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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辛眨了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就这会儿的时间,宁施施微博下面的评论已经呈飞速上涨。
不过几分钟,已经有五万多。
纪安辛摩挲着下巴,深吸一口气之后,手指有些颤抖的往下滑。
她没想到,评论热一会是纪璇玥。
“某位女明星真是有手段,终于逼退正牌了。”
纪安辛几乎能想象到纪璇玥说这句话时,音调能有多阴阳怪气了。
她这一番评论,势必让网友联想到前不久才和魏沅西宣布了订婚消息的纪安辛身上。纪安辛眼看着显示消息的数字越增越多,不用点进去看也知道都是骂她的。这样想着,纪安辛突然一把将手机倒扣在桌上。
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看着面前渐渐变凉的面条,拿起筷子,慢慢的吃。
很快,宋凛打电话过来了。
“怎么样,你没事吧?”电话那头,宋凛小心翼翼的开口。
纪安辛握着筷子,勾了勾嘴角:“放心吧,我能有什么事?”
说着,她挑起一绺面条,喂进嘴里。
宋凛听见声音,皱了皱眉,不满的说:“这么晚了还吃东西?小心发胖。”
纪安辛笑了声,揶揄道:“凛哥,你职业病发作了吧?”顿了顿,她又说:“你忘啦,我已经解约了,现在什么通告都没有,可以放肆的吃喝了。”
说到这儿,那边的宋凛叹了一声气。
“说实话,我有点弄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宋凛摇了摇头,眉头苦恼的皱着,“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不想继续你的事业?”
“凛哥。”纪安辛叫了一声宋凛,撑着下巴说:“人生还长着呢,休息好再想这些烦恼的事儿不行么?”
这意思,就是她暂时还没有往后考虑。
宋凛无奈的扶额,道:“好好好,你总是有自己的道理,我争不过你。”
纪安辛就笑,问:“你这会儿在干什么呢?”
“……”宋凛坐在工位上,看了看眼前的电脑,周围所有的同事早就下班了,如今公司里只剩他一人。
他点了点鼠标,说:“没什么,正准备洗漱上床休息。”
纪安辛便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晚安。”
“晚安。”宋凛也道了一声,而后挂掉电话。
转眼到了周五,纪安辛又在家里闷了快一周,每天需要的食材都是叫外卖送过来的。
她不像很多明星,十指不沾阳春水,反而在料理方面懂得很多。以前安玉雁还在的时候,胃口不怎么好,纪安辛总是想法设法提升自己的厨艺,给她弄好吃的。
孰能生巧,她在厨艺方面现在也算个老手。
闷了一周之后,纪安辛原本是打算去凤山疗养院探望外婆,但疗养院里人多口杂,她这一去,难免会引起轰动。
纪安辛不想给外婆惹麻烦,便只好每天给她打电话。
周五中午,家里的门被一位不速之客敲响。
那会儿,纪安辛正在厨房里煲参鸡汤,已经快熟了。
听见声音,她擦了擦手,走去门边。
门开,她看着站在外面的男人,脸色不是很好。
“你来做什么?”纪安辛没好气的问。
纪建民尴尬的笑了笑,说:“我来看看你,先让爸爸进去,好吧?”
这是继他在网上公布纪安辛的身份并宣布纪魏两家订婚消息之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纪安辛抿了抿嘴唇,往后退了退,让他进屋。
纪建民往里走了几步,站在鞋柜旁边,有些犹豫。纪安辛关了门,见他站在那儿,便说:“不用换鞋,进去吧。”
说着,她经过纪建民身边,走到餐厅。
纪建民顿了顿,才抬步往里走,他巡视一圈,客厅和餐厅的空间挺大,摆设却很简单,抹茶绿和白色的装修设计显得屋子很小清新。
但这里再大,到底还是不如纪家老宅。
“喝什么?”纪安辛突然开口,打断他的思绪。
纪建民回过头,看着她,说:“温水就好了。”
纪安辛嗯了声,倒了杯水放在桌上。
“随便坐吧。”
说完,她自去了厨房。
纪建民端起水杯,见她在灶上倒腾什么,便没打扰,安静的坐在餐桌旁等。
没几分钟,她端着参鸡汤到桌上。
那汤里冒着热气,混合着参鸡和多种中药材的味道从里面散发出来,飘至鼻间,阵阵浓香。
纪建民捧着水杯,若有所思的说:“当年你妈妈也有一手好厨艺……”
纪安辛正拿毛巾擦手,闻言顿了顿,什么都没说的转身又去厨房。
临到门口,她还是开了口:“你吃过没?”
