儿子来,转过头板着脸喊了一声。
深受姜家“重女轻男”思想荼毒的宋溪幼欲哭无泪,赶忙跟上去,省得一会儿他们关了门她进都进不去。
还是和姜之问换回来的好,这种不受宠的生活还是他自己慢慢熬吧~
进了屋坐下,苏莫莉才说出叫他们回来的原因。
“还是有关你妹妹。之前你那个朋友介绍的公羊谷大师给了我们一串珠子,说是找人的法宝,可到现在我们也还是没得到任何有关你妹妹的线索。”心中悲苦,苏莫莉垂头叹息。
宋溪幼握住她手,劝慰着,“妈,那位大师我知道,他还是很有本事的。他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妈你别太着急。”
苏莫莉点点头,语气有些吞吐,“之问,你是个好孩子。那位大师确实很厉害,他昨天说,今天来找我们,叮嘱一定要你们俩都在,所以……”
所以,叫他们回家并不是因为在意他们的婚事,还是为了找妹妹。
姜之问闻言黯然,方才回家的那一份愉悦也消沉下来。他理解父母对妹妹的在意,但不表示他就不会因为他们对自己的不在意而难受。原来,不论本来有多失望,都还可以更失望。
他的伤感,宋溪幼感同身受,心疼不已。
没人说话,气氛忽然沉闷下来,所有人的心情都是一样沉重。
叮咚~门铃响了,打破了这尴尬的压抑氛围。
宋溪幼赶忙起身去开门,这个时间,除了那个神棍还能有谁?想到他,宋溪幼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许久不见,还真有点怕见到他。
一开门,站在门口的不仅是神棍公羊谷,还有他的大徒弟容辞树。
两人都穿着一身道袍。
宋溪幼不禁感叹,同样一身衣服,穿在不同人身上,真是天差地别——辞树看上去仙风道骨,颇有些超凡脱俗的意思;而公羊谷,怎么看怎么滑稽,总让人疑心他随时会捞出一张平安符来卖。
“丫头,你肉眼凡胎的忒不识货了!”公羊谷板起脸,扬手给了面前人一个暴栗。
“嘘!”宋溪幼顾不得头痛,忙不迭嘘声,可不敢这么大声哈,这一声“丫头”要是让里头二老听见了怎么得了?而且,她又没说出来,神棍怎么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的?
公羊谷白她一眼,嘴角一斜,哼了一声,径直进门,来到客厅众人面前。容辞树紧随其后。
“各位久等了。”公羊谷懒懒地弯了弯腰,算是给大家见礼。
“大师,等来您的大驾实在是太好了!”姜临渊赶忙起身回礼,请他坐下。
“大师,您千万要指点我们早日找到女儿,那孩子受了太多苦了!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再流落在外!”苏莫莉抹着眼泪,诚恳请求。
公羊谷眯起眼,扫了在场众人一遍,声音沙哑,“受苦的孩子多了去了,在场的就有好几个,你们夫妻不看眼前,总是沉湎过去,总归不是解脱的法子啊!”
这话说得公道,姜氏夫妻有些赧然。对之问的亏欠,他们心里明白。
“来日方长,将来,我们会补偿孩子们的!”姜临渊硬着头皮接着说,“还是请大师指点,怎样才能找到小女!”
“来日可不一定长……不过,找人不难。”公羊谷悠悠道,“今年之内,我保你一家团聚。时间到了,要找的人自然会出现;时间不到,着急也没用。”
二十多年都等了,还差这半年吗?
苏莫莉闻言喜极而泣,夫妻两个齐声问,“那月儿她现在还好吗?”
“唔,按照常规意义来说,过得不错。”公羊谷按着下巴想了想,“有名有利有人惦念,过得不算坏。”
那就好!姜家夫妻两个心头这下才算安稳了些。
“那,大师这一程来是为了……”姜临渊觉得他还有些话没说。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公羊谷击掌起身,绕着宋溪幼和姜之问两人走了一圈,反复打量他们,语气有些沉重,“你家今年内恐怕是不能办喜事。” 偏偏上错影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