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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不是——”宋溪幼慌忙解释，忽然想起大花和姜之问的吩咐，少说少错，收声抿紧了唇走向姜月明。
并肩而行，姜月明很自然地就挽起了身边人的胳膊。
在这家顶级的餐厅里，出入的要么是有权的，要么是有钱的。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人身上，给所有人的面容都镀上一层温柔可亲的感觉——仅仅是感觉。
坐在临窗的位子上，姜明月噙着笑看眼前的男人，今天的姜之问仿佛格外好看些，格外害羞，格外有人情味——耳垂还红着呢，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
“你要是真的想做鸭，我一定第一个支持你。”姜月明向前探了探身子，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等我挣了足够的钱，我包养你啊……”说罢还在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嗓音魅惑诱人，言语调情露骨，吐气如兰，引得宋溪幼心尖发颤。
她自己是万万做不到姜月明这样的，女人和女人的差别真的比女人和男人的差别还大。宋溪幼不禁想，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都被撩得腿软，要是姜之问在场，那该是怎样的情景。
要抵制住诱惑，绷住绷住，影帝的高冷人设不能垮！
“你不能用钱包养我。”宋溪幼定了定心绪，直直地看着姜月明的眼睛，认真地说，“因为，我，不值钱。”
“噗嗤——”对面风情万种的姜月明一下子就破了功，刚含进嘴里的一口龙舌兰酒差点没喷出来。拿餐巾擦了擦嘴，姜月明叉起自己餐盘里的一块牛排送出去，笑意明媚，“要不咱们假戏真做吧，这样的你还真讨人喜欢。”
宋溪幼犹豫了片刻，含住了那块牛排，不言语，心里却很是自满。嘿，听听，大美女明星说咱们讨人喜欢，魅力这种东西，真的不是外表能够决定的，有趣的灵魂才是难得，啧啧，这姜小姐真有眼光！
默默用餐，宋溪幼忽然想起一句话来——“山猪不喜吃细糠”。方才点餐的时候她看了菜单，现在吃着发现四位数一小片的牛排跟市场里几十块钱一斤的仿佛也没什么差别，反而，她买回来自己做的火候还好些。嗯，富人的钱就是好骗。
“吃饱了吗？”对面的姜月明没吃几口，仿佛一直在看着眼前的人，眉眼含情。
才咬了两口，能吃饱才怪了。算了算了，出来做任务也没打算吃饱，宋溪幼不说话，点点头。
“那咱们走吧。”姜月明拿着包起身，侧头看了一眼窗外，“大概一路跟着的人已经拍到我们想让他们拍到的东西了。”
宋溪幼再度点头，不禁感叹：方才还含情脉脉的，转眼间语气就冷清下来了，这些明星演员逢场作戏还真是一流。
携手出门，坐上宋溪幼开出的车，姜月明说了个地址之后便闭目一路无言。
宋溪幼安静地开车，她车技不大好，又因为是晚上，所以开得格外小心，也就格外的慢。
“你这样子，我怕是天亮也回不了家。”姜月明睁眼看她，支着头悠悠道。
这已经是宋溪幼由于速度太慢而第五次堵在红灯前了，姜月明本来不想再说什么，可实在是忍不住了。
“抱歉。”宋溪幼咧了咧嘴，想起两位大佬的嘱咐又硬生生收回来，所以面上的苦笑比哭还难看。
“你到底是谁？如果姜之问有一个孪生兄弟——像你一样的孪生兄弟，那我会很高兴——”姜月明心下一动，索性跟眼前的人开个玩笑，伸手轻轻勾起小心扶着方向盘的人的下巴。
宋溪幼打了个冷颤，怯生生地反抗，“别……别碰我，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你不是姜之问。”这是个肯定句。
姜月明垂下眼，在手包里翻了翻，摸出烟和打火机来，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局促的人，把东西扔回包里。“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要扮演他，有很多地方你最好注意一下——”姜月明语气严肃认真。
“第一，姜之问会尽可能不上公共场所的洗手间；”
那出门在外的谁能憋得住？宋溪幼暗暗嘀咕。
“第二，即使是逢场作戏，姜之问也不喜欢和别人有身体接触；”
这一点宋溪幼清楚得很。
“第三，姜之问点单从来不看价钱；”
咳咳，宋溪幼听得有些不自在，穷人的本能嘛，她有什么办法？
“第四，哈哈……”姜月明说着不由得笑了出来，笑容不似之前的风情，恍惚中让宋溪幼看出《青桔》里她青春单纯的样子，“姜之问的车技也没有这么差。”
得，算之前是宋溪幼的错觉，什么青春单纯，这姓姜的嘴都一样的毒。
“拐过这个路口停车吧，有人来接我，你自己早点回去。否则，我真怕你天亮也到不了家。”
这样最好，宋溪幼点头不迭，同时很没底气地补充了一句，“我真的是姜之问。”
“是是是——”停稳了车，姜月明打开车门下车，背身挥手告别，“今晚谢谢你了，我过得很开心！”
宋溪幼没说话，目送她走进夜色里。现在才发现，离开灯红酒绿的繁华之处，竟已经来到了城市的偏僻角落。四周都是筒子楼，她对这种地方很熟悉，毕竟她自己就蜗居在这种地方，可姜月明她，为什么会让在这里停车呢？她那么美，那么高高在上，仿佛一只孔雀，她，也会在这种遍地麻雀的地方歇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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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姜之问住处的时候果然已经是很晚了。屋内灯火通明，姜之问和大花正襟危坐，定定地注视着宋溪幼一路从玄关走到客厅。两人同时用这样的目光看她，看得宋溪幼几乎要当场跪下。
“我……我，我实在是尽力了，姜月明眼睛太贼了，她发觉有异常了，可我打死不承认……”宋溪幼一步一步往两人跟前挪，生怕办砸了差事被臭骂一通。挨骂还好，要是大花姐一生气把那五十二万收回去就糟了，她现在可没钱还回去了……
“意料之中。”姜之问十指交握，沉声说，“姜月明会发现也不意外，不过也不用担心，反正你现在用的确实是我的身体，就算到医院查也查不出什么。”
“那……那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宋溪幼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又有一分失落，姜之问说得像是料到了她那么蠢会被姜月明识破。
“你知道吗？”姜之问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宋溪幼，“那个茅山小王子其实是你的老板——” 偏偏上错影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