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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里是室内公共场所，不能吸烟的。”周苒指着贴在旁边墙上，禁止吸烟的标志，轻声细语地劝说那位抽烟女生。
“你是在说我没素质？”妆容精致，打扮漂亮的女生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说道。
“没、没有，我只是想请你不要在这里抽烟。”周苒缩了缩脖子，有点害怕。
“闻不了烟味就自己滚啊，烟是我自己的，嘴是我自己的，关你屁事啊？”抽烟女生指着周苒，怒道。
周苒的好友拉了拉她，她也没有再说话了，转身离开奶茶店，但那骂完她们的抽烟女生却不知为何越骂越气。
看到周苒要走，一把扯住她的书包，周苒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扇了一巴掌，半边脸都火辣辣地疼。
“喜欢多管闲事，没挨过社会的毒打是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来管我的事！”抽烟的女大学生骂骂咧咧地说道。
“在这里跟我说教，暗示我没素质？我呸，这几天什么糟心事都撞一块儿了，心情差的要死，来买杯奶茶都要被人触霉头，真是气死我了……”
最后，是和抽烟女生一块儿的其他几人劝了劝她，她才扯住周苒书包的手，周苒和朋友逃离奶茶店。
听完周苒的遭遇，姜明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个抽烟的女生，你还有印象吗？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吗？”
周苒想了想说道：“不是我们学校的，她们没有穿校服，应该是南江大学的大学生吧，她们进奶茶店的时候还在抱怨南江大学的宿舍条件不够好什么什么的。”
“那还知道什么关于她的信息吗？比如，她的朋友怎么称呼她的？”姜明接着问道。
“好像是叫她杨欣姐？可能是她的名字是杨欣吧，不过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这俩个字，或许只是发音相似？”周苒说道。
杨欣？
起码姜明不知道南江大学有没有一个叫杨欣的，会抽烟的女生。
但如果这只是发音近似。
杨欣……
杨，漾？
如果喊的是漾欣呢？
姜明的班上，正好有一个叫王漾欣的女生，并且他看到过几次王漾欣在学校里自顾自地抽烟。
姜明动用灵力，消除掉周苒脸上的巴掌印与疼痛，笑着说道：“好了，你现在回去还可以跟你姐说是路上堵车了，再晚点这个理由可就不好用了。”
“咦？我脸不痛了，姜明哥哥你做了什么？”周苒摸了摸之前还肿起来的侧脸，露出欣喜的笑容。
其实她自己委屈都不重要，她主要是担心回去后被姐姐看到，姐姐又会为她担心自责没照顾好她，甚至要去给自己出头。
姐姐平日里照顾她有多不容易，她心知肚明，所以不想再给姐姐增添麻烦了。
“这是对好孩子的奖励，小苒你没做错什么，错的是打你的人，明天我看看有没有机会让那人去你学校向你道歉。”姜明轻声说道。
“道歉？不用了姜明哥哥，我都已经没事了。”周苒摇摇头说道。
“好孩子有奖励，而做错事的坏蛋自然也会受到惩罚，向你道歉是她必须要做的偿还。”姜明笑着说道。
“但……”周苒不想给她姐添麻烦，同样也不想麻烦到姜明。
“没什么但是的，都交给我吧，好吗？”姜明不容置否地说道。
看着姜明明亮的眼神，周苒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样，重重的点了点头。
……
姜明和周苒一块儿上的楼，周苒以堵车为晚归的理由，成功蒙混过关，只被周芸念叨了几句。
回到家的姜明在思考妖丹的事。
他已经让胡长英尽可能帮他收购妖丹，有多少他要多少，价格好说，只要不是把他当冤大头的天价就行。
姜明倒不是出不起天价。
要卖给徐晓晓的那瓶练气丹是李扶摇这次带来给的，是他进步成果的展示，展示完顺势就把那瓶凝气丹留给了姜明。
凝气丹的材料成本其实不贵，每开一炉的成本连千万都没到，但难点在于丹方和炼制手法。
而李扶摇炼制凝气丹的丹方和手法都是姜明教的，他自己炼凝气丹一炉能炼出二十粒，并且品质更好，卖的更贵。
这还只是姜明赚钱的路子之一，实际上他在三千年里有意无意积累下的财富已经使得金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串意义不大的数字了。
总而言之，姜明不差钱，只是买不买得起和被不被人诓骗是两回事。
但光是一个胡家，能耐有限，能搜罗到的妖丹数量很难满足姜明的需求，他得多找点帮手。
徐家应该会乐意帮忙。
除此之外……
“吕家小子好像这几十年混的不错，已经开枝散叶，光宗耀祖了，可以让他帮我多找点妖丹。”姜明想到了一位故人。
拿出手机，拨打号码，响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有了接听电话。
“小吕啊，最近过的还好吗？”姜明寒暄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才传出一道苍老中夹杂着无奈地声音，说道，“这个最近……有点久啊，我们这些凡人的几十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大半辈子的人生又怎么是一个好或者不好能概括完的？”
“可是我偶尔听说你这几十年过的不错啊，都光宗耀祖了。”姜明说道。
“光宗耀祖？是啊，都光宗耀祖了，那就算我最近过得好吧。这都几十年了，我都以为这个号码再也不会响了。”吕姓老者沉声说道。
姜明耸了耸肩，无声的笑着道：“你知道我这人应付不来交际。”
“你这人？我都不知道你还算不算人……你既然打电话过来，肯定不是单纯叙叙旧，说吧，有什么事找我？”吕姓老者说道。
“帮我搜集妖丹，一阶的不嫌次，九阶的不嫌高，有多少要多少。”姜明直接说道。
“妖丹？行，没问题。另外妖丹这玩意儿我家里现在就有不少存货，你过来拿还是我派人给你送过去？”吕姓老者问道。
姜明心头一喜，没想到吕家这小子还有存货，当下立即说道：“我现在南江大学上学呢，你让人把妖丹送过来吧。”
“南江市的南江大学？我孙女正好要去那边出差，要不。我让她给你带过去？” 长生不老三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