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多谢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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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里是茶馆,没办法仔细包扎,宋柯只好在他伤口之上用布条扎紧,用以止血,然后准备先回客栈再给他上药包扎。
宁晰看着宋柯紧张但丝毫不乱的样子,觉得有些有趣,于是干脆一言不发,他因为有些失血所以唇色极浅,面色也有些白,但是精神明显还很好。
“阿若,等下你直接去药店买点治刀伤的金疮药再回客栈。”给宁晰的手臂简单止血之后,宋柯嘱咐了阿若一句,自己则去拿了她过来的时候随身带的一条苍黑色的斗篷来抖开给宁晰披上——阿若来之前非要说刚下过雨,天黑了之后会冷。
“嗯?这是什么?”宁晰突然被披上一条斗篷,惊了一跳,低头疑惑得看宋柯,却没料到两人靠得有些近,他这么一看,正看到她垂下的眼睫,浓密而深沉得缀在眼皮上,竟然有几分沉稳宁静的良妻之意。
“你手臂上全都是血,难不成你要直接这样走上大街?清池可不比长芦那边,这个时间路两旁的店铺都挂着灯,路上还是人来人往的。”宋柯一边念叨一边给他系上斗篷的系带,“好了,走吧。”
屋里因为宁晰的到来而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宋柯想了想,从钱袋中拿了些银铢放到了小桌上,然后三人便出门离开了。出了茶馆的门之后,阿若就去找药铺了,而宋柯则和宁晰一同向客栈走去。
当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度迟已经逃脱追捕回来了,宋熙还没回来,不过度迟说追宋熙的那一队人并不多,而且以宋熙的武功,不用太过担心。宁晰一回来,度迟就察觉他受伤了,可宁晰只是摆摆手,轻描淡写得说了一句:“没事,小伤。”
“郡主,您要的热水已经打来了。”正说话间,两个侍卫分别端了盆和一叠干净的棉巾进来了,屋里血腥气太重,度迟不得不去把窗户打开一些,好散散这股气味。
宋柯去用热水洇湿棉巾,宁晰则拿着没受伤的左手去解带子,把斗篷脱下来,叠了叠放到了旁边。
度迟本想给宁晰处理伤口,可是眼看宋柯主动来做了,他便看了宁晰一眼,默默退出去了。
能得郡主上药,想必殿下会觉得受伤也是一件美事。度迟心里默默得编排着自家主子,十分深沉得摇了摇头,走到楼口去等宋熙。谁知他还没等来宋熙,就看到阿若提着两包草药回来了,看到度迟就问:
“度迟,小姐和殿下回来了吗?”
度迟点了点头:“你是去买药了吗?”
阿若点了点头,把草药交给度迟,说:“你去把这副药煎了吧?哦……如果你还有别的是就算了,我去找别的大哥去弄。”
阿若本来想着度迟站在这里一副清闲的样子,但是想到他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想说算了吧,谁知他却一伸手,面无表情得说道:“药。”
阿若把药递给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麻烦你啦,我去给小姐送金疮药。”
阿若带着药过去的时候宋柯刚给宁晰解了止血的带子给他脱衣服,屋里血腥气甚浓,宋柯只摆摆手让阿若进来关门,然后把药放到桌子上就行。
刀伤有些深,脱下这条袖子之后就露出了狰狞的伤处。刀口已经不再不停得出血了,但是被淤血堵着的伤口是一道殷红色的刀口,皮肉外翻着。周围的皮肉也肿起来。宋柯拿用温水洇湿的棉巾给他擦了擦伤口周围的血迹,然后再去润湿伤口,等到把伤口擦洗干净之后,因为血痂被润湿,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宋柯把棉巾丢进水盆里,然后就着血水洗了一把手,拿着棉巾擦干手又拿起金疮药来给他撒药。她的动作太温柔了,比之府里的大夫来不知道温柔多少倍,就连撒药都担心撒不均匀,一手托着他的手臂一边一点点去撒药。等到黄白色的药粉把伤口全部盖住之后,她又放下了药瓶,拿了那卷干净的绷带给他缠伤口。
柔软的指腹轻轻擦过皮肤的时候,宁晰忽然轻轻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
“疼吗?”宋柯的动作一顿,问道。
宁晰目不斜视得看着前方摇了摇头,宋柯看他像是疼的样子,却又并没有正常人疼了会微微发抖地情况,于是无奈得摇了摇头,继续缠绷带,一边缠还一边说:“殿下且忍耐些吧,一会儿就好了。”
缠好绷带后,宋柯把绷带的小尾巴给塞进了打得结中,整个伤处包扎得干干净净,又结识又不会过紧,像是个干多了这种事,非常熟练的模样。
宁晰一边穿衣服一边轻轻活动了一下右臂,笑道:“多谢郡主亲自包扎。”
宁晰整日里不是直呼其名便是唤她菀菀,只有和手下提起宋柯的时候,会说一句郡主,这会儿得了便宜还端得一副正经的模样,矜持不苟得叫起了郡主了。
“你少来,都查到什么了?你们这一被发现,恐怕也是打草惊蛇了吧。”宋柯问道。
宁晰皱眉:“唉,打草惊蛇是肯定的了。不过好在也是有所发现的。我在一进院子的东厢房里发现了一些散落的装盐的麻袋,还有一些运盐的大车和称量用的斗与升。这些应该是之前他们利用这里做据点的时候使用的工具,但是既然他们都没有收走,而是光明正大得放在那里,想来都是不怕查的。但是我在运盐车的夹缝里,发现了一些粮食种子,而且那些所谓装盐的带子的角上还盖着县里盐漕的公章,也就意味着,这些都是直接从官府盐廪运出来的官盐。”
“就这些?那可对不起你挨这一刀,亏了啊?”宋柯抱臂摸了摸下巴,喃喃得感慨。
宁晰的神情有些尴尬而无奈,他说:“本王是当朝亲王,除非在里面直接抓住了那个商人,或是发现了沧州官员私售官盐的铁证,都对不起这一刀,都亏了。”
宋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殿下怨气颇重啊,不会真的只有这些东西吧?” 水嫩王妃:我为王爷脱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