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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木青一头雾水的被自家主子丢给了冬靡,然后目送自家主子那仙气缥缈的身影绝尘而去,回头看看那打着哈欠吃着糕点抱着猫的少宫主,觉得自己可能短时间内不能回去天云宫了。
他没有护送宫主回去,花厌那女人一定会杀了他的,一定会。
而天云疏回到天云宫之中,便吩咐花厌,自己要闭关。
“主上不是去保护少宫主了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还要闭关,可是在外受伤了。”花厌看着自己面前风尘仆仆的天云疏,一脸的担忧,连忙让人去给天云疏准备洗漱的衣裳。
“没有受伤,只是走火入魔了。”天云疏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眼前不自觉的划过冬靡的笑靥,勾人的惑意像是会吃人的妖精一样,时不时的就要将自己往那无尽的深渊里面拽。
果然是走火入魔了,连离她那么远,都会忍不住想要想她,忍不住心跳加快,真的是没救了啊。
花厌一听自家主上走火入魔了,顿时脸色大变,也不顾尊卑有别,直接就擒住了天云疏的手腕,探起脉象来了。
“走火入魔,不想啊,脉象很正常啊,主上是从何处觉得自己走火入魔的。”花厌认真的看了很久,听着天云疏的脉象,除了心跳有些快之外,什么问题都没有啊,花厌松开天云疏的手腕,茫然的望着天云疏。
“冬靡说的。”天云疏看着自己方才被花厌握过的手腕,没有半丝痕迹,但是莫名的觉得想要去洗一洗,有些嫌弃。
嫌弃自己被被人碰过。
可是冬靡呢,他却想要抱着冬靡,触碰冬靡的每一部分,将她都变成自己的。
想到这里,天云疏的眸子不自觉的沉了沉,透出几许暗色,让人看不透的暗色。
“少宫主,少宫主是怎么说的?”花厌没发觉天云疏的异样,但是对于自家突然认定是自己走火入魔的主上,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冬靡说我每次看见她就会心跳加快是因为我走火入魔了,本宫觉得也是,每次看见冬靡,本宫都会觉得不受控制,不管是心还是什么,都难以控制了。”要说茫然,天云疏比花厌还要茫然,他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情爱之事。
现在,却稀里糊涂的喜欢上了冬靡,一个没有心的人,觉得连有个喜欢自己的人都会嫌弃麻烦的人。
“哈哈哈,主上,您是否有时候想起少宫主殿里的那些美人也会不受控制的生气?”听了完整的话之后,花厌可算是把事情給弄清楚了,看着自家还一脸懵懂的主上,花厌顿时忍不住笑了。
美人半掩唇角,水波流转间,便是动人的倾城之色,美得惊心动魄。
竟是这般啊。
她这个主上啊,在那地儿的时候是那般的英明神武,像是这世间的所有事情都尽在掌握之中,可是呢,到了人间了,这不经历红尘之事的过了二十多年,如今却是连情爱之事都不知晓了。
就连自己喜欢上人家姑娘了,也是傻乎乎的被人一句走火入魔给忽悠回来了。
真是,真是让人想要畅快淋漓的笑一场啊,太逗了。
“是,对了,你吩咐下去,将冬靡殿中的那些美人都给杀了,就埋在天云宫后面的林子里吧,至于她殿中伺候的人,选些女子,不用太好看,但也别太丑的放进去就成了。”花厌不提冬靡殿中的那上百男宠,天云疏都还没想到,只是,现在被花厌一提醒,天云疏顿时就想起了,烦躁的揉了揉额头,语气却是风轻云淡的。
他虽然是不知这世间的情爱之事是什么感觉,可是论无情这一块儿,他比冬靡更加的杀人如麻,在他眼里,一条人命,从来都只是一眼的事情。
就像是冬靡殿中的上百条人命与天云疏而言,也只是一殿伺候的人而已,既然是奴才,那死活也都是无所谓的。
“好,花厌知道了,只是主上这情形,怕并非是走火入魔了。”花厌看着自己主上那毫不自知的吃醋的样子,真的有些手痒,真的是忘记了,忘记了来这里之前带一个鲛珠,若是有一颗都好,就能够偷偷的将主上吃醋的样子给印下来了啊。
“不是走火入魔是什么?”天云疏拧眉,瞬间就像是从那飘然的仙境落入了那十万红尘里,瞬间的有了鲜活气儿了。
当然,也不乏茫然。
“当然是喜欢了,主上,你喜欢上少宫主了,主上是否每次看见少宫主都很止不住的欢喜,是否每次看见少宫主了,都想要亲近,连心都不受控制了,整个人都不自觉的紧张。”花厌这年纪搁在人间啊,那也是祖宗的祖宗背了,虽然她家主上那年纪更加的恐怖,可是,她家主上好看了。
她追随天云疏算上那个世界的岁月,也差不多有几十万年了,可是却从未看见过自己主上这样的人也会喜欢上哪个人,虽然这个人也有些让人看不透。
那位少宫主啊,她前几日就私自看过命格,却发觉,之前那个冬靡,不知道去哪里去了,而现在这个的命格,却是她看不透的。
天机是什么,这就是天机。
“好像都有,喜欢?这便是喜欢的感觉吗?”天云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人们都说手心的纹路,就是自己一辈子的命运,可是天云疏却不信,本能的不信。
只是,喜欢啊,他会喜欢上冬靡吗?
