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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厉无语。
所以他救了她,她醒来后的第一时间,不是感激涕零,而是破口大骂?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没底线,是人渣败类了?”
他不就是阻碍她找工作么?
她和伍致南私奔的事情,他还没找她算账呢!
他确实是打死了伍致南,可上两次见到她,也不至于气成这副鬼样子。
“他们玩完我了,你也玩了吧?真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嬴厉,还有这种嗜好呢,破鞋好穿吧?”田知心哭得嗓子都哑了,“你就是个变态,你不是人!”
听到这话,嬴厉突然恍然大悟。
他想起阿胖临走时,叮嘱他要好好解释,不是他找人轮她的。
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果然,这女人一醒来就误会了。
“你对我赶尽杀绝,让全城封杀我,害我找不到工作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找人来轮我,我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跟伍致南清清白白,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你不相信我,你总是以你自己的标准来评判我!”田知心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着。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嬴厉没好气的指着四周。
“又想把我关起来了吗?让外面的男人轮了我,还不够?你还要继续用什么卑劣的手段来折磨我?”
“……”
嬴厉盯着她,逐字逐字的问,“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认为是我把你推进了火坑?”
难道不是吗?
田知心的脑海里隐约飘过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疯狂得令人脸红。
记忆回到她被强行灌了药,那几个男人按住她,她逐渐失去了意识,后面的事,她不敢去想象……
嬴厉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要把她关到这里,她更不知道。
但嬴厉是罪魁祸首,他找人来轮她,这是铁打的事实!
“你用这种手段来整我,干脆把我弄死算了!”田知心愤恨的瞪着他。
她很脏,脏到骨子里了。
绝望的涌泉浮上心头,她感觉到深深的窒息感,仿佛被人死死的按在水里,动弹不得。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信任我,你认为我是杀人凶手,我能忍!可你居然会把我当成禽兽,认为我把你推给别的男人玩!”
嬴厉失望的大吼:“你自己想不起来,全程都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却给我定死罪,田知心,我真的很想弄死你!”
“你滚……”田知心头晕目眩,窒息感越发的强烈,她弓着身体,手紧紧的揪住被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从来没有这般讨厌过一个人,手边摸到了枕头,又朝他扔过去。
“够了!拜托你用点脑子想想行么,我是傻子?我把你推给别的男人玩,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
嬴厉的话落下,田知心突然倒在了床上,那股眩晕的滋味彻底把她侵蚀。
昏迷前,只迷迷糊糊的听到嬴厉说着什么绿帽子。
可她已经没气力去听了……
“怎么又晕倒了?”嬴厉急忙过去抱着她。
小女人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棉花一样,他稍微用力点,都会把她捏碎似的。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把她带回了庄园。在这里还是太麻烦了,什么设备都没有,不能全面照顾她。
深夜。
田知心的卧室内,医生在给她做各种检查。
结果还是那样,没什么大碍,但血液里的催情药性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医生让多休息。
最后留下了田知心比较信赖的聂医生,在旁边陪护着。
嬴厉也是寸步不离。
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眉头紧锁,身体不停的抖,时不时说着让人听不懂的梦呓,他心里各种担忧,隔一会儿功夫就问,“怎么还不醒?”
“嬴先生,你能否说说,田小姐在昏迷前,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她昏睡中似乎很不安,眼睛也肿了。”聂医生犹豫再三,问道。
“跟我吵了一架,情绪很激动,还哭得很厉害,但跟你有毛关系?能让她醒?”嬴厉没给好脸色。
“嬴先生,虽然我不知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田小姐的感情世界还是挺脆弱的,你最好暂时控制一下脾气,俩个人相处以和为贵最重要。”聂医生劝道。
“你是医生还是我妈?这些事轮不到你管,给我把她治好才是你的本职工作!”
“如果是这样的话,请嬴先生你暂时回避一下,我来替你守着,等田小姐醒来了,我好好开导她一下,说不定对她的恢复更有利。”
“赶我走?”嬴厉脸一黑,随后又哼道,“你给我好好盯着,出事我唯你是问!”
她不能受刺激,走就走吧!
反正她看到他就急,那就不在这里当讨厌鬼了!
她爱怎样就怎样,别死就行,不管她了。
嬴厉痛恨的走出房间,在门口看了一眼,该死的不舍得,可还是大步离去了。
这个女人,明明几个小时前还那么的主动,跟他抵死缠绵,没害没臊,大胆又刺激,还骑在他上面……
结果一醒来忘记得一干二净。
提起裤子不认人,他憋屈,可也认了!
结果这女人,还把他当成了人渣,认为他把她推给别的男人玩,简直岂有此理。
他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么?
……
翌日早上。
港岛的某个片场内,彭雪依靠在躺椅上,舒服的品尝着红酒,史红在后面卖力的给她捏肩,她的专业化妆师,则给她捏腿。
“用点力行不,怎么没吃饭似的?”彭雪不满的说道。
史红擦擦脸上的汗,“雪儿,我已经很用力了。”
她又不是专业技师,给自己的女儿按摩,还得被埋汰嫌弃,她这个当妈的也忒窝囊了。
“你就这点力气?看你打麻将,可是精神得很啊,算了算了,你别捏了,一点都不舒服,还有你,给我化妆吧。”彭雪指了指化妆师,命令道。
“是,彭小姐。”化妆师愤愤不平的站起来,但也不敢明着把不满表现出来,只在心里骂几句,她是化妆师,又不是保姆。
被聘用的这些天,她端茶递水,跑腿伺候,被指使来,指使去的,啥活儿都得干一份。
干得不好,还得承受责骂。 好孕小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