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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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想到萧臻卿居然这么配合,居然自己一个人去了一个平时没什么人去的地方,四周无人,他们尾随着的时候也小心注意隐藏,没有被人看见,简直是天赐良机。
于是就在萧臻卿反应过来之前,让身后的跟班看着点,别一个不留神让萧臻卿给跑了。
今天也没想到真的碰到了萧臻卿,不抓住机会就不是他的风格了。
将萧臻卿包围起来之后,那人笑得不怀好意道,
“萧臻卿,还以为你会在元熙峰藏一辈子都不出来了,今天叫我碰见,真的是天赐的机会,我一直都很想认识认识你啊,頔珺仙尊的首徒,哈哈哈哈哈。”
说道后面已经是有些讥笑嘲讽意味了,谁不知道頔珺仙尊根本就没有办拜师大典的意思。
頔珺仙尊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收徒自然也需要举办一个隆重的仪式才算得上正式收徒,萧臻卿这是属于名不正言不顺,他自然是在嘲讽萧臻卿了。
闻言,萧臻卿一直阴沉着的脸上,此时竟然出现了微微的笑意,对,原本一脸阴沉脸上没有表情的脸上居然浮现了笑意。
尤其是这笑容还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意思,让本来觉得人多好办事的几人后背觉得有些莫名的发凉。
这怕不是傻了吧,萧臻卿现在居然还笑得出来?
只要是没傻的人都知道,他们现在就是不怀好意,打他坏主意的意思啊。
而被当成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的萧臻卿则是在想,真的是好极了,他心情正不爽,居然有人自动送上门当出气筒了。
“你们想做甚?”萧臻卿明知故问,脸上不见丝毫的惊慌失措。
为首那个看着萧臻卿淡定的模样,心想这小子这种淡定眼神是怎么回事,有点讨厌啊。
但嘴上还是说了,“不想怎样,就是想要借你的储物囊看一看。”
那人直白的说出自己的目的,反正萧臻卿现在只是自己单独的一个人,他呢又带了好几个人来做帮手,他们人多,如果不想吃苦头的话,萧臻卿只有乖乖听话的份,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人看向萧臻卿腰上挂着的储物囊后,眼里是那种势在必得眼神。
“噢?”看见对方的眼神,萧臻卿脸上的笑容竟然越发的大了些,他拿起来腰间的储物囊摆弄着上面的纹路,嘲讽道,“可我为什么要借给你?”
那人的视线跟着储物囊转,听到萧臻卿说的话之后,脸色变得有些狰狞,态度强硬的说,
“哼,你就是不想借也得借!!”那人的眼神里面都是那种萧臻卿不识好歹的样子,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才是强盗行为,那因为贪婪而显得丑陋的面容更是不忍直视。
这人平时因为自己是亲传弟子的缘故,十分倨傲,自命不凡,自认为比其他人,尤其是那些低等的外门弟子,要高他们一等。
平时也看不起那些外门弟子,经常会使唤他们,但是在师父面前又惯会卖乖表现得十分谦逊,只有对同样是峰主的弟子们才会有所收敛,大部分时间还是维持着自己的那种倨傲不屑一顾的态度,其余的直接就是态度嚣张至极。
外门弟子是敢怒不敢言,谁让对方是亲传弟子,地位上比他们要高得多,享受的宗门资源也比他们要多。
有恃无恐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直接露出自己丑陋的真面目出来。
“你还不够资格。”萧臻卿冷冷道,语气带着些许嘲讽。
玄山宗竟然也会有这样的弟子存在,简直是丢尽了玄山宗的脸面,或许玄山宗的人也不见得有多少脸面。
那人一听,顿时怒了,现在萧臻卿自己都是小肥羊不宰白不宰的境地了,居然还赶口出妄言语?!
居然还敢嘲讽看不起他?!
“看来你是真的不吃点苦头的是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了!”那人气道。
这里是玄山宗很偏僻的地方,来往的很少,刚刚还查过这里附近就他们几个人,所以萧臻卿现在没有地方可以逃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清楚境地,居然还敢跟他嘴硬?!
“这句话送回给你。”
萧臻卿不留余地的反嘲讽着,他现在心情糟糕透了拿这些人出气,对方先沉不住出手这样他便有理由防御。
“你们快去把储物囊给我抢过来!再给他点苦头吃!”
那人直接叫几个人围住萧臻卿的人动手将储物囊抢过来给他,他就在一边看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顺便再听着那小子的惨叫声。
萧臻卿对着那些冲上来的人,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就凭着这一些人也敢出来在他面前叫嚣,简直就是笑话。
原本以为萧臻卿不过是个初入修道,修为都没有多少的小孩子而已,他们几个难道还搞不定他萧臻卿吗?
要怪就怪怀璧其罪了,有那么多的宝贝却没有足够的能力保住,这能够怪得了谁啊?
结果前面还这样想着,脸上的得意洋洋的人在看着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那几个外门弟子后僵住了。
然后萧臻卿已经冲着他过来了,他慌乱了一下子便直接迎了上去。
那几个外门弟子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居然来连萧臻卿一个小毛孩都搞不定,结果等到他和那几个外门弟子一样躺在地上哀嚎的时候的,还被萧臻卿直接当做了垫子踩在了脚底下。
萧臻卿脚下踩着那个最开始就跟他叫嚣,说要抢他东西为首的那个亲传弟子。
他明明自己是一个不大的小孩,但是惨兮兮的人却不是他,明明看着只是轻松的踩着的那个亲传弟子的动作,却险些让那人喘不过气来。
刚刚还在叫嚣让他吃苦头的人现在却被他当成了垫子踩着,脚上用多重的力气全凭着他的心情。
“现在是谁在吃苦头呢?”萧臻卿不紧不慢道,心情并没有因为教训了这几个人而有所好转,反而让心底里面的暴躁越来越明显。
萧臻卿的脚下有再用了些力,那个人被踩得气儿都喘不上了,手上都扒拉不开那踩在胸前的鞋子,脸红脖子粗的梗得,双眼瞪得老大的看向萧臻卿,却只是徒劳。
在地上挣扎的那个人就像是一只扑腾的老乌龟一样,无论怎样都翻不过来,顿时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没动静了,但还留着一口气在那儿。 一觉醒来崽崽他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