他的弟子?
若是真的如花厌所言的话,那他便是真的喜欢上冬靡了,这个冬靡,和之前的不一样,却比之前那个更加的无情啊。
若是冬靡也对自己有意的话,怕是不会骗自己,而骗自己的原因,不就是不喜欢自己,所以不想自己纠缠吗。
既然不想自己纠缠,那自己也没什么好去烦她的了,好不如依她的意思,去闭关个三五年,说不定,这般,便真的能够忘却了。
“本宫去闭关了,你记得将天云宫打理好,若是她有什么事情,你定要护好她。”,她,自然指的是冬靡了。
天云疏莫名的觉得有些疲倦了,疲倦的揉了揉额头,摆摆手,身上还带着赶路回来之时的风尘,他却半点也不在意了,回身就要去静室。
但走之前,却还是忍不住叮嘱花厌替自己照顾好冬靡。
“主上既然知道自己不是走火入魔,为何还要去闭关?”花厌有些看不懂了,自家主上为何会明知这是少宫主的忽悠之后,还会这般的认真的去闭关。
就像是知道的不是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一般。
“因为她无意,也无心。”天云疏虽然不懂得人间的情事,却也因此,心思更加的剔透,就像是,他看得穿所有人的心思,也明白所有人的心思。
“是,花厌知道了,只是少宫主殿里的那些男宠?”花厌抿了抿唇角,眸子里溢出几许惊讶,却极快的压下了,但是最后一句,却还是忍不住试探。
竟会是因为这般啊,自己那个素来说一不二,霸道的很的主上,居然也会因为别人的感觉而放弃,而不去强迫。
“杀了吧,还是。”天云疏的身影立在那儿,僵了很久,最后的声音有些清淡,还有些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忐忑不安。
每个人,在喜欢的人面前都是卑微的,尤其是知道对方压根对自己无意的时候,总会是这样,这样的不安,这样的顾及太多。
“主上其实不必担心此事会惹到少宫主生气,毕竟,少宫主也不过是拿他们当玩物罢了。”花厌看着这般的主上,忍不住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这情情爱爱啊,就是害人,一旦沾染了,就像是染上了无法戒掉的毒,一辈子都会刻在骨子里,连呼吸都要顾及她。
“嗯。”天云疏听见了,却像是没有放进心里一般,随意的挥了挥手,便离去了。
远在蒲家村的冬靡不知道天云疏会是这个反应,也不知道她那一殿的美人都成了尸体。
她现在正在青楼里饮酒呢,身边是个穿着清凉的舞姬。
虽然在别人眼里,这是穿着清凉,可是冬靡连现代的比基尼都看过了,这好歹该遮的还都是遮住了的,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照样抱着冬瓜喝着小酒,看着对面同样是一身女扮男装的蒲小英羞红了脸低头掰核桃吃。
“怎么了,害羞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冬靡低头抿了口酒,看着蒲小英连头都不敢抬的样子,低声笑起来了,带着毫不掩饰的挪列。
“我,我们这般不好吧,毕竟我们……”蒲小英偷偷抬眼看着冬靡,余光却扫见了冬靡身边的美人之后,猛地就有害羞的开始结巴了。
“我们如何了,谁说咱们不能出来瞧美人了,就许他们可以了,本座后院里,不知道多少美人,不也是没成亲吗?”冬靡慵懒的抱着冬瓜,吃着舞姬殷勤的喂过来的龙眼。
“你后院有人?什么意思?”蒲小英听见冬靡的话,瞬间就呆住了,懵懂的看着冬靡,似乎还是没想清楚冬靡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告诉她,本座是什么意思。”冬靡慵懒的半撑着下巴,与身边的舞姬眉来眼去的,抬手摸了摸舞姬的下巴,冬靡神秘的勾了勾唇角。
“这话的意思,当然是公子后院有一群美人了,不过,公子出来寻花问柳,就不怕那些男宠知道了吃醋,与公子脸色吗?”青楼的舞姬啊,这一辈子虽然短暂,却是看过形形色色的人,练就了一双毒辣的眼睛,这两位,一看就是两个姑娘家。
对面那个性子是个温顺的,像是个后宅的安分夫人,而她身边这位姑娘嘛,倒是不好评说了。
