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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没有猜错。
沈女士最开始能找上门来,就是郑意浓从我身上看到了代表四叔身份的那枚扳指,从而跑去找沈女士通风报信的。
先不提郑意浓是怎么勾搭上沈女士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么沈女士倒是有足够的力量支持郑意浓搞事情,同时不惧怕林家的打击报复。
那么,翻来覆去的嚼我跟四叔之间的关系这一点,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沈女士想借此逼四叔放弃“梁睿声”这个身份,重回沈家?
这一点完全说得通。
而如果四叔不再是梁睿声,那我和他之间的叔侄关系也就不复存在了,在一起变得更加名正言顺。
郑意浓显然不想看到这点,所以才会拿我和季延大做文章,不论真假,只要搞臭我的名声就好。
而后她就可以凭借通风报信的功劳,在沈女士面前毛遂自荐?
沈女士自己则完全不沾手,不费任何力气就找回了儿子,并且搞掉了一个不讨喜的儿媳妇?
这些人的算盘,打的都挺精啊!
我没忍住冷笑了一声。
忽然我耳边响起炸雷似的一声吼:“我跟你说正事呢你笑什么笑!别以为上回的风波过去了,我跟你说,这回要是弄不好,你就糊定了!”
我被他吼得回过神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季延,无声的问:“他刚才说了些啥?”
季延很不客气的回了我一记大白眼。
卧槽。
我有点绝望了。
果真我就不配拥有朋友,或者说不配拥有季延这个朋友?
所以每当我决定放下成见、试图跟他和平相处的时候,他总要搞点事情来断绝我的念想?
一定是这样。
想通这一切,我决定不理他了,改问沈颜卿:“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重说一遍,搞快点,我这边还有别的事情。”
沈颜卿像个怨妇似的嘟囔:“我说了那么多,你一句没听清就把我打发了?就算找借口你也认真一点吧,没听清这个解释真的太敷衍了好吗?”
我冷哼一声:“我还愿意敷衍的解释,是给你面子,别逼我挂电话啊!”
这点威慑力我还是有的。
所以威胁完了后,沈颜卿纵使心不甘情不愿,也还是把先前我漏听了的话重说了一遍。
大意就是,让我暂时断网,不要回复网上的任何言论,他那边以工作室的名义发通告,不过稿子发之前会给我看的,让我不用担心。
还有问我是不是跟季延在一起,是的话就千万小心点别再被狗仔拍到更多的照片了,不然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以及顺便提醒我回家之后安抚好后院,不然前天才求婚成功今天就被甩,我可能就真的要长驻热搜了,想要撤下来的话得花不少钱。
《双生皇妃》的投资收益虽然有数了,但具体的金额还没到账,而账上别的钱被我拿去买《世界厨房》的冠名权了,所以目前没有多余的资金拿来给我撤热搜。
我被他心惊胆战楚楚可怜的语气给说动了,几乎以为我自己已经破产身败名裂了,自然忙不迭的答应外加指天发誓保证绝对不会再被拍,然后一到家就立刻安抚后院。
这才终于被沈唐僧放过。
挂了电话,我探头对司机说:“于师傅,麻烦绕个路,先送我到梁氏私家医院!”
交代完了一回头,就对上季延凝重的眼神,吓得我愣是没敢立刻坐回去:“……怎么了?”
我打量着他的脸色,实在搞不懂,他怎么突然又变得阴沉起来?
想到被他坑过的经历,我默默地往车门边挪了挪,小心翼翼的问:“那个你……你没事吧?如果你着急的话,也可以先送你,我没关系的!”
季延盯着我不说话,那阴测测的小眼神看得我后脊背发麻,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保姆车里的气氛骤然变得诡异起来。
我背靠着车门,被把手硌着后腰十分的不舒服,但我终究没敢坐回原位。
甚至我都没敢多大量季延的脸色和表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延突然开口问:“你躲什么,我能吃了你?”
他的语气听着倒是轻松了不少,都能开玩笑了。
我试图挤出一个笑容来回应他,但费了半天劲却发现我只能让自己嘴角不停的抽搐,完全笑不出来。
没等我放弃,季延就嫌弃的说:“行了吧,笑不出来就别笑了,跟我故意勉强你似的!”
“……”
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有当着司机的面跟他掰扯,毕竟这是季延的车,司机也是他的人,万一惹毛了他们俩把我丢半路上咋整?
反倒是季延得寸进尺的说:“来,过来,你跟二哥说说,你跟那谁是认真的吗?你俩真打算结婚了?”
关你什么事?
我很想把这句话甩到他脸上去。
但鉴于这个人刚刚帮了我,而我的良心还没有被狗吃掉,我只好忍了下来,说:“是的。”
季延顿时就“嘶”了一声,一脸牙疼的表情。
我看他不说话了,偷偷的松了口气,正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扭开脸时,又听他说道:“我还是不太理解,你挑来挑去,为什么最后会挑上他?梁睿声这个人我知道,年轻一辈里属于别人家孩子的模板,就是人看起来冷冰冰的,我搞不懂,他哪点儿比……比其他人好?”
他刚才那个极不自然的停顿,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想说“哪点儿比我好”,好在他即时刹车改成了别的,我也就顺理成章的装作没听出来。
四叔在我心里,当然是哪儿都好的。
不过这话对季延说,估计会显得过于敷衍,我想了想,决定下一剂猛药。
然后我扭头去看季延,对着他充满不解的大眼睛眨了眨,笑着说:“他啊……活儿好。”
话音没落,保姆车猛的一晃,在路上画出了一个极其危险的S型,剧烈的晃动让我的脑袋嘭的一声磕在了玻璃上。
我脑袋发晕,感觉自己仿佛被磕出了脑震荡一样。
一边揉着被撞疼的脑袋,我一边讪讪的笑,余光瞥见季延一副“本人已死,勿cue”的表情,我在心里撇嘴,瞧这没见过市面的样儿。
虽然我在心里吐槽季延,但以为有司机在,哪怕我脸皮再厚也觉得不好意思,到下车之前我没好意思再开口。
车子停在医院门前,我推开车门下车,脚都落地了才想起来回头跟季延挥手说再见。
季延没吱声,只是敷衍的摆了摆手,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我想了想,没好意思再多说什么,关上车门拔腿飞快的跑了。 老公让我玩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