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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毓走过来要带姜宛烟走,却被她躲开。
“你想害死他?”姜宛烟不明白着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何明知道那道士是中毒,却不给他解毒。
墨毓听了姜宛烟的话,周身的杀气再次骤然而起,低喝道:“你胡说什么?”
孟彦琛闻言回头厉眼扫过墨毓,最后柔和眸光看向姜宛烟。
“这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先回去……”孟彦琛说罢,抬脚便往无为的禅房走。
姜宛烟不明白,看病救人而已,有什么她就管不了?
姜宛烟推开墨毓的手跟上孟彦琛。
无为的禅房姜宛烟来过,快步走到床边,便看到孟彦琛站在床边看着无为,周身散发出一丝孤寂。
“师父……”
姜宛烟听到孟彦琛的低语,心里也觉得自己的猜想不对。
孟彦琛不是真的想让无为道长死。
可是为何,他不让自己为无为解毒。
姜宛烟悄悄退出房间,打算去杰染房间拿银针,却见杰染已经醒了,看到她的瞬间,开口道:“姑娘……”
姜宛烟很意外,他认识自己?
他这声称呼里除了带着熟悉,还带着一丝丝的敬重,更是让姜宛烟摸不着头脑。
“你不要动,什么都不要说。”姜宛烟见杰染挣扎起身,一把将他按住。
杰染却焦急道:“姑娘,我有事情必须要跟公子说。”
姜宛烟无奈,眼看着快要按不住他了,孟彦琛进来。
“躺下!”孟彦琛语气低沉,带着一丝丝命令。
杰染闻言不二话,径直躺下。
“你出去。”孟彦琛随即又说了一句。
姜宛烟看看,这屋子能出去的怕是只有自己了。
她瞪了孟彦琛一眼捧着银针走了。
待确定姜宛烟走远了,孟彦琛才道:“讲。”
“公子,远近四五个州县,会解毒的,属下全都一一探访过。他们不是出门云游,就是已经在前不久离世。”
“我这次刚巧碰到一个解毒高手,刚将人接上马车,便被一路追杀……属下没有保护好那大夫。”
杰染说完,看向孟彦琛时,眼中皆是自责。
孟彦琛面色沉郁的看着杰染,心中却暗暗发力。
他没有想到背后的人,竟然为了不让他救无为道长做这么大的局。
杰染见孟彦琛不说话,十分谨慎的提议道:“公子……宛姑娘……咳咳……”
杰染话未说完,便开始剧烈的咳,甚至还呛出一口血。
他一把抹掉嘴角的血,还要开口。
孟彦琛却断然拒绝,“不可。”
趟这趟水的大夫都是什么结局,他不是不知道,也就是因为知道,他绝不能让姜宛烟涉险。
杰染其实早就清楚孟彦琛不会同意,可是眼下若是不用姜宛烟,无为道长很可能就会死。
杰染现在倒是不知道了,无为和姜宛烟,到底失去哪个他更痛?
孟彦琛站在原地,反复设想多次,可是左右对他来说,皆是不能割舍……
孟彦琛无声舒气,最后只是道:“你且养伤。”
墨染闻言先是感激,最后则是羞愧敛眉,想说“属下无能”,可是一张嘴,嘴里的血便倒灌回去,又是呛的他一阵急咳。
孟彦琛看杰染痛苦的样子,平静如水的脸竟快速闪过一阵肃杀,“查到是谁,五马分尸。”
杰染跟了他多年,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瞬间一双温润如墨的眼瞳又一瞬间的泛红,但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感动藏在心里,哪里会真落泪。
孟彦琛不再说什么,示意杰染好好休息便走了。
出门四处看看,遍寻不到姜宛烟的身影。
孟彦琛目光一沉,朝着四处望了望,微微抬手,便一个像是鬼魅般,带着面具的人随即落在孟彦琛身边。
“人呢?”孟彦琛问。
“主子是找那个姑娘吗?”面具人音色极细,听上去像是个姑娘,但是个头却跟孟彦琛差不多,丝毫不像个女人。
透过他满是斑驳铁锈的面具,看那双眼,竟然是异瞳,一只墨色,一只蓝色。
孟彦琛没有讲话,面具人也洞悉了他的心思道:“在无为道长房里。”
孟彦琛闻言随即摆手,面具人躬身行礼后隐去。
当孟彦琛绕过入门屏风走到无为道长床边时,突然一怔。
只见姜宛烟将一根银针深深扎进无为道长的心脉上,顺着那根银针,竟然有黑血便像是顺着喷薄的泉眼一样,奔流不息的流出来。
孟彦琛不敢打扰姜宛烟,脚步放轻站在她身后。
孟彦琛是习武之人,不想让人听见脚步声,便没人能听见。
姜宛烟又一心在为无为道长解毒上,根本没有发现身边还有人。
姜宛烟见无为道长胸前的银针引出来的血水慢慢呈现红色,便瞬间拔出那根银针。
姜宛烟把那根银针上的血擦拭干净,瞬间便看到原本还光亮的银针已经变成黑色。
姜宛烟将那根银针放在一边,嘴里还忍不住嘟囔道:“老头,你这得罪谁了,这毒下的可不轻。”
说完,她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说辞,“虽然不轻,但是还不想弄死你,真是奇怪。”
“什么意思?”孟彦琛突然开口。
姜宛烟本来就没有发现他进来,此刻突然身后有人以如此冰冷的音色突然出声,吓的姜宛烟手一抖,刚拿起来的银针掉在地上。
孟彦琛见状,唇角扬起一个若隐若现的笑意,但是又快速敛去神色,道:“何时胆子这么小?”
尸山血海不怕,夜路不怕,却被他吓的慌了神。
孟彦琛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生的这么别扭的。
姜宛烟拾起地上的银针,仔细擦拭,语气却带着怒意,“你进来不能出点声音吗?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孟彦琛挑了挑眉,见她真是被吓到了,想给她顺顺毛却感觉无从下手。
杀人会,哄人有难度。
姜宛烟瞪了孟彦琛一眼,用准备好的草药按在刚才无为道长胸前的针孔上,然后在他的胸腔在各处按按,轻捶,然后凑上去听一下。
孟彦琛见状眉心拧了拧,“男女授受不亲,对你似乎无用。”
姜宛烟闻言,才抽空给了身后一副仙风道骨的男人一个眼神,然后无所谓道:“医者……没有那么多讲究。”
孟彦琛本以为她会说出什么大道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解读。
孟彦琛看了一会儿,才回到正题:“你方才说,下毒的人用毒狠,可是又不想致死,是什么意思?”
姜宛烟思考下,回应:“也就是说,这个毒真的是剧毒,伤及心脉,中毒者会中毒昏迷,就像是老头现在的样子。”
“不过,这毒虽然厉害,但是凶手用的剂量却十分少,似乎只是想让他重病,却不想让他快速的死去。”
孟彦琛听到这话,薄唇扯出一丝桀骜的冷笑,这些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么他便好心,教教他们如何做人。
姜宛烟见孟彦琛不说话,回头看看:“你若是那日就让我给老头解毒,今日这罪,他也不必遭。”
孟彦琛闻言眸子不自然的躲开姜宛烟投来的目光。
姜宛烟还以为这男人又嫌弃,不想搭理自己,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农门恶女甜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