但是她却是能一眼看出,这位,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啊。
“你知道了啊,我就知道你应当是个聪明的,木青,赏。”对面摩挲着舞姬那光滑的下巴,没有什么厚重的胭脂水粉的味道,清爽的很,也好看的很,这小嘴儿也挺甜的,她喜欢。
“是。”木青一张死人脸立在喝花酒的冬靡身后,冷冰冰的在舞姬面前放了张百两的银票。
他不想会天云宫了,他觉得,他会天云宫之后,不仅要被花厌打死,还与可能被主上打死。
主上放在心尖尖上面的小徒弟来喝花酒了,虽然这也没干什么,但是他还是有不好的预感。
木青没有感觉错,冬靡在青楼里面浪了一天的消息传回去给天云疏知道了,天云疏气的徒手把静室里面那唯一一张椅子的扶手给掰碎了。
金丝楠木的椅子啊,说掰碎了就碎了,看得花厌心惊肉跳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冬靡还在这花楼里面,喝着小酒,和舞姬调情,俨然一副欢场老手的模样。
蒲小英今日是被冬靡硬拉来的,冬靡说是想去一个地方耍一耍,但是一个人又无聊,在这块地儿,也就认识她了,便硬是将她给拉来了。
“冬靡,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我拌的很像啊。”蒲小英窸窸窣窣的挪到了冬靡身边,避着舞姬,偷偷摸摸的在冬靡耳边低声问道。
“人家每日看见的人比你一辈子都多,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咱们的身份,安心,待我尽兴了,便送你回去,你夫君这几日不是受伤了吗,反正有他那小师妹在那儿守着,比你伺候的都小心,你还担心什么?”冬靡伸手将蒲小英揽着,看了眼掩嘴偷笑的舞姬,回眸一下,是比舞姬还要勾人的万种风情。
笑完之后便拉着蒲小英讲道理。
只是,这番道理讲完了,蒲小英却是猛地沉寂下来了。
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受伤,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夫君,被被人占去了。
就像是现在,那个女人。
每日都说是要报答自己夫君,却故意不让她去看一眼夫君,这意思太明显不过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有什么办法呢,她一个弱女子,却也只是个弱女子,除了两个孩子傍身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若是夫君要走,她拦不住。
而冬靡不知道这事儿吗,她当然知道了,她故意的,那天晚上,她派出去的长老也是个有脑子的,没有直接上,而是跟在所有人的后面,能够把人杀了的话他就动手,不能的话就去浑水摸鱼一番,说是没机会下手就行了。
最后,没有机会,但是邱玉鉴重伤了,被邱雨欣救回去了。
现在的冬靡,就是要将蒲小英心口的那根刺拔出来,亮给她看清楚,然后让她想明白。
至于想明白之后,会是个什么样子,那就不是冬靡要考虑的了。
而那边的邱雨欣也没有辜负冬靡的期望了,今日她送蒲小英回去之后,就收到消息,邱雨欣今日被蒲小英的小女儿冲撞了之后竟然直接将蒲小英的小女儿甩到了台阶之下。
蒲小英回去之后抱着女儿心疼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想的什么冬靡不知道,但是冬靡觉得,再怎么柔弱的女人,为母则刚这话应该是说得没错的。
而也是今天晚上,冬靡接到了一封信,是西南来的信。
西南说不回来了,她要跟着她的清歌去远走高飞,以后会回来看她的,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
冬靡看完之后直接就烧了信纸,看着那堆化为飞灰的白纸,冬靡不禁感叹了一下,她特地给西南脑子里下的暗示真的没有白用啊,果然喝多了,就将她那个清歌哥哥给睡了啊。 快穿之妖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