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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呢?”
他问道。
佣人想了想,便道:“没了。太太每天不哭不闹定时吃饭,除了精神不好,就没其他问题。”
湛司衍剑眉颦蹙而起,站在那儿,抬眸看着二楼时苒住着的那间房,心,沉了又沉。
“知道了。”
湛司衍应了一声。
进了别墅,上楼,伸手拧了拧门把手却发现门反锁着。
叩叩叩——他敲了敲门。
坐在书桌前的时苒闻声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清楚的知道今天来的应该是湛司衍。
因为佣人每次会先敲门,然后直接说话,而不是拧把手再敲门。
她淡定从容的将书稿存在后台,然后关掉网页,关机,凳子归位。
起身去开门,转身走到床上,掀开被褥背对着卧室门睡觉。
湛司衍推开门走了进来,便发现小女人躺在床上睡觉。
房间内开了空调,温度不冷不热,相较于外面炙热的天气舒服多了。
但……她一直在房间里待着也不是事儿。
“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
他望着那孤寂无助的小女人,沉声道。
时苒睁开眼眸,眨了眨眼睫,“不想。”
“是不想出去,还是不想跟我出去?”
男人很有自知之明。
“不想跟你出去。”
时苒想也不想便给了回答,不过湛司衍并不意外,似乎一切早已在预料之中。
“好,那你自己出去就是。”
随着他声音落下,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她才答应,“嗯。”
湛司衍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两人都能感知彼此的存在,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半晌,他转身离开。
时苒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番,提着包包走了出去。
楼下,月嫂在看孩子,湛司衍坐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夏夏,若有所思。
她瞥了一眼客厅那边的几人,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出大厅。
这时,湛司衍跟了过来,“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时苒头也不回的漫步朝外面走去。
许是因为好几天没出门,外面的炎热让她难以抵挡,抬手遮了遮灼热阳光。
太热了。
正当她转身准备去拿伞时,一柄遮阳伞挡在上空。
她一回头,湛司衍正站在台阶上,手持遮阳伞为她遮阳。
时苒受宠若惊,抬眸望着湛司衍,发现男人正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面色同样清冷。
结婚三年,他从来不曾给过她这样的‘温柔’。
现在离婚了,他反倒会在她面前装模作样。
未必……太过于虚伪。
“外面太热,拿着伞吧。”
“谢谢。”
时苒没有拒绝,接过他递过来的雨伞,转身直接走了。
骄阳之下,知了啼叫,暖风拂面,身处热浪中真的很热,可却捂不热她冰冷的心。
一步一步的走出别墅,像是散步一样悠闲,可对时苒来说却像是走出监狱一般,外面便是一望无垠的美好。
湛司衍对她很放心,没有安排人跟踪,许是他明白她在乎时夏。
只要小夏夏还在别墅,她就不敢走远,自然就没有必要跟踪。
走了很远,终于到了城郊外,一辆出租车路过,时苒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坐了上去。
“姑娘,去哪儿?”
“农业银行。”
时苒坐在副驾驶道了一声,然后出租车缓缓行驶。
行驶了一会儿之后,时苒突然找出租车司机要了电话号码,说是有需要会联系他,给报酬用车。
有钱赚,出租车司机自然不会拒绝。
二十分钟后抵达农业银行,时苒去补办了银行卡,才发现银行卡里有一千三百万余额。
除了八百多万的稿费之外,剩下的钱应该是当初存在卡里的钱,最后卡弄丢了,她懒得去银行补办银行卡,事后就忘了此事。
甚至连卡里的几百万的余额都忘得干干净净。
今非昔比,想想曾经的她有多么奢侈,居然几百万的余额都不在乎。
而今,为了一点钱,她都能拉下脸去摆地摊,去餐厅唱歌,去做家教。
一千三百万,加上之前卖了房子,还债给湛司衍,又买了小洋楼剩下的两千多万,一共差不多四千万。
这笔钱,够养活她跟孩子了。
为了不让湛司衍起疑,她在市中心逛了一圈,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之前用过的品牌都是那么的奢侈,现在揣着四千万,她却不敢去买那些奢侈品。
以至于两手空空的回到别墅。
别墅里湛司衍还在,见到她什么也没买就回来,他问道:“怎么没买东西?”
说完,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可能时苒没钱。
因为当初那八千万时苒还给他了。
“没有喜欢的。”
时苒看也不看湛司衍,敷衍的回了五个字,迈步上了楼,关上了门。
这时,湛司衍方才给特助宋庭打了一通电话,“给时苒卡里打点钱。”
“多少?”
“八……一个亿。”
“是,我马上转账。”
卧室里,时苒反锁上门,登录QQ号,将新的银行卡号发给了小说网站编辑,让编辑在作者后台更改了收款账号。
随后就躺在床上歇会儿。
天很热,她身体很虚,走了一两个小时就很累。
正当她躺下把玩手机,看着小说数据时手机短信来了。
是一条转账信息。
转账金额很多零,她打开手机短信仔细数了一遍,整整一个亿。
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一个亿是湛司衍给的……脏钱!
他的钱,结婚时不会用,离婚后更没有理由去用他的钱。
叩叩叩——敲门声再次响起,站在门外的人拧了拧门把手,依旧是反锁着门。
他站在门外说道:“明天是夏夏的满月宴,在湛家老宅举行满月宴酒席,我会带着孩子出席。”
“好。”
时苒有些紧张的攥着被褥一角,答应了。
门外安静了,没有回声,不多时就响起脚步声。
他,走了。
在满月宴的前一天,时苒彻夜难眠,煎熬的等待着黎明的到来,可谓是一秒如一日那般漫长。
次日,晨光熹微。
她站在落地窗前,拉开了浅粉色窗帘。
那窗帘曾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屡屡被湛司衍吐槽幼稚难看,当时不觉得,现在真的觉得很幼稚,很难看。
日出东方,一轮红日渐渐露出头,朝霞万丈,将大地镀上一层金红色光晕,美极了。 湛太太有点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