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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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方才并不是错觉,那种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东西的感觉,现在脑子里惦记的感觉,抹去不了,确实是真切感受到了的,是有的,不是假的。
到底现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可如今他无法打破頔珺设下来的禁制,出不去,頔珺好像是故意让他留在这里,是不想让知道什么?
那天的最后一面,为什么像是在告别一样。
为什么?
难道?
——
“这是....?”
一直在外等候的众人竟然能够明显感觉到这周围的灵气竟然上涨了不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突然变成灵气外溢的情况?
但是众人都不敢贸然的前去打扰,万一打断了頔珺仙尊可不好。
所以他们又等了许久,等那片金光尽散去之后,他们又在外等待了好一会儿才打算进去探一探究竟,想看看情况如何了。
待他们看见只剩下躯壳的頔珺以及他的本命剑寒泉时,不管内心作何感想,面上都一副惋惜感激的模样,毕竟这是拯救天下苍生的仙尊。
魔门的裂缝真被成功的修补了,那个一直不断扩大的裂缝,一直从里面不断溢出来的魔气还有逃出来的魔物的裂缝,这次终于消失了,真真切切的消失不见了。
果然占星阁的预言是真的!
苍生!安全了!
“頔珺仙尊为了天下苍生做出如此这般的牺牲,我们将他的肉身带回,妥善安放才是,不能够让頔珺仙尊留在这里。”实际上,不然若是让人知道,他们竟然连为了天下牺牲的仙尊留下来的肉身都不好好安置的话,岂不是会被天下人指责他们不仁义?忘恩负义?
“正是,頔珺仙尊的肉身还是交由玄山宗,安置在元熙峰才是最为妥帖的。”众人声声附和道,也不管是不是这种想法,说就对了。
他们取出了一副碧玉做成的棺材,将頔珺的肉身安置在里面,没有元神的只剩下肉身的頔珺就像是沉睡了一样,双手合成十字,神色安详的躺在里面。
寒泉剑插在了魔门的中间,既然是頔珺仙尊的本命剑,也应该随着仙尊一起封存才是。
于是有人上前想要将寒泉剑从那里拔出来,一同前往的剑修看了还来不及劝阻,结果那上前拔剑的人才刚刚碰到寒泉剑立马被那强劲的剑气给震开了。
前面离得近还有反应过来的人也受到了波及,气血翻涌,连忙运功平复胸腔的翻腾的血气,而那个想要拔出寒泉剑的人则是被强劲的剑气震出了重伤,倒在地上吐血不止,十分的狼狈,随他同行的人连忙取出丹药喂给他,为他运功疗伤,调节气息。
寒泉剑光是剑气就已经如此强劲,这这位重伤的修士也是修为也只出窍期了,但只是碰了一下寒泉剑便重伤至此,这下子还有谁敢去拔出那把寒泉剑。
那名一开始想要劝阻的剑修开口道,“本命剑认主,除了主人之外,任何人触碰它都有可能会被剑气所伤,寒泉剑是极品神剑。
此剑有灵,就算頔珺仙尊如今已经元神消散,寒泉剑依旧只会认頔珺仙尊,并不会因为主人元神消散就另选主人。”
随行的人听完都不言语,想了想,且留着吧,也没有人能带走寒泉剑。
最后他们只从魔域带回了頔珺的肉身,而寒泉剑则是被留在了那里,谁也不敢轻易的上前将剑拔出来,试图想要拔剑的人的下场他们并不想要尝试,即使是拔剑的人不是他们,被波及的余威的让他们十分的忌惮,不敢再轻举妄动。
至于寒泉剑为何会留在这里。
当修士能够与法器心意相通时才能够将其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在使用封魔印封印之际,頔珺召出了本命剑,在寒气中渐渐出现一个白衣白发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一样的剑灵。
他看上去就像是传说中的雪女一般,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白发银瞳,虽然表情冷漠,目光却很温和,看上去很矛盾,既然冰冷又带着反差极大的温和,本不应该同时存在的。
他是寒泉剑的剑灵。
頔珺召他出来是为了一件事,‘寒泉,我信不过封魔印,你来替我镇守在此可好。’
寒泉动作十分轻缓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回应頔珺。
“如此我便可以放心了。”
封魔印极有可能是天道弄出来的东西,而魔门的裂缝也可能都是天道的手笔,而这些都为了让他为了救天下苍生而牺牲。
所以难保在达到了目的之后,魔门又会出现之前封印反复被冲破了,裂缝反复出现的现象,若真是天道在搞的鬼,那封魔印就绝对靠不住。
頔珺既然选了牺牲,那就要让这个牺牲变得值得,要是事后封印又被冲破,魔门裂缝又出现了,頔珺怕是消散之后也会气得捶胸顿足。
封魔印是天道留下的东西,魔门的裂缝亦可能是天道弄出来的东西,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只是为了逼他罢了。
若是牺牲是值得的,不是镜花水月,那頔珺也不会对这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惧怕。
只是这确实是不能肯定的事情,因为若是封魔印靠不住,魔门裂缝又被天道弄出来的,那頔珺觉得这就是一桩赔本卖了。
大可不必选出来什么天选之人混弄世人。
只有寒泉留在这里,頔珺才能放心。
所以方才只要有人试图想要拔剑,就会被剑气重伤。
那是寒泉在守护着頔珺交代的任务,不可让任何人破坏。
玄山宗的人没有前去,他们并不想去见证頔珺元神消散的瞬间。
他们知道,会有人将頔珺的肉身送回来玄山宗的。
玄山宗终究还是失去了頔珺这个依仗.....
他们的心情十分的沉重,将封存頔珺肉身的棺材送回了元熙峰处。
元熙峰上的常年盛开着的松红梅全部凋零枯萎了,那一座雪峰就像萧臻卿初来的时候那样,通体雪白,放眼望去只有白皑皑的一片雪。
只有雪,什么都没有,没有萧臻卿了,连頔珺也没有了。
阿一静静地守在了頔珺身边,安静得就像是不会动的假傀儡一样,这座雪峰上的冰终年不化,冰冷刺骨的寒意显得苍凉极了。 一觉醒来崽崽他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