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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宛烟看着飞过来的药筐,正要躲开,便看到福生冲过来挡在她身前。
一正筐药草就这样,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福生头上,瞬间药草和泥土纷飞,弄的一片狼藉。
姜宛烟人在福生身后却是一点灰尘都没有沾到。
不过她仰头便可看到福生头上,肩头尽是散落的药草和泥土,周身倏地生出一种狠厉。
姜宛烟且没有先去搭理张财,而是伸手扫落福生肩头的泥土。
福生感受到肩头那不轻不重的力量,瞬间周身一怔。
从姜宛烟身前闪开,看了她一眼又快速低头,红着耳尖道:“姑娘……不,不必……”
姜宛烟瞬间想到古代可和现在不同,男女之间这种互动许是不该有的。
于是摆手道:“无妨,你且去洗洗。”
福生闻言重重点头,可是脚步却未动。
眼下有人在捣乱,他怎么能走。
姜宛烟安抚完福生,方才看向张财,神色清冷的自上而下打量了下他。
随即唇角生出一丝冷笑……
张财虽然人高马大,但是心眼极小,立即看出姜宛烟神态中的不屑,横道:
“你个死丫头什么意思?我这草药今日都留下了,给我结钱。”
张财大手一摊,显然是要将这无赖耍到底了。
姜宛烟却冷笑一声,“若是我不结呢?你有往我这里送草药的资格吗?”
张财闻言似乎想到什么,随即啐了一口,“那个死娘们跟你的仇,你有本事去找她算,凭什么因为她就不要我家的草药。”
姜宛烟闻言,眉头一拧。
她倒是没有想到,张氏在张财的嘴里竟是如此称呼。
“看到你我的规则今日就多加一个。”
姜宛烟扬扬眉,清冷的目光落在张财脸上。
纵使姜宛烟这身躯再过娇小,可是却依然不将面前强壮的男人放在眼里。
张财看到姜宛烟的神色, 语气强硬道:“你还想搞什么花样?”
姜宛烟冷声道:“日后,我们不和泼妇合作,也不和渣男合作。”
姜宛烟此话一出,瞬间身后的少年纷纷嗤笑。
“就是,听懂了,就快点滚。”
姜宛烟音色又提高三分,她是真的很厌恶这样的男人。
张财闻言脸色瞬间涨红,粗粝的手掌便朝着姜宛烟抽过去。
姜宛烟脚步轻盈的躲开,却在转身的一瞬愣了愣,不知何时孟彦琛正站在她身后一米处。
也就是因为姜宛烟暂时的愣神,张财的手捏住她的肩头,姜宛烟吃痛蹙眉。
张财可是经常在外面做工的,一身蛮力。
姜宛烟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姑娘家,身子脆弱。
若是任由张财掐下去,肩胛骨都可能被捏碎。
不过,就在姜宛烟感觉痛的膝盖发软的时候,肩头的手骤然松开,随即身后爆发张财的惨叫声。
姜宛烟揉着肩膀回头,便见孟彦琛手掌握着张财的拳头。
看上去孟彦琛面容浅淡,负手而立。
那一只握住张财的手只是将对方钳制住,并不能让其惨叫成这样。
不过姜宛烟的角度却能看到,孟彦琛因发力而冒出青筋的手腕。
张财被孟彦琛钳制,疼的额头生出豆大的汗珠,努力维持神智,想用另外一只手去攻击孟彦琛。
孟彦琛看到张财袭来的手,长腿随意一抬,在他财膝盖上轻点一下。
瞬间张财便像是软骨症般,双膝一弯径直跪倒在地。
在张财跪下之际,孟彦琛微微侧身。
张财便似是径直跪在姜宛烟面前一般。
姜宛烟不喜欢这“大礼”想躲开,可是腰间却被一条结实的手臂拦住,抬头间便看到孟彦琛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姜宛烟微微蹙眉,张财自然要收拾,但是她也是真的厌恶别人跪自己,折寿!折寿!
许是看出她真心不愿,孟彦琛骤然松手。
张财便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随后手脚并用的要跑。
姜宛烟见状,忙道:“等等!”
张财闻言,险些膝盖一软再次摔在地上。
他在原地站定几秒,而后躬身回头,“干……干什么?”
“把你的草药收拾走,说了不收你的草药,便 一个叶子也不要留在我门前。”姜宛烟说着,示意福生将药筐给张财送去。
可是福生此刻哪有心思搭理张财,他的一双眼睛都盯在,似是从天而降的孟彦琛身上。
其他少年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也知道老大的情路这是遇到劲敌了,于是替他将药筐找回,丢在张财面前。
福生看孟彦琛,其实孟彦琛也曾在混乱之间,不着痕迹的打量过福生。
而唯一不懂他们那些暗流涌动的,怕是只有姜宛烟一人而已。
看着张财将药筐全部收走,姜宛烟回头看向孟彦琛。
“多谢道长!”
孟彦琛听到这客客气气,规规矩矩的一声谢,唇角微微一勾,便是一抹冷笑。
“道长?”
姜宛烟身后的少年似乎听到什么大喜事一般,纷纷拍了拍有点失魂落魄的福生。
福生闻言眸中瞬间一亮,再次打量孟彦琛。
这才发现那男人,可不是穿着一身浅灰色道袍,束着头发嘛。
不过在看到那男人,束发用玉的时候,神色又是一顿。
道士束发看似大同小异,但是束发用的发簪,却有不同含义。
这事情可能没人在意,但是福生家里有个远亲也是道士。
只是熬了三四十岁,也不过是木簪。
可是眼前这俊美绝尘的男人,也就不过二十,竟然能用玉簪束发。
玉簪者,入道前非富即贵,甚至可能是官府指派。
或者,便是下一届掌门继承人。
想到此处,福生的神色再次明亮起来。
如果这人是掌门继承人,自然不可能娶妻生子了。
那么……
想到此处,福生突然像是回神一般。
“多谢道长救了姑娘!”
但是反观孟彦琛,就像是没有听到福生的话一般,眸光一直落在姜宛烟身上。
姜宛烟则见他这般不礼貌,想去招呼福生不要搭理他。
毕竟这男人冷到骨子里,搭理他也是自讨苦吃。
“福生……”
福生的名字刚从姜宛烟口中说出,孟彦琛便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就走。
“你干嘛?”
姜宛烟语气有点急躁的吼道。
孟彦琛却不答,不顾姜宛烟挣扎,径直拖着她来到一处白色的野菊花田。 农门恶女甜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