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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湛楠看着放在桌上的那个锦盒。
再抬眼的在两人的面上看了看。
发现了澜沫那微红的眼睛,确认她:哭过。
收回目光,再盯着那个锦盒:“什么东西?”
顾清用手肘轻碰了下心不在焉的澜沫,在她看过来时,轻扬了下头。
澜沫愣愣的看着凌湛楠,小心的道:“殿下,不好意思,没听清,能请您再说一遍吗?”
“何物!”凌湛楠指着那个锦盒。
澜沫也立即指着那盒子:“在澜府药房找到的,想必有用,不然刘伯也不会特意的再提醒我。”
“刘伯?”凌湛楠抬起眼,威严的盯着两人。
澜沫立即解释:“殿下,是我的主意,突然想到的,他是澜府的老人,只因年纪大了,父亲让他们出府养老。”
“是吗?”凌湛楠不阴不阳的浅问。
“是真的,也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才会拜托顾统领帮忙查找,今日得到消息,他确实在牛角巷,于是就找过去想问问在出事前,父亲是否找过他,又或者他是否知道一些什么,是我的主意,不关顾统领的事,他只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澜沫急着将事情扛下来。
凌湛楠依旧盯着桌上的锦盒,没态度,不过他放在桌上的手,却有规律的轻点着。
顾清却抿嘴笑了,对于澜沫的这种担当和相护,很是暖心,同时也觉得,自家主子有点太过分了,这件事,明明他是知晓的。
见他还是迟迟不说话,澜沫扭头撇了下嘴角:“王爷,这里面有什么,属下与顾统领还没来得及看,您就受累,看看吧,如果殿下没其他什么事,属下就告退了。”
“你不看?”凌湛楠还真有点意外,她的这份“坦诚”。
澜沫却叹了口气:“就算是有,不过也是一份出诊的记录,再有就是他给病人所开的药方存档,这是他生前的习惯。”
“所以,你知道。”凌湛楠再皱眉,有点被耍的感觉。
澜沫轻摇头:“也是听刘伯提醒,方才想到,不过这个记录的习惯我是知道的,他说过,有些事,在医者看来平常无奇,可会被人记住,随着时间流逝,会遗忘一些东西,不如记下来,待到有朝一日翻看时,也能回想起当时的心态,提醒自己,医者的初心。”
凌湛楠轻挑了下眉角,不得不佩服,澜汉青的这份心境。
有多少人,随着年纪的曾长,早就忘记了原本的初心为何物,只盯着眼前。
他手指轻挑,锦盒的盖子被打开。
再对两人招了下手:“看看吧,无论是与不是,你才是最有资格看到的人。”
澜沫却盯着此时淡定如水的他,虽然这话说的很合情理,却因他的身份不同,而让她感觉到了震撼。
顾清轻推了她一下,她才向前走去,站在桌前,看向那锦盒里的东西,眼眶再是一热。
里面的最上层,是一个用红色布裹严实的,看似书册的东西,而在这下面还压着东西。
澜沫做了两个深呼吸,才伸手,但却无法控制手上的颤抖。
凌湛楠也扭头呼了口气后,直接上手,将那包着红布的册子拿了出来,放在她的面前。
她再微愣的看了他一眼,在他目光的鼓励下,才双手齐上,即小心又激动慌乱的将红包打开。
一本写着“医患记录册”的本子,呈现在了三人面前。
“这就是你说的记录册?”顾清看着紧咬着下唇的她。
澜沫轻点头:“是,应该是。”
“那就看看,他在最后时期,所诊治的患者是谁。”凌湛楠再对他扬了下头。
澜沫再暗呼了口气,将册子拿起来,翻到了最后,在看过后,再往前翻了两页,眼中全是疑惑。
见她如此,凌湛楠一把抢过去,托在手中翻看。
随即,眉间也皱了起来,眼中也闪着冷意。
“二皇子安王,生过病?”澜沫小声的嘟囔着。
可那天,在明月公主寿宴之上,所见到他时,却没有一丝的病态。
如果只是小病,定然不会请到澜汉青去过府诊治。
就算请了他,也不会是在夜间下值后再过府,这就是有隐晦的意思,那到底是何病?
而且从记录上来看,澜汉青去过安王府最少六次,时间全都是在下值后,直到深夜方回府。
澜沫指了下那盒子里面,摆放整齐的药方,对还在翻看记录的凌湛楠道。
“殿下,这些药方我想看看。”
“嗯!”凌湛楠头也抬,只是轻应了一声。
在他身后一样伸头的顾清,这时也指了下册子中的某处,两人互看了一眼,继续翻看。
澜沫将药方拿出来,仔细的看着,只看那药方中的配制,她脑中有了一个可能性闪过。
她再抬头来,伸头小心的问道:“能看看日期吗?”
“什么?”凌湛楠是没听清,顾清是没明白她的意思。
澜沫指了下他手中的记录册,再指着手中的药方处最后的落款处的日期:“有日期,可以对上是哪一天开据的,就算记录上没有明确的表述出这位病患所得何症,但结合这药方,也就可以一目了然。”
凌淇楠直接将记录册递了过来,再起身走到了一边的窗前,背着手的抬头呼了口气。
澜沫结合着记录册里的日期和药方子对比后,将十几章的药方归纳到一处,手指在上面轻弹了一下。
顾清看着她:“找到了?”
澜沫抱着膀,看了他一眼,轻撇了下嘴,就在凌湛楠转过身来时,她立即对他恭敬的抱了下拳:“属下有一件事,敢问殿下。”
“说。”凌湛楠淡声回应。
“安王殿下,可有子嗣?年芳几何?”澜沫目光明亮的看着他。
“安王有子两个,女儿四个,长子十岁,最小的,也有五岁,问这个做什么。”凌湛楠微皱眉看着她。
澜沫再瘪了瘪嘴,又咧开后轻“啧”了一声,很是为难的样子。
“说!”凌湛楠轻喝一声。
澜沫再呼了口气,很是镇定,完全没被他吓到,眼中还带着一丝嘲讽的戏谑。
“属下说了,殿下得挺住,而且不能治属下任何罪。”她提出要求。
“废话真多!”凌湛楠白了她一眼,算是答应了。 冷王独宠特工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