纪建民怔了怔,很快说:“没,没有。”
他的声音含着克制不住的高兴,握着杯子的手也有些紧张的冒汗。
其实,他是吃了饭过来的,不过,女儿邀请他一起吃,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这回事。
纪安辛拿了两副碗筷和汤勺出来,盛了一碗给纪建民。
纪建民两只手接过,嘴里道着:“谢谢。”
说着,他迫不及待的拿汤勺盛了一口,没吹几秒就放进嘴里。
纪安辛在他对面坐下,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小心烫。”
纪建民咽下汤,看着她说:“好喝,跟外面大厨的手艺差不多。”
这话,就太过夸张了。
要是别人夸她,纪安辛没准儿还附和着笑一笑。
但眼前的人是纪建民,她实在提不起笑容。
纪建民见她脸色没什么变化,也不禁沉默下来。
两人就这么彼此对着面前的一碗汤,什么话也没说。纪建民不时抬头看纪安辛,几次欲言又止。
中途,纪安辛停了下来,擦了擦嘴巴,看着纪建民,问:“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相信你也不是单纯的来看我。”
纪建民顿了顿,放下汤勺,也看向她,这才开口:“你上次走得匆忙,咱们都没好好聊一聊,你爷爷奶奶也念着你,想着让你回家一趟。”
“家?”纪安辛挑了挑眉,“那是我的家吗?”
纪建民就继续说:“那当然是你的家,房间也给你收拾好了,就等着你搬进来。”
纪安辛哦了一声:“我差点就忘记这个了。”她想了想,才说:“搬家的事呢,我随时都行,不过我觉得这事儿要是一做,恐怕会有人不高兴吧。”
“你放心,家里没有人会不高兴,你是我纪建民的女儿,理当如此。”纪建民严肃的保证道。
纪安辛勾了勾唇角,说:“让我再想想吧,看找个合适的时间搬。”
“那,什么时候先回趟家看看?”纪建民急着问。
“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就明天吧。”纪安辛喝了一口汤,说道。
“我让司机来接你?”
纪安辛摇头,说:“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
纪建民看着她,点了点头。
隔天上午十点,纪安辛驱车前往纪家老宅。
估计是纪建民交代过了,保安看见她的车也没拦,直接放行。
很快,纪安辛将车停在了院子里。
还没下车,她就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佣人朝车子奔过来。
纪安辛推门下车,女佣也到了跟前。
“大小姐,老爷让我来接您。”女佣微抬着头看她,嘴角露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纪安辛微眯着眸,盯着她看了几秒。
“你叫小玉是吧?”
女佣惊讶的瞪着眼睛,说:“安辛小,啊不,大小姐,我没想到您知道我的名字。”小玉激动的揪着手指,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纪安辛勾了勾嘴角:“之前听人叫过你一回,便记下了。”
说着,她走到后车厢,一边说:“过来帮我一下。”
小玉哦了一声,跟着跑过去。
纪安辛打开后车厢,里面堆满了各种印着名牌logo的袋子,全是她昨天拜托赵伊人在各大商场扫回来的。只见她从角落里拿出一个稍微小点的袋子,递给小玉。
“送给你的。”
小玉的眼睛瞪得比之前更大,她背着手往后退了退,摇头道:“大小姐,这可使不得。”
那上面的logo她看得很清楚,对她这种收入的人来说,算是奢侈品了,这种礼物她不敢收。
纪安辛抓住她的手,硬是把袋子塞进她的手里,还说:“你的手啊细细白白的,戴这款手链特别好看。”
“手链?”小玉挑着眉问。
“是啊。”纪安辛点点头,指了指袋子,说:“你可以现在拿出来试一试。”
小玉捏着袋子,咬了咬嘴唇,纠结道:“大小姐,我不明白,明明我们才见第二次面,您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纪安辛歪着头想了想,末了点点小玉的鼻子,调皮的说:“可能是看你长得可爱吧。”
闻言,小玉的脸一下就红了,连带着耳垂也变得粉粉的。
“大小姐,您别拿我开玩笑了。”小玉有些急的扬声道。
纪安辛哈哈笑了一声,才正经道:“我马上要住进这里,这个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在这个家里,我算是个生人,今后就拜托你以后多多照顾我了。”
说着,她拍了拍小玉的肩膀。
小玉看着她,认真的说:“大小姐,您不用说我也会好好照顾您的,我们拿了薪水,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纪安辛也看她,眸光专注,说:“不单是这样,我看你投我眼缘,想跟你交个朋友,这样你能收下礼物吗?”
