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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程翔直接朝医院出发,效爷带我到医院的时候程翔还没到,他又抱着我去了住院部问预约的病房,人家要我出示身份证才告诉我,出来的那么急,哪里有时间带身份证,就又给程翔打了个电话,程翔跟对方报出订好的房号等等一系列证据,人家才领着我们去。
一出电梯,几个护士推着推车跑过来,让效爷给我放上去,推着我朝护士站走,效爷没撒手离开,跟了过来。
我抓住一位护士告诉她我羊水破了,对方皱眉朝着效爷看过去,我知道她想歪了,也没时间跟她辩解,让她感觉叫医生过来。
她交代其他两个看着我,忙着去叫医生了,等医生来的过程中效爷靠墙站着,上衣的血太显眼,一个个都朝他看,他的头低的更低。
急切的脚步声跑来,喊着老婆。是程翔来了。
效爷走到推床前说:“你老公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想问他咩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却快速离开,没给我机会。
下一刻,程翔跑过来,握住我一只手。
“真的吓死我了,老婆你是怎么了?是不摔着磕着了?”
我皱眉看着他,一脸的心有余悸。
医生来了,把程翔推开,叫护士给我推进检查室里,进了检查室几个人把我抬上一个微倾斜的小床,顿时羊水又开始朝外流。
那医生冷冷道:“怎么搞的?羊水破了很危险你知不知道?都快生了,还乱搞!”
我很委屈,压根就没乱搞,我动都没乱动,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骂我……
那医生不耐烦的喊:“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宫口开没有。”
我当时特么就想骂人,我羊水破了,不能乱动还叫我脱裤子!
旁边的护士反应很快,朝那医生道:“她羊水破了,不能乱动的。”
医生冲那护士就吼:“我是叫你帮她脱!”
好吧,护士中标了。
那护士委委屈屈给我脱裤子,动作还挺小心的,长睡裤内裤给我扒了,护士走到一边,那凶巴巴的女医生右手带起一次性手套,淡淡瞥了我一眼。
“腿张开!”
我尽量张了张,没注意到床两边的架子,那医生动作过大的抬着我的腿朝架子上一放,双腿是一下张开了,抖的我肚子一疼。
还没做好准备,那医生就把整只右手从下身伸了进去,我猛地喊了一声,又疼又惊,心里特别不好受,有种对方当我是畜生似的。
她手在里面摸着,冷冷道:“叫什么叫!大着肚子不守规矩,还好意思叫!”
医生的手在里面摸宫口是一件特别疼又特别受压迫的一件事,我全身缩起来,话都说不出来,不然真的好想骂她!
摸完,她一脸冷漠撤下一次性手套丢一边,也不告诉我宫口开没开。
我换了几口气,问她开了没。
她冷冷低吼:“你是猪吗?我都没告诉你,当然是没开了!”
“那怎么办?”
她没理我,直接出去了,护士小心翼翼给我放好腿,叫之前那两个人合着力给我转移到推床上,给我身上盖了床被子推进病房。
程翔在病房里走来走去,一看见我奔过去,费了好大劲儿把我抱上病床躺着。
我想到一路上跑着我下楼上楼的效爷,加上肚子里的孩子我现在有一百三十多斤,他一路抱着我气都没喘,力气还真是大。
护士交代程翔不能让我下床走动,又在屁股下面颠了个枕头,没一会又拿来尿管给我插上,说我现在的情况不能起床尿尿,只能用尿管,插尿管的时候也挺疼,我抓紧了床边忍着。
等护士再离开,我朝程翔说起那医生的态度,程翔愣了愣,说太过分了,他就跑了出去。
进来一个新护士,程翔不在,那护士就唠叨:“那人是你老公么?怎么乱跑的!现在要带你去各科检查,要人陪啊!我还以为送你来医生的那男的是你老公,那男的看起来都比你老公靠谱!”
我有些窘迫,默默让护士唠叨完,她叹了口气说:“女人就是命苦啊!嫁对老公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等一下,我去叫两个护士帮忙。”
她叫来了两个护士,三个人又合伙给我抬上推床推出病房,送进B超室让值班医生检查,B超结果是胎儿位置有一点点偏差,如果想自己生可以试一下。
我告诉那医生说我羊水破了,她皱了皱眉道:“破羊水超过八个小时,必须马上让宝宝出来,不然会感染的,宝宝跟大人有危险,你破多久了?”
破羊水那会拿到手机后我看了眼时间,给了那医生提前半个小时的一个时间。
那医生忙道:“一个小时了呢!还剩下七个小时,你回了病房跟你的主治医生说一声,她会帮你理好的。”
我想到那个凶巴巴的女医生,就问:“能换医生吗?”
她朝我看了看,笑道:“今天晚上值班的医生是老李吧?她长得是凶,喜欢教训人,医德还是可以的,很有分寸,你别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想想她的态度就头疼。
照完B超,几个护士又给我弄去量血压找心电图,又测试宝宝的心跳,忙完了一切给我送进病房,程翔还没回来,之前唠叨程翔的那个护士就黑了脸。
“你老公有毛病吧!我们忙完了,还没回来。”
护士给我盖好被子,叮嘱我如果有阵痛现象马上按铃,等她朝外走在门口碰上回来的程翔,对着程翔就是一阵唠叨。
程翔关上门一脸郁闷走过来,坐在床沿上看着我,“我刚刚去找医生了,本来想问问能不能换个医生的,但是就看见那一个,就没敢说,问了一些情况,她还叫我签了个字。”
“她叫你签什么字?”我一下紧张了,就怕那凶巴巴的医生想害我。
“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说你几点来医院的,破羊水没开宫口,让我看了一遍有没有错,我看着没错就签字了。”
我心头有些凉,那医生让程翔签字是保证那些内容是真的,怕是出了什么情况家属乱给医院扣帽子。
虽然知道这是正常流程,但还是感觉不开心,不温暖。
我现在这样躺在这,还剩下六个多小时就是危险时间了,那医生忙着写情况让程翔签字,也不过来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啊!
正对那位李医生满腹怨念,人家拉这个脸走了进来,程翔紧张的立马站了起来。
她走到床前顺手掖了掖被角,冷冷淡淡问:“你现在有没有阵痛的感觉?”
我问:“阵痛的程度是多少才算阵痛?”
她忙问:“你现在是有点痛了?”
我摇头,就是想问问阵痛到什么程度了才叫阵痛,才能叫护士叫医生,怕痛的不够叫她们被骂。
哪知道这位李医生一听,挺生气道:“你说话好好说,别耍我!反正你感到一点点疼了就叫护士,护士再给你做胎监!”
李医生拂袖而去,我一脸茫然躺在床上,我一点点疼都没有,可是羊水破了啊,接下来要怎么办啊?还有六个多小时就会有危险,这个李医生什么也不跟我说,就让我这样躺着,我好慌好害怕的,好不好?
那时候,真心感觉遇见这个李医生倒霉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程翔一直紧盯着我,第十几次问我肚子开始疼了没,我都懒得说话了,无奈的摇头。
他紧张的不行,搓着手念叨:“那这怎么办啊!哎,怎么还不疼!什么时候生啊!” 你欠我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