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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身穿一身白衣,背上披着狐毛做领子的披风,年纪不过二十几岁,脸颊俊美,气度不凡,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贵气。 从那伙计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柜台上开始,这公子的目光就落在他的手上,待他说是一个脸上有疤的客人留的,这个公子突然就站在他的面前,横过来一双手夺了过去。
那伙计怕了,脑中还想着给他这发簪的女子,会不是会是小偷什么的,这公子的表情太可怕了。
“这位少爷,你别误会,这簪子真不是我偷的,是一个脸上有疤的女人给的。”
这男子就是苏城,他好不容易才算找到了明初雪的踪迹,结果再次去了,人却不见了,大王庄几乎无人能说出她们的去向。
苏城来此,就是查询他一家被害之人找到这里,那人隐藏很深,他花费了快半个月的时间才找到那人,他本想抓着那人回汴州的,结果却看到这熟悉的首饰。这东西外观普通,可是却是明初雪曾经戴过的,苏城握着这簪子,脑海中是两个女人交错的脸,如果不是紫苏露了马脚出来,可能苏城真的跟她在一起了。
直到今日,他才明白,自己喜欢的不是她的形,而是她的魂。
“你何时见的她?”
“就在昨晚,安仁堂,她好像发烧了,挺凶险的……”
伙计才说完,苏城就不见了踪影,连带着那支簪子。他也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似乎没说明白,发烧的另有其人。
苏城在寿安县的落脚点是一间茶楼,就在鬓影轩的对面。这是不久前他才买下来,之前的掌柜就是鬓影轩的老板。因为他要追的那人就在对面的鬓影轩,所以想办法高价买下这个铺子,想以此能随时随地的监视那人。
听闻初雪病了,他拿着簪子回到沁香楼。宁朗看到他进来,骨碌一下从软榻上爬了起来,“少爷,出什么事了,见着那个孙平了吗?”
苏城心不在焉的坐下,心里担忧地道:“香尘她们可能就在这镇上,你一会出去打听一下。”
宁朗忍不住笑道:“少爷,你没骗我吧?她们在哪里出现过?”
“安仁堂。”
宁朗听到这个名字,拍了大腿惊呼道:“怪不得今早上听人说,昨夜有三个看病的人把安仁堂的大门给砸了,原来就是香尘她们啊,属下这就去。”
宁朗笑着跑下楼,担心了这么久,总算是有消息了。他心里对于苏城上次不让他去找香尘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不过若是今日就能找着孙平那混蛋,他也没有怨言了。
安仁堂经过昨晚那一闹,不到天亮就开了门。宁朗来的时候,正有一个伙计在里面打扫卫生,还有一个在生火,准备把暖炉给点燃。
宁朗被冻得手脚冻得发颤,对着炉子烤了一会,暖了手才问那个伙计。
“昨晚把你们铺子门给砸了的几个人去哪了?”
“不知道!”伙计没抬头,神情冷淡。他就是早上去当铺当簪子的那个伙计,平白丢了这东西,这会心里正不悦,那里还会回答宁朗的话。
宁朗瞧着伙计说话冷得吓人,心里想着这两人也是第一次见面,没有什么恩怨啊,怎么说话这样带刺。
“不说算了,我口袋里可是还有二两碎银子……”
伙计伸出手,脸上的冷转换为笑意,“我说,我说!”宁朗翻出口袋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
“先说,这银子随后再给你。”
伙计瞧着那大小和份量,脸上乐开了花,“昨晚亥时,是来了三个人。两个女的,一个男的,其中一个女人还发了高烧,听我们铺子里的张大夫说了那姑娘极为凶险,如果再来得晚些,只怕命都保不住了。”
宁朗面色凝重,急忙问道:“伤的是那一个……”
伙计脱口面出:“脸上有疤的。”
“往哪个方向走了?”
“东边。”
宁朗拿着钱袋引诱他,“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告诉我,如果全盘脱出,我就把这盒子里的都给你怎么样?”
伙计的脸上布满笑意,“你说真的?”
“别费话,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
“我说,他们三人当中,那个的男的我似乎见过,是给赵员外家赶车的马夫,名字叫……孟……孟九州。”
宁朗将钱袋扔进伙计的手中,一溜烟跑得没影。
伙计笑嘻嘻地掂了一下,估摸着这重量不止二两银子,他想着自己莫不是遇到贵人了,这里面少说也得有五六两银子。
视线在打开那钱袋时僵住,原来里面只有三四个小石头,外夹一个铜板。
宁朗跟着苏城久了,也养成了这种财不浪费的生活习惯,不过是问了他他几句话,傻子才舍得给他两银子。
伙计怒了,“玩我呢这是!”他把钱袋扔了出去,刚好砸在一个人的头上。
那个人穿着灰色的袍子,双手抄在暖手中,这头上被挨了一下,立刻叫骂着看向伙计,“你,给我出来。”
伙计欲哭无泪,一天被两人折磨还不够,这会又遭了霉运。真是世风日下啊,他气得差点晕了过去,领子也被那人拎着带到了门口。
宁朗躲在一旁偷笑,小子,让你见钱眼开,这个一个铜板也是钱啊。
宁朗笑着离开,一路不断地打听明初雪和香尘的落脚点,孟九州,他记着这个名字了。
初雪带着退烧后的香尘回依旧回到了那处院子,不过她回来得晚了,王婶正做了了桌子的菜和儿子王二成吃得正香。这有鸡有鱼的,正好给香尘补补。
孟九州送她们回来后就离开了,走之前不放心初雪,连着嘱咐了好几句。
初雪也不理王婶,直接搬了两个凳子过来,扶着香尘坐下,又转头去厨房拿了两又筷子进来。
王二成心中有愧,见香尘面色苍白,赶紧站起来给香尘盛了一大碗鸡汤。香尘把头转到一旁,直接对着两人翻 了一个白眼过来。
王婶忍了半天,把儿子手中的碗夺了过来,嘴里还哼唧着:“别给脸不要脸,不喝就给我滚。”
香尘也是个急脾气,病了这么久,一直忍气吞声,好不容易恢复了力气,怎么也得发作。她这会一肚子火,看了王婶的嘴脸,直接把双手放在桌子上道。 家有刁夫初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