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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内幕

风说他从海上来 二馨儿 4239 2021-04-06 0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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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惠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是泄露了天大的秘密一样,缓了缓又说,“苏姐,这些都是没证据的道听途说,你别往心里去,眼下联系上崔总想对策才是重中之重。”

  梁惠挂断电话,耳根清净了,我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我当然不相信程嘉逸会做出栽赃陷害的事。可梁惠的解释,加上他过去的所为,却让我的心起了动摇。

  他当年为了救念念。把我当成育儿机器,在孩子没了后直接踹了我走人;后来为了试探我对他有几分真心,虚报假底价,害得周文浩走投无路;又为保护他母亲,不惜强逼我妈手术……

  他向来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综合他过往的所作所为。他对我主动提分手的事肯定是心有怨言的;在以为我和崔诚谈恋爱后,对他打击报复也是能够料到的事;而断我经济,用媒体和诉讼的双渠道,给我和崔诚施压,不过是想抢夺走女儿的抚养权。

  当初逼我签下不准离开京都的协议,可能就是为了这件事做铺垫。而崔诚不过是出于好心给了我份工作,却被我在不知不觉拖下水了。

  这一切仿佛真是因我而起……

  保姆又打来电话,催促我交钱,我翻了遍通讯录,能攀上借钱的交情又有借钱实力的,只有向可瑶了。

  我硬着头皮给她打了电话,说我有点急事需用钱,让她暂借我点。

  以为她会刨根究底,但她先问我要多少,又问我卡号,几分钟后十万块就转到了我的户头。

  我先去交了手术费,看着崔全胜被送进手术室后就开始打程嘉逸的电话。

  他起初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在我说出面谈女儿抚养权的事后。他才发了个定位过来。

  我照着定位找过去,是家蓝调酒吧,他在包厢里谈事情,见我过去便指指外面,示意我出去等。

  一等就是四五个小时,期间包厢里有人进进出出,笑声闹声频频传出。

  酒吧的客人也从少至多,又由多变少,最后剩得零星几个。喝得走路都在飘的程嘉逸才走出来。

  我连忙迎上去,他略带厌恶的眼神穿透光线昏暗的夜色打在我身上:“还没走?”

  我心里百转千回,到底藏匿了所有不悦的情绪,尽可能不带情绪的说:“是你让我过来谈事的。”

  他状似点了点头,然后往外走去,我犹豫了下,跟了上去。

  拐了几个弯,来到他的车边,他在车里翻找了会儿。递了张纸给我。

  我快速浏览了遍内容,是放弃女儿抚养权的协议。

  只要我放弃女儿抚养权,他将给我两亿的赔偿金,但补充条款更渗人,若我私自探视或接近女儿,将得把两亿元。按照银行利率连本带利还给他。

  他靠着车边点了根烟,声音有些含糊:“要签吗?”

  “在决定签或不签前,我有个问题要问你,擎浩偷工减料的事,是你策划的吗?”

  他可能是被我揭穿后心虚了,被烟呛得咳起嗽来,缓过劲儿后声音里却含着愤怒:“你怀疑我?”

  “我是在求证。”

  他呵呵干笑了两声:“你说是就是吧。”

  我多希望他能否认,可他连辩解都不做的行为无疑是默认,让我的心瞬间凉透。

  我用特别失望的眼神看着他:“那如果我不签。你下一步会做什么?”

  他高深莫测的丢给我两个字:“你猜!”

  “让擎浩倒闭?让崔诚坐牢?”

  他脸上是若有似无的笑:“既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

  仅存的一丝侥幸都被他的话夷为灰烬,我把协议撕得粉碎扔到他脸上:“我不会卖女求荣。更不会放弃做母亲的资格。程嘉逸,人在做天在看,我一定会揪出你栽赃崔诚和擎浩的证据。让你为你埋下的祸根买单!”

  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敛起,呈现出一种风雨欲来的阴霾感:“那我拭目以待!”

  代驾司机早已候在一侧,他说完上车,车子很快驶离。

  我嘴上逞能,心里却陷入迷茫。

  据还款期限仅剩十多个小时,我又没有能扳倒程嘉逸的证据,这事到底该怎么收场?

  我站在午夜的寂静街头,心里陷入困顿迷茫……

  趁夜回了趟家,我妈陪回回睡儿童房,我本想看她们一眼就去医院,但还是把我妈吵醒了。

  她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我走过去摸了摸回回的睡脸。又帮她掖好被角,我妈指指外面示意我出去说话。

  我们来到客厅,她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

  经她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我昨天粒米未进,连水都没顾上喝上几口,但更奇怪的是我完全感觉不到饿意。

  为了不让她担心,我便说我吃过了:“回回白天状态如何?”

  “起床时没看到你不太开心。但我陪她画画和看动画片后,情绪好了很多。”

  “睡觉呢?”

  “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她顿顿,用充满愧疚的语气问,“你朋友状况如何?”

  “他还好,天亮后应该能转到普通病房……”

  “听秀秀说他爸脑出血了?”

  秀秀是我家保姆的名字,全名林方秀,她们俩年纪相仿,总以“秀秀”、“莹莹”互称。

  我嗯了一声:“需要做开颅,估计凶多吉少。”

  “爻爻,妈妈有些担心,你现在照顾他爸是出于好心,万一他醒后赖在你身上怎么办?”

  我压根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反驳道:“崔诚不是这种人!”

  “人心隔肚皮,你怎么就能肯定呢!”

  “他若真是这种人,就不会替我挨刀子。而且他妈已经不在世了,在他因我受伤的情况下,我照顾他突发疾病的爸爸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妈内疚的叹了声气儿:“怨我,不如让我去照顾吧。”

  “不用,你照顾好回回就行。”

  我忙着赶回医院替保姆的班,匆匆结束聊天后就去了医院。

  保姆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长椅上打盹,见我来后强打精神说崔诚状态还算稳定,明早医生查过房后就能转到普通病房;崔全胜做了脑部引流管风管,但又诱发了肺炎和高烧,情况不太妙。 风说他从海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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