“……”小玉顿了顿,好半晌后才松口道:“谢谢您,大小姐。”
纪安辛勾唇笑了笑,说:“来,帮我一起把这些礼物提进去吧。”
小玉嗯了声,帮着一起提袋子。
两人提着礼物进门,走到偏厅。
“大小姐,老爷和太老爷这会儿在书房,估计要等会儿才出来。”小玉一边放礼物,嘴里说道。
纪安辛绕着看了看,问:“奶奶呢?”
“老太太喜欢侍弄花草,这会儿估计在花园里。”小玉放好礼物,站在一边,“太太身体不舒服,在房里休息。”
“至于二小姐……”
“什么大小姐二小姐的?”小玉的话骤然被人打断。
两人循声望过去,只见纪璇玥高高的站在楼梯上,脸色阴沉的看过来。
“咱们纪家,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小姐,那就是我纪璇玥。”她的话虽是对小玉说的,目光却是恨恨的瞪着纪安辛。
小玉紧抿着唇,顿时不敢说话了。
纪安辛勾了勾嘴唇,朝小玉道:“你先去忙吧。”
小玉只好点点头,又对纪璇玥弯了弯腰,才匆匆的离开。
“你这话要是被爸爸听见了,他会不高兴的。”纪安辛在沙发上坐下,淡淡的启唇道。
“住嘴!”纪璇玥急着下了好几级楼梯,对纪安辛吼,“你这个贱人,不配叫我爸爸!”
纪安辛摇了摇头:“纪璇玥,你好像永远记不住教训。”她侧身,倚着沙发看过去,“说话之前过过脑子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你为什么总是忘记呢?”
纪璇玥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你别装作一副自己很聪明的样子。”说着,她朝纪安辛靠近,“再怎么假装,你也掩盖不了自己尴尬的身份和做人小三的行径!”
“归根到底,你不过是个被爸爸抛弃的贱货!”她说着,嘴上带着让人憎恶的笑容。
纪安辛扶着沙发的手用力扣着,她闭了闭眼,而后洋溢着笑开口:“真是不好意思,你口中的贱货现在是你梦中情人的未婚妻。”
纪璇玥紧咬着嘴唇,拳头也用力的握着。
“你……”
“这样一想,你是不是觉得很生气呢?”纪安辛嘴角噙着笑,挑衅的看着她。
纪璇玥心里的怒火一瞬间被激到最高值,她瞪圆了眼睛,一咬牙,朝着纪安辛冲过去,嘴里叫着:“贱人,我要撕烂你的嘴!”
纪安辛眼看着她冲过来,一动不动。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偏厅里响起。
“璇玥,你在干什么?”
“大小姐!”
纪建民和小玉的声音同时也响起,前者质问,后者担忧。
纪璇玥转头就看到纪建民立在偏厅的门口,纪嗣伦也在,看着她失望的摇了摇头。
她张了张嘴,手心冒汗,有些紧张的开口:“是,是她先惹我的。”
“胡闹!”纪建民一把扯开纪璇玥,嘴里严厉的训着:“再怎么样,你也不该动手打你姐姐。”
纪璇玥瞪着他,大声的吼:“她才不是我的姐姐!你在外面生的孩子,凭什么让我叫她姐姐?!”
“混账!”纪建民气得呼呼喘气,扬手就甩了纪璇玥一巴掌。
啪地一声,格外响亮。
纪安辛捂着脸,也有些吃惊,旁边的小玉也看愣了,只有纪嗣伦很淡定的站着。
几秒后,偏厅响起抽泣的声音。
“你打我……”纪璇玥咬着嘴唇,眼睛簌簌的掉泪,“从小到大你都没打过我,今天为了她你居然动手打我。”
纪建民看着她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后悔。
“璇玥,爸爸不是……”他抬起手,想摸摸她被打的脸。
“别碰我!”纪璇玥用力的推开他,满脸泪痕的吼着:“我恨你,恨死你了!”
突然间,她冲了出去,哭泣的声音渐渐远去。
纪嗣伦摇了摇头,踱着步子离开偏厅。
小玉走远了些,不敢再围观。
纪建民扶额,叹了一声气,走到纪安辛身边。
“脸怎么样,还疼不疼?”
