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积郁成疾心疾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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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郑六公主听了之后,眼泪都笑了出来,“这还真是没想到,那位北樊荣瑛公主,来的时候趾高气扬,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本公主至今还记忆尤新呢,可是竟没想到这公主背后还有这么一招。”
萨朗点点头,“这北樊国的民风实在是太过彪悍,先前就听闻可汗的夫人在可汗身死之后可以嫁给新的可汗,如此混乱的国家,实在是想象不到。”
这消息被风裹挟很快满京城都知道了。
沈宓迷迷糊糊再次醒来的时候,有些不适应的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自己,回来了?
“夫人醒了?”雅音欢喜地笑问,不等她答话又匆匆的出去通知了,在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的就是煲好的汤,“夫人你睡了很久了,爷有公事繁忙今日已经上朝去了,不过府医一直在外面候着,隔一刻钟就给夫人把脉。”
“奴婢说了这么多,竟是忘了自己正事儿,夫人小心喝上几口。”雅言已经趁着方才的间隙给沈宓打理了一下。
冬瓜汤很清口,沈宓却实有些饿了,不知不觉就喝完了一盅,雅音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夫人胃口不错,都说只要吃得好,身子就一定不会有事儿。”
沈宓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抬头看着湛蓝的天,她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昨日遇到的那事情,究竟只是梦境还是现实。
雅音出去给沈宓专门在巷口铺子买了水晶馄饨,这一家的皮薄馅大,且汤头很足,夫人做姑娘的时候就喜欢吃,今日大病刚醒,想来也是好这一口的。
然后就在等待的间隙听了整整一耳朵的话,旁边客人们高谈阔论,却仿佛说的都是同一件事情,雅言留心听了好些人说的之后,心中猛跳,带着刚做好的馄饨匆匆回了府。
果然这一份馄饨让沈宓很是开心,这满意的抬头想要夸奖一下这丫头的时候,雅言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她有些好奇。
“这是怎么啦?”沈宓放下手中的勺子出声问她。
雅言自己毕竟也是道听途说,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准确性,只是不论是那北樊的王子还是那公主,仿佛与自家爷和夫人总或多或少的有了一些关系。
迟疑之下,她终究还是说了。
“夫人,今日奴婢在外面听见了一则消息,说是……”雅言横下心,“说是驿馆里边儿李大人发现北樊王子白日房门紧闭有些担心,故而破门进入查看,这一看就发现了~”
雅言咬着嘴角,她都有些后悔提起此事,她本意是想让自家夫人知道这件事儿,可是不想污了夫人的耳朵。
雅言好奇的不行,走到她身边追问,“莫要吊人胃口,快些说吧。”
“……那北樊王子竟然与一女子躺在床上。”
“那北樊王子好歹也是个成年男子,有一两个侍妾的也很正常。”雅言摆了摆手,觉得这消息算不得什么?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北樊荣瑛公主。”雅音下一句说的话,着实镇住了满不在乎的雅言,还有已经食不知味的沈宓。
沈宓方才已经低下头又舀了一口馄饨吃,这事儿一听手一抖,勺子落回碗里,溅起来带着油花的汤点洒到桌子上,还有那一两滴调皮的,直接溅在了沈宓的手背上。
幸好,这汤已经晾了一会儿,不怎么烫手,否则就这几滴汤下去,定是要烫红手。
“夫人,没事儿吧?”雅音一脸焦灼的上前查看,好在帕子擦拭过后,手上没有什么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宓只觉有些胸闷气短,昨日自己在回娘家路上被人暗算昏迷,这事情是真的,裴慎也嘱咐过自己一定要小心,甚至给自己多带了一些人手,可自己还是中计了。
那么自己确确实实是躺在过驿馆的,意识不清时耳旁听到的兄妹之间的对话,也真真切切就是北樊公主和王子。
虽然自己侥幸被救,不对,不是侥幸被救,而是意料之中的被救了回来,想必这一切都在他裴慎策划之中吧。
自己竟然就是他手中的鱼饵,做了一回钓鱼的引子,使得北樊荣瑛公主和王子做下这档子不为人言之丑事,想必如今他很满意。
可是沈宓的心中充满了悲伤,她一直觉得自己与裴慎之间相处的很好,可原来领导关头自己还是会被他利用,原来自己和别的人没有什么不同,也会在棋盘上作为一个被他使用的棋子。
难道他就不担心,若是是自己这一次真的出了疏漏,会面临什么样的事情,往后余生自己还有何颜面立足京城,女儿家的名节也抵不过他的盘算吗?
“夫人,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雅言与雅音两个人忙活了一通,一个急忙去取药箱来给夫人涂抹药膏,一个将桌上的饭菜都撤了,确实没注意到夫人竟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两个人急得声音都颤抖几分,手忙脚乱不知道夫人究竟怎么了?
泪眼朦胧中,沈宓仿佛看到前世那个步步惊心陷入泥潭不能自拔最终惨死的自己,她不禁凄凉的笑出声,她原以为自己不会重蹈覆辙,现在看来,错了。
一切都错了!
裴慎那样的人,怎么会有心?
可笑自己,还有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呢,沈宓越想越是揪心,她的手轻抚着胸口五指曲奇紧紧的攥着胸前的衣裳,她觉得自己很难受。
意识不清中,那个穿着宫装却浑身惨白与自己面貌相同的女子,缓缓向自己走来,她轻蔑地看着自己,“沈宓,何必挣扎,这是你逃不过的宿命。”
“不,”沈宓惊慌的摇头,一旁的雅音连忙上前扶住突然站起来的她,“夫人,夫人听得到奴婢说话吗?”
末了,她带着哭腔于雅言说道:“怎么办?夫人魔怔了。”
那女子除下自己的玉绦,一步一步向自己而来,“莫挣扎了,都是可怜人,不若说早死早超生。”那玉绦缠上了自己的脖领,仿佛要将自己勒死过去。 重生后我成了前夫他婶儿