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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九十六:紫苏

穿流不嬉 络绎斋主人 3896 2021-04-06 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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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我特意去酒厂挑选几个师傅进行培训。百果庄的酿酒师傅虽有手艺,但他们也只精通一门,洗水果的是洗水果的,入坛的是入坛的,最后放菌种的又是另一个人。

  酿酒之时,每个师傅只需要做自己该做的事,一坛酒的制成是流水线工程,所以单一哪一个人是无法完成酿制的,这不仅让师傅们术业有专攻,还防止秘方泄露。

  酿酒师傅在石聚壕死了一批,流水线断裂,导致这几个月酒场一直没有新的酒出坛,为了维持运营,我亲自去指导酿酒。

  百里枭第一次进酒场,刚踏进酒窖,他被一千只半人高的酒坛子震惊了,轻拍坛壁,里面是空的。

  又上几十级台阶,见到的是另一番景象。

  一条长的通道被分成无数个小屋子,小屋子之间有一个一尺半长宽的洞口。酿酒师傅们被蒙眼送进小屋子,接过前一个房间递过来的酒,完成他该做的事情后,通过洞口递给下一个房间的师傅。工作完成后,再有专门的人员将他们蒙眼送出。

  同一批生产的酒最后被送进一个巨型酒坛,就成了酒窖里的场景。

  “原来如此。”百里枭对这个工程点头称赞。

  我径直走到六号房,扣响门板递了一罐白灰进去,对里面的人说:“酵母。”

  他接过,房间里逐渐传来搅拌的声音。

  注意事项刚交代完毕,一个丫头通报说小水滴进庄了。我与百里枭从酒场出来直接去议事厅,正好碰见她和白墨在寒暄。

  小水滴的眼睛在白墨和莲子的肚子之间来回看,脸上包含笑意。

  “你终于到了。”上前抱抱她,突然脚边一阵酥痒,原来是二哈。

  “姐你不知道,这只狗太顽皮了,你看!”她伸出袖子,示意那个大的豁口。

  没注意到她的称呼,我大笑:“二哈就是这样,破坏性极强。”

  吃过午饭,白墨提议把小水滴安排在西院,就不与我同住了,考虑到有百里枭,她一同住在北院有时候不方便,所以赞成这个提议。

  小水滴自己也很乐意,她着人把东西收拾好放进西院,又挑选几个手脚麻利的丫头,正式入住。

  人总算齐了,就这样在百果庄度过了小半月,直到有一天来人通报,说桥上有个人要见玄王,那个人自称姓云。

  “是云殇,去看看吧。”我与百里枭一同出庄,路过百果村时,老远就看见云殇跪在桥头。百里枭感觉事情不妙,连忙跑过去。

  云殇见他,喜极而泣,跪走两步到他面前重重的磕了个响头:“王爷,救救我吧。”

  “发生了什么事?”百里枭将他拉起,两人坐到老槐树下。我不想听他们的政事,就一个人拉住桥索,荡桥玩儿。

  “太皇太后拿陛下实在没有办法,所以让属下来找您,属下推脱了几次,结果她……”

  “母后怎么了?”云殇不轻易露出愠色,他既然有这样的表现肯定是太皇太后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她拿属下父母的命威胁,说不把您带回去,就灭门云家。”

  果不其然,太皇太后为了让他回去不惜拿云侍郎一家做威胁。

  “我给你手谕,你去调动黑甲军救出云侍郎和夫人。”

  云殇喉咙一抽,刚才王爷对他自称‘我’,意思是他已经融入百果庄的生活了吗?他今天来,是不是打扰他了。

  云殇起身作个揖,道:“王爷,您还是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不要牵扯进来,属下,属下自己想办法。”

  “什么自己想办法!”我插话:“百里枭,我们一起回钺城救出云侍郎,然后跟太皇太后坦白,本庄主就不信她不忌惮百果庄。”

  “你……”他指着还在晃荡的桥。

  “谁让你们说那么大声,想听不见都难。”我转向云殇:“不要担心,你家王爷会回钺城的。”

  他俯身拱手:“谢王妃。”

  “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安顿好云殇,我与百里枭回庄子带盘缠,然后给白墨打了招呼,牵上大黑小棕出发。

  云殇只身一人,只骑了一匹白马,三个人行路轻便,当天就下了山。在百果庄的附属村子落脚半晚,第二日卯时初天刚见亮就上路。

  又是一路奔波,终于到钺城,许是休息太久骨头变懒了,这次一个月的路程感觉特别累。

  “百里枭,我有一点不舒服,能不能先到驿站休息一下,明天再进宫吧。”正午太阳一晒,顿时恶心干呕,尽力撑到过城门,交完过城符后实在受不了了。

  他停马把我抱下来,去了一家最近的医馆。

  “干什么?本庄主就是医生,去什么医馆。”我挣脱他,脚刚落到地上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控制不住倒下去。

  奶奶的,又穿越……

  紫苏,黄芩,砂仁,杜仲,菟丝子……药香刺激鼻甲的粘膜,我感受到本体呼吸,意识逐渐清晰。

  捣药声,翻书声,还有各式各样中药的味道,难道穿越到药铺里了?我深吸一口气,呢喃:“师傅……”如果穿越回师傅师母还活着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他们,不让……

  “姑娘你醒了?”

  半睁眼,一个长须老者坐在旁边,他捋着胡须伸手过来把脉:“没什么问题,多休息一下就行了。”

  此时百里枭满脸阳光走进来,手里还端着刚熬好的中药。他坐在床沿,舀一勺药吹凉放在我嘴边。

  我嗅嗅,皱眉:“好苦,拿开。”

  他将勺子又凑了凑:“苗儿,必须喝掉。”

  “喝什么喝,抓错药了吧。”我撑着身体坐起,才发现躺在药铺的临时床上,周围是成堆的药草,房顶还悬挂着几株干青蒿。

  凑近药碗再闻:“错了错了,我又没怀孕喝什么安胎药。”

  老者翻滚着眼珠,摸着他的长须对百里枭笑道:“你娘子果然是个郎中。”他又转向我:“是个鼻子灵的好郎中,也是个连自己有喜了都不知道的糊涂郎中。” 穿流不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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