纪安辛起身,挪开一直捂着左脸的手。
那上面,印着五个深红的指引。
纪建民看了,紧皱起眉头,心疼道:“这么严重……”
纪安辛顿了顿,才开口:“其实,我也能理解她的心情,毕竟她喜欢魏沅西很久了,我的出现剥夺了她的机会,她是该生气的。”
“安辛,爸爸很感谢你能这么懂事。”纪建民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是欣慰道,“璇玥她年纪小,性子比较直,有很多事转不过来弯。她今天打了你,我替她说一声对不起。”
“你是做姐姐的,爸爸希望你以后能跟她和睦相处,有时候多让着她点儿。”
纪安辛看着眼前这个她应该叫一声爸爸的男人,心脏某处觉得酸酸的,她眨了眨眼睛,侧首避开他的视线。
“是,我是做姐姐的,你不觉得我今天就做得很好吗?”纪安辛勾了勾唇角,声音透着淡淡的凉薄。
纪建民嗯了声,朝偏厅外头喊道:“小玉,带大小姐去处理下脸上的伤口。”
说着,他又转向纪安辛。
“楼上你的房间也准备好了,可以让小玉带你去参观参观。”
纪安辛点点头,出了偏厅。
小玉从冰箱里拿了冰袋,正要给她敷脸上的伤。
纪安辛却说:“去我的房间吧。”
二楼,纪安辛的房间被安排在走廊的尽头,窗户外就是一棵大树,风起时会传来簌簌的声音。
整个房间的色调偏灰,双人床抵靠着窗户,角落里立着一个浅灰的衣柜,梳妆柜贴着床头,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了。
屋子挺大,也正因此,显得有些冷清。
纪安辛站在屋子中间,突然笑了声。
这就是给她安排好的房间。
好。
真好。
小玉站在她身侧,有些犹豫的开口:“大小姐,您躺下吧,我帮您冰敷,不然等会儿脸该肿了。”
纪安辛点了点头,走到床边躺下。
小玉拖了张椅子,坐到她身边,握着冰袋在纪安辛的左脸一下一下的滚。
屋内突然就变得安静下来,纪安辛眨了眨眼睛,看向小玉。
“小玉,我还不知道你具体叫什么名字呢。”
“姜玉,孟姜女的姜,玉镯的玉。”小玉换了只手,继续滚着冰袋。
也不知道是不是力道重了,纪安辛突然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不好意思,大小姐。”姜玉赶紧道歉。
纪安辛勾了勾嘴唇,轻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
姜玉紧抿唇瓣,几秒后才开口:“是二小姐,她脾气不好,一点点不对就会朝我们发火,我怕……”
“放心,我跟她不一样。”纪安辛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大小姐,您人真好。”姜玉有些傻的笑了笑,末了,她看着纪安辛脸上的伤痕,有些不解的问:“我能问您件事吗,大小姐?”
纪安辛眨了下眼睛,嗯一声。
姜玉抿了抿嘴唇,启唇道:“其实,当时您明明可以躲开二小姐那一巴掌的,为什么不躲呢?”
纪安辛没想到她竟然注意到了,想了想,她说:“怎么会躲得开呢?我后面是沙发,前面纪璇玥直咻咻的冲过来,前后都退不了,我又不会瞬间转移,哪儿躲得开啊?”
“唔……”姜玉琢磨了下,说:“好像也是……”
纪安辛见她似乎信了,不经意的勾了勾嘴角。
脸上的皮肤被冰袋凉得刺骨,虽然屋里有空调,但时间久了,纪安辛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她打了声哈欠,朝姜玉道:“小玉,这冰袋太凉,我不敷了。”
“那怎么行呢?”姜玉看着她,拒绝道,“您这么美的一张脸,我看着手掌印都觉得可惜,再敷一会儿。”
说着,她就要拿冰袋往纪安辛脸上怼。
纪安辛抬手挡了挡,皱眉道:“我前段时间感冒,还没好透呢,太凉受不了。”
姜玉就顿住,想了想,说:“那我去煮个鸡蛋,帮您热敷。”
说着,她起身就朝门口走。
纪安辛想说不用这么麻烦,可人已经关上门出去了。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闭着眼睛休息。
一时间,屋内变得特别安静。
这段时间,纪安辛晚上总是睡不好觉,要么是捱到凌晨一两点才睡得着,要么就是三四点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
她告诉自己,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但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特别安静的原因,纪安辛闭着眼睛,竟然渐渐起了睡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纪安辛睡得迷迷糊糊的。
她似乎听见有人推开了门,然后脚步声慢慢的靠近床,她以为是姜玉,下意识的说:“小玉,鸡蛋放着吧,我自己敷。”
没有人回答她,只觉得床震了震,似乎有人在床上坐了下来。
然后,温热的剥了壳的鸡蛋开始贴着自己的脸颊滑动,手法轻轻柔柔,纪安辛不禁舒服的低吟了一声。
奇怪的是,鼻间隐隐约约传来烟草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纪安辛一拧眉,猛然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魏沅西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舒服吗?”男人喑哑的嗓音问。 于他心上做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