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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沫手快的上前一把接住她,再把其放平,还贴心的盖上了被子。
最后将她的小脸上的泪痕擦净,轻拍了两下:“好好的睡上一觉。”
从窗子翻出去,再靠向春儿所说的那个房间的窗下。
对着里面再吹了些药进去,推窗进入后,找到了那个叫琴儿的婢女。
将她扛出了这里,翻出墙去。
在一处柴房里,她将这个叫琴儿的婢女弄醒了。
琴儿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立即想要挣扎,却发现动不了了。
张大了嘴的使了半天劲,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顿时就慌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不懂吗?”
澜沫抱着胸的站在窗前,声音阴阴的,再加之这里的环境,让琴儿更加的害怕,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流泪的份。
“做人,最重要的是要管好嘴,别人的事,你不知全貌,却凭一知半解,就可以编造出有理有据的事件来,还告密,这样的人,留在世间,除了害人,也别无他用。”
琴儿眼睛瞪的更大了,表情也更加的惊恐,泪都忘流了。
只因她想到了先前春儿说的话:也不怕澜府的枉死之人,变成恶鬼来找你……
就在她恐惧万分,面色苍白,死死盯着窗前的那个黑影,快要被吓晕时。
澜沫再淡淡的开口:“现在给你个机会,如果你如实回答我的话,或许,能活命。”
琴儿想都不想,直接用力的猛点头。
寒影一闪,她同时声音发出:“好……”
发现自己能说话后,先是一愣,随即就要张嘴大叫。
突然眼前黑影一晃,眼前已经有根银针,针尖阴寒寒的直指着她,原本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呼救声,生生的再咽了回去。
“聪明点,对你有好处。”澜沫的声音再冷了些。
琴儿知道,她现在有多危险,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只能微微的点头。
“你向蒋贵妃告澜太医的什么状?”
琴儿的眼睛转了下,刚要开口,又听她道:“最好是实话,不然……”
“是实话,奴婢就是说了一下,看到澜太医记录了一些东西,好像都是关于殿下病情的,没有别的了……”她声音颤抖着。
“没有别的了?那澜府一夜之间被灭门,你不知道?”澜沫将手中的针,再往前送了下。
琴儿的眼睛瞪的更大,紧紧的盯着那针尖,对了眼,再颤声道:“不,不知道,是过后,后来,听,听府里人传的……”
“你说完后,蒋贵妃是什么反映?”她再问。
“她,蒋,蒋贵妃很,很生气……不关我事……我只是如实汇报……”琴儿急急的想撇清关系。
“只是记录病情?”澜沫再确定着。
“呃……是,是……”琴儿犹豫的瞬间,银针再向她靠近,立即她就叫了起来:“还有……”
“还有什么!”澜沫冷声问道。
“澜太医在亲自煎药时,说过一句声音很小的话,被奴婢,听,听到了,他,他说……此药一用,将再无法证明,是否是,欺君之罪……”琴儿恐惧的咽了下嗓子。
“所以,蒋贵妃就派人洗劫了整个澜府?”澜沫的声音从齿间挤出来,格外的阴寒。
琴儿立即回答:“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就算是,她也没有必要与奴婢说明呀……饶命呀……”
“求错人了你,求那些被你一句话而害死的那些冤魂们吧,祝你好运。”澜沫冷哼一声。
在琴儿还惊恐的时候,她手掌翻起,银针刺下,看着她瘫软的倒了下去。
澜沫从柴房里走出来,站在门口,斜瞄了眼身后,这才向院外走去。
再绕回到宝碎阁时,阁内的灯火依旧通明。
凌毓泽痛苦的呼嚎声,听的依旧清楚。
同时还伴有谩骂声。
“滚!没有用的狗东西……”
“来人,马上拿些冰块来,给殿下冷敷一下……”
“没用的……母妃,儿子不想死呀……啊……太疼了……”
“泽儿,好孩子,再忍忍吧,再喝几副药,定会缓解的……”
“母妃……不行了,疼死儿子了……啊……疼呀……”
蒋贵妃轻泣了起来,但随即又听到她厉声的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点想办法,如果泽儿有何事,定让你们都陪葬!”
屋里再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澜沫的眼睛再是一阴,原本她是想潜入进去,看看此时凌毓泽的情况,是不是如那些太医所诊的那样,已经是晚期了,可现在,好像不行。
再伸手摸了下腰间,她又放弃了。
这里的地方可不小,而且门窗都是敞开的,估计就现在她所带的药,也不足以迷倒这里人,这个险,她不能冒。
就在她准备先行撤离时,屋里的母子二人再次说起话来。
“母妃,不是儿子说你,干嘛要如此呢……再等等,也不是不可以,现在怎么办?看着我死嘛?”凌毓泽语出埋怨的冷斥着。
蒋贵妃长叹了口气:“儿呀……不是母妃沉不住气,只因他太厉害了,要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无论是什么,也要等他将儿子的病治好呀,现在呢,看看……嘶……啊,疼,疼呀……”凌毓泽再痛呼了起来。
“泽儿,母妃也是为了你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些什么不该知道的,那对于咱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知不知道呀……”蒋贵妃心疼的安抚着他。
“啊……哈……可是现在呢……您就眼看着儿子疼死吗啊!”凌毓泽大吼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泽儿,母妃定会找到救你的办法,这天下间,不会只有澜汉青一个人会治此病,忍忍吧……”蒋贵妃哭求着他。
凌毓泽向来就养尊处优的一个皇子,哪里可能忍得住,蒋贵妃越是如此说,他叫的声音就越大。
直到屋个慌乱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蒋贵妃立即怒骂了起来:“一群没用的东西,眼看着安王如此痛苦,你们却都束手无策,还不快想办法,你们是要看着他疼死吗?”
“下官已经又煎了一碗药,还请殿下服下,应该有用。”说话的,正是太医院新院首,储宏伟。 冷王独宠特工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