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我是你的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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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半空中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兰逸城的胳膊,轻轻那么一拧。
兰逸城立即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胳膊呈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垂了下去,“你特么……”
当他看清旁边的人时,瞳孔一缩,“宫,宫少!怎,怎么是你!”
骆惟一暗暗松了一口气,眼珠子一转,抱起宫骁看热闹,“二哥,姑妈不是教过你吗,打女人的男人不问缘由直接打死!”
“我忘了……表妹!”宫尧心底一沉,这个女人……他松开兰逸城,开始揎拳掳袖。
“宫少,今天的事情就是个误会,我还有事,先走了!”兰逸城瞳孔一缩,夹着尾巴逃跑了。
他不知道骆惟一怎么跟宫尧扯上了关系,但是宫尧绝对是个惹不起的人物,他不能因为骆惟一这个水性杨花还带着个拖油瓶的女人得罪了宫尧,只要有钱,还怕找不到女人吗?
“如果我在外面听到半句关于我表妹不利的传言,兰逸城,你就死定了!”宫尧的冰冷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朝兰逸城飞去。
“是是是!”兰逸城急忙点头,瞬间逃得不见了踪影。
围观群众大抵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不过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气场太强了,众人缩缩脖子,什么都没听到。
“走吧,表妹……”宫尧从牙缝中挤出这个称呼,浑身冷冽嗖嗖冒凉气,迈开长腿往外面走去。
骆惟一立即抱着宫骁跟上去,很快上了车,消失在夜色里。
一路上,宫尧都像一块千年寒冰一样,缄默不语,回到别墅之后,甩了车门一会儿就不见了影子。
骆惟一惶恐的抱着困得哈欠连天的宫骁快步回到他的房间,把宫骁放在床上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骆惟一蹑手蹑脚的关了灯,走出房门时,却看到宫尧站在对面的走廊里抽烟,一脸掩饰不住的烦躁。
“宫少,今天的事情多谢了,晚安!”骆惟一挥挥爪子,快速向自己房门走去。
当她刚走进去,正要关门的时候,宫尧闪身进来,将她抵在了门上,房门被关上了,咔擦一声落了锁,紧接着一口烟喷在了她脸上。
“咳咳……你要干什么?”骆惟一猛烈的咳起来,这个混蛋发什么疯?
“骆惟一,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妈是独女,你这个表妹是哪里蹦出来的?嗯?”宫尧的视线落在骆惟一樱花一般娇美的唇瓣上,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压下心头的躁动。
“我……我那是情急之下的一种善意的谎言,我总不能说我是宝宝的妈吧!”骆惟一梗着脖子说道。
“我看可以!”宫尧郑重的点点头。
“滚!”骆惟一一把将宫尧推开,往前才走了一小步,下一秒又被宫尧抵在了墙上。
宫尧凑近骆惟一的耳畔,诱哄道,“来,叫声二哥听听!”
“找宫玥去!”骆惟一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宫尧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好痒好痒,心还跟着慌,这什么鬼?
“我是宫玥的亲哥哥,而我是你的……”情哥哥……宫尧的目光忽然幽深了几分,越回味越觉得这个称呼还不错。
“神经病啊!”骆惟一心如鹿撞,“你走不走,我要喊人了啊!”
“呵……”宫尧轻笑,俯首攫住骆惟一的唇瓣,将夹杂着烟草味儿的冷冽气息在骆惟一的私有领地里侵占了一遍,勾了勾她的小舌头,退开唇舌,在她耳畔低语,“现在,你喊人过来看看,我都对你做了什么?”
“你……”骆惟一红着脸,不停的去擦嘴,这个混蛋!
宫尧脸上浮现了一抹邪肆的笑意,松开骆惟一,打开门锁走了出去,将烟头弹进了几十米开外的垃圾桶里,打开自己的房门走进去。
宫尧靠在门上轻抚薄唇,骆惟一,晚上早点过来,我等着你。
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骆惟一每天晚上过来骚扰他,或者爱上了这种感觉,真是甜蜜又煎熬!
她身边那只苍蝇终于处理了,宫尧的心宽了不少。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即给勤奋发了条消息:我母亲有个姓骆的侄女!
当他都快睡着的时候,骆惟一姗姗来迟……
不过片刻,独属于宫尧的暧昧让整个房间的温度节节升温。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尧马上就要撑不住的时候,骆惟一拍拍小手,离开了……
宫尧咬牙满头大汗的冲进了洗手间,他的意志力好像有下降的趋势,这是个好现象,又不是个好现象。
第二天,宫尧离开别墅之后,骆惟一才走出来。
昨天晚上反常的宫尧,让她心慌慌的,一大早,她就落荒而逃了,走出他的世界,骆惟一觉得空气都清新了。
骆惟一在商场大肆采购,为宫骁买了很多衣服和生活必须品。
以后她离开了,可以对付一阵子了!
连续几天,骆惟一都是这样,宫尧每次收到银行的信息就在暗暗猜测会不会有自己的东西,接过晚上回去一看,全是宫骁的……
他很憋闷,很烦躁!很恼火!
当今天他忍无可忍的提着宫骁的各种睡衣,摔在沙发上的时候。
宫骁对他挑挑眉,飞快写道,‘都是阿姨给我买的!没有你的!'
“……”宫尧暗暗握紧了拳头,这个臭小子。
‘阿姨今天还帮我洗澡了!’
宫尧额头的青筋暴跳,骆惟一那个女人……
‘阿姨说我漂亮,她喜欢我,你太冷了,她不喜欢!’
我哪里冷了,我晚上都热得受不了!宫尧捏了捏眉心。
从公文包里掏出来一份协议扔在了沙发上,当他走出房门时,立即听到了宫骁嚎啕大哭的声音。
骆惟一立即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看到脸色阴沉的宫尧,“宝宝,怎么了?”
宫尧飞快走近骆惟一,压低声音威胁道,“你再敢看别的男人试试!”说完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骆惟一气结,神经病啊,宝宝那么小,就像她的儿子!什么叫别的男人!
好像她只能看他一样,啊呸,这是什么玩意儿,她才不稀罕看他——不举!
“宝宝?”骆惟敲了敲门。
“哇!”宫骁的哭声更大了,房顶都快被他掀了。
骆惟一心头一慌,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立即听到了后面的摔门声。
“……”那个男人今天失心疯了吧! 99次出逃:宫少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